家伙还收走了他们身上的所有武器,感觉像是被贩卖的样子。
女孩紧紧靠在他身旁,安然地熟睡着。帕西已经换上了平时的着装,他的手轻轻抚上女孩手里的唐刀,很奇怪,架势运输机的那家伙竟然没有动女孩的刀。
手里真实冰冷的触感传来,微微冻疼了他手上的伤口。在和黑袍少年对战中,自己身上也受了不少伤,虽然几天过去了已经好了大半,但他还是会想起漆黑色面具下那熟悉的声音,无数次在夜里惊醒,那感觉非常熟悉,但又说不上来是什么。
大副正架着那家伙的肩膀,说你这不入流的驾驶技术是从哪学的,一天下来他浑身腰酸背痛的。结果驾驶舱白眼看他,说我这个座位是全飞船上最舒服的,你要不要来试试。
结果就这样,他们两人轮流倒换着飞,比计划的时间要提前到了国都。
“我们快要到了,孩子们。”驾驶员对着舱内的他们喊。
经过这些天的了解,帕西知道了他们所要到达的目的地是一所学校,说是聚集了全国精英的高级学校,也不知道是不是吹的。不过听着那驾驶员的口气,他们学院里吹牛的功夫倒是很厉害,听他说什么自己参加过什么战役,取得什么巨大的成就和贡献,还亲手和教皇抱过什么的。
帕西一听到这些就直接堵上了耳朵,他接下来要不停地说上一个小时才会消停,帕西都怀疑他是不是前世是哑巴转世的,才会憋了一辈子的话。
不理会那嘈杂的噪音,他看向铉窗外,云层下一幢幢建筑物露了出来,远处依稀能看到所谓的草坪什么的,那几层楼高的教学楼间无数的身穿校服的学生正在追逐打闹,满是一幅欢快的模样。
看起来学校也不是那么地糟嘛。帕西心里想着,自己的一切都是林教的,记忆中便是那严厉的教学方式,如果达不到目标,林也不会打他,就是没有饭吃而已。
对于学校这样的概念,内心里就是一群和自己一样的孩子,共同面对一个林,这就是他想象的样子。
不过看到草坪上那聚在一起的学生们,他似乎又想到了小时候欺负自己的那帮孩子。
“看起来你们学校还可以嘛。”大副看到了下面的楼层。
“哦?”驾驶员拉着操控杆,“可以是绝对的,毕竟不要交学费。”
“难怪有那么多人,那你们靠什么来维持学校的运转。”大副继续问,
“全部由国家支付。”驾驶员落下一个按钮,操控着运输机向下飞去,巨大的旋翼在空中减慢速度。
“哇,听起来后台还蛮大的。”大副笑说着。“不过你们为什么要叫上我,我明显已经是个毕业的了。”大副转头问他。
“这不是问题,校长说你正好可以去学校当一个常驻的教授。”驾驶员淡淡地说。
“薪水怎么样?要是比我之前的要少,我可不干。”大副忍不住问。
“绝对比某些能包养情妇的官员要高。”
“听起来不错啊,”大副摸着下巴,看着远处下方那密密麻麻的学生:“你们学校有几个教授?”
驾驶员看了他一眼:“不多,加上你我一共就三个,校长不算的话,校长平时很少讲课的。”
“那岂不是要累死。”草坪上的学生看起来并不少。
“那倒不会,学生还算是比较安分,恩,比较安分的。”他想了一下说。
大副听了后看了一下他,“听你这样说我没底啊。”
“放心啦,你看我在学校里待了不短的时间了,我也没怎么样啊。”驾驶员拍了一下大副的肩膀。
“这算是安慰么,总感觉掉到了什么陷阱里啊。”大副喃喃着。
驾驶员别过头去不看他,脸上瞬间一丝痛苦的表情,什么乖巧安分的学生,我操那帮家伙一下课就抄起扫把对着干,校园的支出一半都是那在激战中牺牲的扫把。
上课安分?那帮家伙就不知道纪律为何物,从开校到现在不知道有多少个教师了,除了自己和另外一个之外全部受不了半夜就逃掉了。
自己是在学生们心目之中最早的教师了,所以他们都不会对自己有太多的恶意,而另外一个教师则是浑身都充满着杀气,作为教导主任,没有一个学生敢惹他。
而校长,敢惹他的学生都是不想活了,平时他是一副安详又笑嘻嘻的样子,学生们对于那白发苍苍的稳重老人都是多多少少有一丝敬佩的,校长在学校的话语权毫无疑问是最高的,无论是对学生来说还是老师。
“先把这份保密协议签了。”驾驶员用身旁拿出一沓纸张,拍在了大副胸口。“所有人都要签。”
大副接过那些所谓的协议,上面一副全是潦草的字迹,完全看不出写的是什么。
“这写的是什么?”大副盯着那弯弯曲曲的小蛇一般的东西,在每个人手上都发了一份。
帕西看着拿到手的那份文件,倒不是因为身旁没有笔,机舱壁上一早就挂好了那东西,伸手就可以取到。
“这是校长亲自复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