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下来跟白志儒承诺。
“小女摆脱秦尚书了。”白志儒一阵心疼,却只能如此说道。
白绮丽这一生算是完了,嫁给魏子峰已然吃亏,但魏家好歹是皇后娘家,可嫁到尚书府那便又另当别论了,两家家世如何能比?何况白绮丽本该是魏家媳妇,却又成了秦家媳妇,一女嫁二夫,这事要传出去这辈子都不会再有出头之日了。
“客气客气。”秦东升点点头说道。
少了好戏可看,大家便在魏家其他几位夫人的劝说下,再次回到了随意园。
一踏进院子,魏子夏就如一个莽撞的苍蝇,拔开人群气势汹汹的走到苏锦瑟面前,指着苏锦瑟的鼻子骂道:“是你,一定是你搞的鬼,苏锦瑟你这个毒女,你害我们魏府还不够吗?还要在子峰成亲之日破坏他的婚事与名声,你这个罪不可赦的坏人。”
两边的宾客渐渐回到随意园,刚走近就听见魏子夏这番话,统一噤声。
“魏大小姐可真是喜欢无凭无据的信口开河呢?”苏锦瑟转动着拿在手间的花朵,被魏子夏责骂也是一副无所谓的神色。
“子峰说了,他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除了你还会有谁会做出这种事情?”魏子夏也不管所谓的证据,魏家突然发生这种事情,母亲又被气晕了,魏子夏能想到的就只有苏锦瑟才会这么争对魏家,所以不顾魏子秋的阻拦四处寻找苏锦瑟身影,见到人更是指着鼻子的骂。
“本郡主自来魏府,不少人都与本郡主在一起,莫说是没空去找那些事,连去过哪里都在众人眼皮之下,何时做过魏小姐所说之事了,要污蔑人魏小姐也要找好理由,本郡主今日见魏府事多不与你计较,你也别把本郡主的好心当做驴肝肺了。”苏锦瑟一字一句说得清晰,有人出言替苏锦瑟辩解,责怪魏子夏的随意污蔑。
“住口,你们都给我住口!”听着各家千金责骂的话,魏子夏不满的大声喊道。
魏子秋赶来时见到这样一幕,心底只能叹息,这时候魏子夏还有本事来惹众怒,当真是愚不可及。
魏子秋急忙跑上前来,拉住魏子夏的手臂,试图将魏子夏拉走,可魏子夏哪里肯领情,甩开魏子秋继续指责苏锦瑟。
“你们懂什么,她没亲自去做,她可以吩咐她身边的人去做。”魏子夏难得聪明一次,急躁的跟众人解释过后,猛地回头对苏锦瑟说道:“苏锦瑟你这个心狠手辣的人,活该你父王早早的去世了,便是活着也只会被你这个不孝女气死!”
此话一出,满园宾客倒吸一口凉气,大气不敢出一声。
魏巡处理完魏子峰一事,最终这事也不光彩,两府商议之下只能双方都咽下这次的事,装作是孩子间的玩闹,没往别处去想。
此刻两人脸上都挂着尴尬的僵硬笑意,相互招呼着往随意园走去,前脚还未踏进随意园,魏子夏的声音便传入耳中,前面辱骂苏锦瑟话倒还只是不至于闯下大祸,但提及老北辰王一事他立即就感觉到自己一把刀悬在了魏府上空,随时会手起刀落,将魏府给屠个干净。
魏子夏的话如一根针般刺痛了苏锦瑟的心,那种突如其来的痛意,深入到了骨髓,至少被人说到便会涌上无限的痛楚。
苏锦瑟自是知道,这是她隐藏在心底深处的对父王的想念与爱戴。
可今日,因为自己的事情,却让已经过世的父王遭到这样的侮辱,一时间让苏锦瑟怒上心头,原本周身环绕的平和气息顿时被打破,从初一股冷冽刺骨的寒意,直直的向着面前的魏子夏扑去,而此时苏锦瑟的声音亦是寒霜带雪,冰冷非常。“魏小姐出生礼仪世家,应当知道尊敬别人的父亲!当今圣上对太后恭敬有礼,堪为孝子典范!可魏小姐父母双全,家世良好,却不明白其中的道理!这到底是魏将军家教不严,还是说魏小姐本就是张扬跋扈之人,对于已经逝去的人也如此的不敬!况且,本郡主父王身为当今圣上皇兄,魏小姐如此幸灾乐祸本郡主父王之死,是魏小姐早有诅咒之意,还是魏家这些年势力越发不如从前,所以想要谋权篡位而诅咒室成员丧命一事?先是本郡主父王,随后可是本郡主皇叔?”
苏锦瑟一席话铿锵有力,却又带着点点委屈及坚强,尤其说到已经逝去的老北辰王时,整个人更是被悲伤所笼罩,一时趟那些夫人小姐响起她可怜的境遇,纷纷目露责备之光射向魏子夏,而一旁的男子门更是出声助阵,其中尤以支持北辰王府的官员家眷职责声最大。
魏子夏何时见过这样的阵仗,所有人恨不得生吞活剥了她,吓得她竟一屁股坐在地上,双腿乱蹬,双手乱拍,居然大声的哭了起来。
而苏锦瑟方才那么一大顶帽子扣下来,也是让魏巡白了脸色,只见他面色惨白的上前来,赶紧澄清道:“郡主,下官对北定、对皇上忠心耿耿。”
苏锦瑟袖袍一甩,拿在手上的牡丹花伴随着苏锦瑟冰冷的声音飘然落地。“魏将军要表忠心去跟皇上表吧,魏小姐当众侮辱本郡主父王,恶毒之心昭然若揭,也没什么做不出来的,本郡主这就进宫,将今日魏府所发生之事上奏皇叔,禀明缘由,还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