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起来:“你的伤要不要紧?”
虞悠笑着摇头:“我这点伤没事,一点点皮外伤,你看,现在都已经凝结了。”
“刚才,你为朕擦药,现在,就换朕来给你擦药吧!”慕渊拿好药膏,抬手示意。
小玄子立刻领会,一声令下,带着所有人退下。
虞悠伤在手臂上方,需要褪下衣服才能擦药。
慕渊缓缓将她衣袍褪下时,虞悠到底还是疼的皱了皱眉。
药膏带着清凉,缓慢涂抹在伤口上,虞悠痴痴望着眼前的容颜,又是看的呆了。
慕渊将药擦完,手势顺着衣袍缓慢滑落。
虞悠惊觉他居心不良,连忙就要拉衣袍,急急道:“皇上,别这样。”
慕渊笑意深沉:“爱妃告诉朕,别哪样啊?”
虞悠羞红了脸,埋着头道:“太医说过,现在不可以……”
“不可以什么?”
虞悠紧咬了唇畔,默默忍受,仍是心猿意马的抵抗:“真的不可以。”
“朕会很小心,你放心就是。”
他的一举一动都极尽温柔小心,可她感觉得到他的隐忍,额间渗出的汗珠,已是宣示了这一场纠葛缠绵,经久不息……
一直睡到下午时分,虞悠倦怠的不想起身。
慕渊早已离开去忙碌,纱幔外,菱儿迈着步子停下,低声道:“娘娘,皇后娘娘差人来,说是有事要跟您说。”
“可是皇上今日才下令,不准我随意离开莱仪宫。”虞悠微睁着眼,慵懒支着额打了个呵欠,最近真是越来越嗜睡了。可沈言早已说明,这些都是正常现象。
菱儿为难抿了抿唇:“贵妃娘娘,奴婢也不知道怎么回话,您看,要怎么回绝?”
“不用回绝了,我去就是。毕竟她是皇后,即使皇上有令,后宫还是她做主,我不能拂了她的面子。皇上若是怪罪下来,就说是我的错便好。”虞悠懒懒起了身,已有宫女前来服侍她更衣梳妆。
收拾梳妆之后,虞悠随后出了寝殿,吐口气道:“走吧!随本宫一起去。”
菱儿应声,跟在虞悠身后去往含霞殿。
沐流心端坐在含霞殿凉亭中,悠然啜饮着蜜茶。
虞悠已经前来,低首施礼:“臣妾参见皇后娘娘。”
沐流心漫不经心瞟了她一眼:“贵妃妹妹倒是得皇上圣宠,宫里那么多妃嫔,皇上看都懒得看一眼,对妹妹却是那般偏爱。而且,今日本宫被妹妹算计,这事怎么说?”
沐流心抬手示意,周围宫人福身便退下。
虞悠站直了身子,冷然一笑:“皇后娘娘问罪于我,不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吗?明明是皇后娘娘算计我在前,怎么就变成我算计皇后娘娘了?”
沐流心脸色瞬间发白,冷哼道:“本宫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虞悠从容道:“皇后娘娘可以不明白,本来我们是怎么商量的?说是让锦儿自己服药招供,可锦儿手上的匕首从何而来?为什么她中毒的迹象那么明显?难道皇后娘娘不该给个解释吗?”
“妹妹请坐,本宫慢慢跟你说。”沐流心抬手示意她坐下,亲手倒了一杯茶递到虞悠手中,“这蜜茶,妹妹来了一遭,也没喝到,现在凑着机会,就赏脸喝上几口吧!”
虞悠抿唇淡笑,盯着茶盏道:“既然皇后娘娘美意,臣妾就喝下。”说话间,抬了杯子便要送往口中。
沐流心面色一凛,抬手打翻了杯子呵叱:“别喝了!难道你不怕我下毒?”
虞悠神色淡然理了理打湿了一角的袖摆,轻笑:“皇后娘娘如此聪明之人,应该还不至于蠢到如此地步。”
“虞悠,是我小看了你。”沐流心倒抽一口冷气:“本宫叫你来,是有件事要跟你说。”
沐流心紧盯着虞悠:“今日为凌才人擦洗净身时,有人发现,凌才人手臂之上守宫砂还在,也就是说,她还是处子之身。那么,她和皇上究竟是怎么回事?”
“我怎会知道是怎么回事,这恐怕,只有她自己清楚了。”虞悠心中忽然有些释然,慕渊到底没有碰过锦儿,那么,所有的一切都是假象。是锦儿骗过了所有人。
沐流心冷然道:“既然你不知道,就可以回去了。”
虞悠也不多客气,站起身便告辞离开。
沐流心眼见着虞悠走远之后,恼恨不已的一拍桌子。
红袖已经匆匆走来,问道:“皇后娘娘,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很明显,这凌才人骗了所有人。本宫听说过,这个凌才人是趁着皇上劳累过度之时自己留宿在颐和殿,所以才被封为才人。这个女人,自己主导了一出戏码,竟然也敢跟本宫谈条件。”沐流心深吸口气,吩咐:“敢欺瞒本宫,本宫也不会让她有好下场,拉到焚烧炉,直接给烧了!”
“娘娘,这不好吧!万一让皇上知道了……”
“皇上知道了又如何,就凭她这一点,就是欺君。即使皇上知道了,也不会怜惜她。更何况,皇上也不会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