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总是过的很快,一眨眼覃袭兰马上就要高考了。望着黑板上高考倒计时,覃袭兰心里有着说不出的激动,这一天她已经等了好久。当初文理分科,几乎没有人相信自己会选择理科,在惯性思维里,理工科从来都不是女生会擅长的科目。而霍斌和罗一舟也选择了理科,这铁三角的关系也是在分科这一刻正式确定。当然,对于覃袭兰的选择,也有存心看笑话的,可覃袭兰依然高居榜首,用实力让那些人闭嘴。当覃袭兰手捧着省优秀学生的称号时,她却又一次做了让人难以置信的选择,报考军校参加军校体检、面试。
覃袭兰没有让家人来送,而是单独一人坐上了去省城的大巴车,开始了自己又一次报考军校的初次面试。而覃若梅也说好会在覃袭兰面试结束后去找她,她正好在省城上学,去年她考上了再省城的一所重点大学,学的也是覃楚雄建议的产业经济学。姐妹俩在极品事件发生后,关系虽然有时紧张有时平稳,但总的来说缓和了不少。至少,偶尔会通个电话,不会一见面就往死里掐,不过仍然是不远不近。
和上辈子一样,首先让覃袭兰介绍了家庭情况,然后开始问她参军的动机是什么。同样是面试,男生淘汰率在百分之二十左右,可是女生的淘汰率远高于这个,面试的教官在面对女生的时候也更加苛刻,这在全球范围内是约定成俗的。曾经有一个世界一流军校的教官曾说过,在该校高级指挥系的招生中,男女招生的比例是一万比一,可这也不意味着你能成为这万分之一,淘汰你不是因为你不够优秀,而是因为你运气不够好投胎成了女人。
军队一直都是男人的天下,古今中外,从未变过。即使国外相当多的国家开始适时缩小男女军人的比例,但在华夏,这项变革并没有提上日程。对于一个兵源充足的国家来说,军队离女人一直都很远。所以当教官问及覃袭兰报考军校的动机是什么时,神情格外严肃,好像他们已经做好随时把覃袭兰刷下去的准备。
“离我家不远处有一座巨大但没有半个名字的烈士碑,没有鲜花也没有墓碑更没有墓志铭,只是一座连着一座,一眼望不到头的坟墓。那里从没有人管理,却从不曾荒芜,我们那的人无论是白发苍苍的老人或是咿呀学语的孩子没有一个不知道那就是当年阻击倭寇高地战的703高地。没有留下名字也不清楚具体牺牲了多少人,可大半个世纪过去了,却依然在我们心里留下了烙印。那并不是一次多么出名的阻击战,我们也不清楚胜负、伤亡如何,可是这并不妨碍它成为我们小时候最爱的床头故事。在离我家不少三公里处,703高地阻击战发生前曾有部队在哪短暂停留补充兵源。征兵还未完成战争就打响了,按照我们家乡的习俗,大军出征要祭旗。当时的部队长官也遵循了我们家乡的传统,宰杀了一只公鸡。那片山坡我不知道它以前有没有名字,当直到今天它仍然叫祭旗坡。”覃袭兰的语速很缓慢,可是莫名的让大家心里发紧。
“战争不是一时的感动,感性从来都不是能够出现在军队的东西。战争,意味着杀戮和死亡!”坐在最中间的中年军官锐利的眼神直射覃袭兰。
“我从不认为别人能做到的事情而我却做不到!”覃袭兰的眼神中满是倔强,她毫不示弱的直射这位中年军官。
“你喜欢那个军种?”一旁的一个年纪较大的军人突然开口了,他喜欢眼前这个小女娃,他的眼神和当初的自己何其的相似。
“我喜欢空军,离蓝天很近,离死亡也很近!”覃袭兰的答案出乎意料的简短,可老者却满意的点点头,“你最喜欢空军军团又是哪一个?”
覃袭兰垂下了眼皮,沉思了片刻,最终还是坚定的回答,“容克军团!”
“哦,为什么?”老者很意外,这女娃子很胆大,一般人就是喜欢也不会说出这个答案,因为这个答案会让教官觉得这个考生存在反社会倾向,这在面试中几乎是致命的。
“战争有正义和非正义之说,但是对于军人而言并没有,服从是军人的天职。容克空军拥有的孤勇之气,尤其是他们的飞行员,这使得他们成为世界空军史的神话。空军和其他军种不同,她更注重对地面的垂直打击能力,这使得飞行员尤为重要。飞行员在天空永远都是一个人在战斗,除了需要舍我其谁的霸气还要有敢于亮剑的勇决之气。当然,这并不是我欣赏容克空军的主要原因。我最敬佩的是容克军团飞行员的佩枪永远只有一颗子弹,那是他们最后的归宿。”覃袭兰说的很认真,空军飞行学院招女飞的时候,她就动过心。
老者点点头,没有再提问。而中间那位中年军官接着问道,“前不久发生了北约轰炸我国驻南大使馆,你怎么看?”
“这不是米国不会是挑起战争,插手别人内政,这甚至是一个开始。或许在未来十年甚至二十年里,一旦妨碍了米国的强权政治和霸权主义,米国就会打着所谓的正义旗号直接出兵别国。而这次也绝对不是什么所谓的误炸,米国是想警告我国以及我们北方邻国。袭击我国使馆是一个大阴谋,是米国的战略,这一战略不仅向共和国政府,同时也向世界其他支持南联盟的国家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