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清欢对着我吼了一声。
“恩,行。”我自然不会有意见了:“你想听什么歌,酒吧不同歌手也不同。歌手不同唱的歌自然也就不同。”
“我刚才看到有俩酒吧里面是有乐队演唱的,我们去那两个酒吧看看吧。”胡清欢说道。
“好。”
我拉着胡清欢的手,我们俩又重新的扭头走进了酒吧街之中。在酒吧街的中部,我找到了一家请了乐队过来的酒吧。
这家酒吧还好,配置一新,看来不是刚开业的就是刚装修完了的。
“这是什么摇滚乐队,你想听摇滚乐?”我看了看舞台之上乐队歌手那潮流的装扮,对着胡清欢说道。
“不想,我想听民谣。”胡清欢开口说道。
“那我们去另外一家看看。”听到了胡清欢的话,我拉着胡清欢的手在又走了一会后,便找到了另一家有着乐队的酒吧。
这个酒吧并没有那么吵,这个乐队看着也比较正常。我听着应该是在唱着一首《斑马斑马》,这个歌也是我平常比较喜欢听的一首歌。
“斑马斑马,你睡吧睡吧,我会背着吉他离开北方……”
歌手的声音很沧桑,仿佛有一种流浪的意境,是的,这个乐队给我的感觉还好。
“要不就这个酒吧?”我对着胡清欢说道。
“好的。”胡清欢道。
我和胡清欢走进了酒吧之中,这种清吧并不乱,所以里面的人素质也还好。最起码,我们是没有见到那种惹人烦的小痞子。
“二位里面请。”
见到我和胡清欢进入了酒吧,酒吧之中的一个男服务员立刻走了过来。他带着我和胡清欢走进了酒吧里面,我们找了一个位置坐下。
“二位喝点什么?”服务员拿过了一份菜单。
“你喝啤酒还是鸡尾酒呢?”我看向胡清欢:“这里除了啤酒鸡尾酒之外还有茶水。”
“我想喝酒。”胡清欢微微一笑,她对我说道:“我还没有喝过鸡尾酒呢,我想尝尝。”
“那我们就喝鸡尾酒吧。”
“我们店里今天鸡尾酒正好打折,原本五十一杯的鸡尾酒现在一百五十元四杯,二位可以点几杯。”服务员说道。
“那好。”我看着菜单上鸡尾酒的名字,很是无语,这些酒吧给酒起的名字永远是这么通俗直白。譬如恶魔的眼泪、蓝色海洋、芭蕉、心愿、甚至我还看到了又一个叫做‘性*交’的酒名。这些酒名和传统的状元红,女儿红等酒比起来,给我的感觉的确是差远了:“你喝那种?”
“我喝这个吧。”胡清欢指着菜单说道:“天使的翅膀。”
“那好,给我们来一杯天使的翅膀和一杯醉生梦死,然后在随便来两杯就好。”我对着服务员说道:“对,再来一个果盘。”
“好的,二位稍等。”
“每当我找不到存在的意义,每当我迷失在这黑夜里。夜空之中最亮的星,请指导我前进……”
听着歌手的歌声,我抬头想去看向天空中的星光,但是透过窗户看到的只能够是耀眼的霓虹灯光。是的,在光污染严重的城市里,没有星空。
“夜空之中最亮的星,能否知道,那仰望的人,心底的孤独和叹息。”
随着歌曲的结束,我和胡清欢的酒与果盘也上了餐桌。
“怎么这么难喝。”胡清欢喝了一口鸡尾酒,她微微的皱着眉头。
“多喝几口就习惯了,都是各种就酒配起来的。”我对着胡清欢说道。
“好吧。”胡清欢拿起了一片西瓜,她一面吃西瓜一面喝着这杯‘天使的翅膀’。
“这是!”
我被走进了酒吧的两个人吓了一跳,不,不应该说是两个人,应该说这是两个鬼!
白衣白帽,黑衣黑帽。一个手中拿着灵幡,灵幡上有着“你也来了”四个大字。而另一个则是戴着高帽。高帽之上是有着‘正在捉你’四个大字。
没错,这正是大家耳熟能详的黑白无常(注一)。但这二位爷,怎么突然来了这里?
注一:白无常鬼名叫谢必安,黑无常鬼名叫范无救,也称七爷、八爷。传说谢范二人自幼结义,情同手足。有一天两人相偕走至南台桥下,天将下雨,七爷要八爷稍待后便回家拿伞,岂料七爷走后便雷雨倾盆,紧接着河水暴涨。八爷不愿失约,便冒雨在南台桥等待,但竟因身材矮小,竟被水淹死。不久七爷取伞赶来,八爷已失踪,七爷痛不欲生,吊死在桥柱之上。因为是吊死,所以白无常都是长长的伸着殷红的舌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