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讽会造成此事是白绮丽行径有异,先行招惹了秦淮名。
“胡说,丽儿从未与秦公子有过接触,哪来的异常举止?”白志儒一听秦东升出言将事情推得一干二净,当下压抑着的怒气倾泻而出,反斥道。
“丞相也不能时时刻刻都盯着白二小姐,谁知道私下人是否有暗送秋波之举?”秦东升言辞无赖,也不暗讽,直言不讳起来。
这时候就是要争取让魏家相信他们,才能在这次的事情中脱身,所以秦东升浑身解数都使出来了,也不怕得罪白志儒了,魏家身后有皇后和太子而白绮梦又许配给了太子,魏家与白家可谓是连成了一条线,此时不诋毁白家赢得魏家的相信,待白家与魏家连成一线对付他,这次之事影响甚大!
“秦尚书的意思是,我二妹妹在大婚之日被秦公子夺去了身子,秦公子一点错都不曾有吗?”白绮梦站在喜床旁,手臂拥着面色泛白,已经被这种情况给吓傻全然无反应的白绮丽,听秦东升如此无赖的言论,当下心疼的眼眸一凛,厉目看向秦东升,言辞凌厉的开口反问。
“白小姐多虑了。”白绮梦是承乾帝亲赐的太子妃,秦东升态度还算是客气些,但嘴里说着多虑,表现出来的模样却坚定的表示就如白绮梦所说。
“多虑?”白绮梦冷哼一声,不买秦东升的账。“事已至此,苍蝇是不叮无缝的蛋,但一个巴掌拍不响,秦尚书将所有的罪责推到我二妹妹身上是断然不可能的,试想一下难道一个弱女子能够强迫一个身强体健的男子吗?我二妹妹自幼受宠手不能提,肩不能抗,是做不来强迫秦公子之事的,对此事秦公子脱不了干系!”
白绮梦面容上少了平日里的懦弱,面色冷凝,言辞犀利,犹如护犊心切的母亲。
听白绮梦如此说道,门外立即有人附和,明明两人都有错,秦东升却是为了自家儿子将所有的罪责都推给了吃亏的白绮丽,简直是不要脸。
秦东升听着耳边那群长舌妇的议论之声,暗自咋舌,不屑的瞪了眼白绮梦。
“按白小姐的说法,一个巴掌拍不响,那白二小姐也并非被我儿强迫,他们一个愿打一个愿挨,白丞相也无权打我儿了。”话到这个地步,秦东升也退了一步,但却是抓住白绮梦的话反将白志儒一军。
闻言,白志儒皱眉望向白绮梦,白绮梦松开白绮丽的的身子交给一旁的奴婢,走到白志儒身边低声说道:“父亲,二妹妹这样怕是魏家不会要她了,不如趁此机会让秦家迎娶二妹妹过门,否则二妹妹也只能被魏家休掉,成个下堂妇,真要成这样您在朝中颜面何存?”
白绮梦一席话,既为白绮丽日后着想,也替白志儒官运前程着想,听得白志儒本对她有些责怪之意的心情立马好转,又为白绮梦能够在这么短的时间里,将事情看得如此透彻,还想到了解决的办法而高兴,心底不住的怪自己以前不识璞玉,竟将白绮梦给埋没了。
“你们两家儿女两情相悦了,我魏府颜面何存!”魏老夫人深看了白绮梦一眼,恼怒涌上心头来,便是白家与秦家和平解决了,她魏家也不能就此善罢甘休,大婚当日尚书府的公子到魏府来与新娘子苟且,日后魏府该当如何在京城立足?
“魏老夫人话说得太早了,魏家又何曾给过本相面子?魏小少爷成亲当日与男子纠缠在床,将我相府置于何地?”白志儒想通后理智也找回来了,立即出声反驳魏老夫人的话,双目锐利,气势不比魏老夫人弱。
“什么!”闻言,魏老夫人端坐的身子微微一晃,险些从座位上摔倒,如何也想不到事情会变成这样!
魏老夫人一张老脸在今日这场婚事上是颜面丢尽了,刚过门的孙媳妇被外人抢先毁了清白,随后孙子又与男子纠缠在了一起,这传出去魏家迎娶白绮丽成了幌子,而是想要掩饰魏子峰有断袖之癖了!
幸好魏老夫人已经是满头白发,否则经历这事怕是头发全都愁白了去。
事情双方都有过错,魏老夫人方才的气焰刹那间消散,望了眼呆愣在喜床上默默垂泪的白绮丽,心底无奈的叹息一声。
“罢了,这事我魏府便不再插手,白丞相与秦尚书自行解决两家之事吧。”魏老夫人感叹的起身,拄着拐杖着有些摇晃的往喜房外走去。
魏老夫人一下子有些沧桑,步履蹒跚的走出来,看得围观的人心酸,纷纷出声安慰一番。
魏老夫人无心应对这些事了,只是点点头,离开了喜房。
在院落门前看到苏锦瑟一脸不解的站在那里,手中拿着一朵盛开的牡丹花,魏老夫人停住步伐。
“郡主可曾知晓此事?”魏老夫人声音带有压迫性的问道。
苏锦瑟清澈如苍穹般的眼眸眨动两下,随即将视线望着喜房,思索一阵,轻启红唇,溢出两字。“何事?”
魏老夫人凝视苏锦瑟一眼,随即走远。
喜房内,白志儒与秦东升相互对峙着,少了魏家横在中间,这事就简单多了。
“丞相请放心,此事下官必定让我儿给丞相一个交代。”秦东升态度少了之前的强硬,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