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也是你能折煞得起的吗?”
苏锦瑟眼中冷光一闪,脑袋微微偏向白绮梦方向,白绮梦立即着有所反应。
“气焰很高啊。”白绮梦举着茶杯,眼神定定的观察着茶杯上的花样,眼角余光都未施舍给那个小丫鬟与蒋小姐,不屑一顾的说道。“本小姐在京城家中都未曾见过气焰如此嚣张的奴婢,你一个利州的小丫鬟,倒是有过之而不及,你倒是给本小姐说说,我们这群人你要欺哪一个?”
话落,白绮梦将茶杯重重的放在桌面,茶杯里的茶水因她动作过重,而溅了些许在桌面。
苏锦瑟前随口道出京城流行的香粉味,白绮梦后道出京城家中二字,那小丫鬟顿时心被吓得咽了下口水,不敢放肆了。
那蒋小姐此刻已经缓过神来,听清白绮梦话里的意思,瞪了自家丫鬟一眼,模样委屈的说道:“各位是误会了,我本是听说各位想去雅间,奈何今日雅间都已经被包下,我在利州还算有些名声,能要到雅间,所以想来请各位到雅间,并无恶意。”
“你的意思是,我们面子没你大所以要不雅间咯?”白绮梦冷眼扫过去,语气不妙的开口。
白绮梦属于那种做正事时半点不会马虎之人,所以尽管蒋小姐对此事表现得很大度,她还是得理不饶人的出声责问。她是听命于苏锦瑟,既然苏锦瑟对这个人厌恶,她自然站在苏锦瑟这边,该不留情面便往绝路上逼去。
“我没有那个意思。”那蒋小姐好看的脸蛋这会浮现出着急来,更是委屈了,眼眸泛着水波望向南初洵,那楚楚可怜的模样若换做其他公子哥想必要出言替她解围了。
可南初洵是谁,美人他见得多了,他都不曾对谁动心或是为谁动容,而这位蒋小姐连苏锦瑟容颜一半都未到,怎能引起他的注意,他一双眼眸温柔的注视着苏锦瑟,连点余光都不曾看向蒋小姐方向。
得不到南初洵的回应,那位蒋小姐立即将视线转向傅孜然,傅孜然抬起执起茶杯,借着喝茶之势挡住了美人投过去的视线。
蒋小姐心里恼怒,对苏锦瑟更是怨恨上了一份,在她的地盘上竟敢让她如此丢脸,京城来的人那又如何,在这里是利州轮不到她们嚣张。
“既然这位小姐硬是要曲解我的意思,不肯领情,那便罢了。”蒋小姐收敛起眼中的委屈,微微一笑尽显大度,随即眼神望向南初洵说道:“我乃利州太守之女,若各位有需要之处请尽管派人上门来找我,我定当为今日家奴得罪一事赔罪。”
蒋小姐道出自己身份之事,嘴角笑意隐隐流露出高傲之姿,心想着即便是京城大户人家之女,也没有她这个官员之女的身份来得尊贵,所以姿态摆得有些高了些,完全没想到看在对方眼里全是笑话。
白绮梦见状,只觉得好笑,一个太守之女竟然敢在她们面前摆谱,这是不是脑子有病啊?
“蒋太守之女吗?”白绮梦在心里琢磨一阵,将苏锦瑟来时给她说过的话回想一遍,利州太守为人有些忠厚老实,是文人一派,有着文人学士的古板作风,但随着朝廷动荡,蒋太守也知晓该通便,性子不太沉稳了。“听闻蒋太守饱读诗书,是个清廉好官,怎么自家女儿连个丫鬟都教训不好?”
蒋小姐听白绮梦知晓她父亲是说,当下更是高傲了,而随着白绮梦那句话,脸色却是拉了下来。
“京城来的人便是如此不知礼数?竟是对朝廷命官的如此出言不逊!”蒋小姐厉声说道,试图用身份来压人。
白绮梦无所谓的耸耸肩,这就是身份高低的差别,很多花敢说别人却不敢拿她如何。
“我北定京城的礼仪,还轮不到一个太守之女来指点。”一直安静赏景的苏锦瑟这时出声,声音凌冽。
愚蠢之人,一句话将京城的人都给得罪了!
她想缠着身边两人,好啊,给她一个机会。
不过,代价却不轻!
“看蒋小姐的模样,很想与我们一道游玩啊。”苏锦瑟话语间带着笑意,婉转如莺的开口。“其实,我们初来利州,有个熟悉利州之人在身旁,游玩起来倒也能省心不少,蒋小姐若想,大可随我们一起。”
一听苏锦瑟的声音少了凌冽,白绮梦眼眸一转,方才的气焰随即顿消,弯起了嘴唇。
苏锦瑟出手,总能有好戏可看,她们一行很危险呢,这会竟然有个人想要往危险中凑,还是自愿的,收下来确实不错。
那蒋小姐一听苏锦瑟同意,立即抓住这个机会,快快应声。“我愿意。”
随即又觉得过于不矜持了一般,娇羞了脸庞,面带红晕,眼带秋波的低应一声。“柔儿愿意。”
那声音刻意的娇柔含情,让白绮梦鸡皮疙瘩掉了一地。
“如此甚好。”苏锦瑟面纱下的笑意带着冷意,浅声答道,随即又对兑泽说道:“兑泽,你与傅大哥坐一起,给蒋小姐腾个位置。”
兑泽起身,却是没有与傅孜然坐在一起,恭敬的回到苏锦瑟身后站好,想来也是看出苏锦瑟的意图。兑泽的位置,左手边是南初洵,右手边是傅孜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