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远走开!”
“要我走开么?”景鹤浅浅泛起一个淡然的微笑,“现在好像已经来不及了……”
“你……”他怔住。
她坐起来,用力环住他,像安抚孩子一般摸着他的头发,低柔地道:“那好,我不干涉你的决定,但是,至少答应我别冲动,一定要调查清楚再说。”
安聿鸿咬着牙,重重地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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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送安聿鸿离开,景鹤唇边的浅笑消失不见,静静坐了片刻,掀被而起。下床时还有点头晕,一会儿就适应过来,自己动了动手脚,已经完全无恙。
她在房里来回踱了几步,默默细想这次的意外。
这次不同与往,对方是真心想要她的命,而不仅仅限于警告与恫吓。但会是谁呢?说起来,安迪、温初柔、程啸,都有可能。按理说,安迪和温初柔应该不会这样挑明和安聿鸿对着干,明目张胆要除掉她的,倒是程啸的可能性多一点。
但话又说回来,那辆车子,一定是被人提前做过手脚。这本是安聿鸿的专车,如果不是自己人,又有谁能够轻易靠近?这样推断,又倒是安迪的嫌疑更大。不过,正如安聿鸿所说,也不排除安迪默许温初柔下的手。
正凝神思索之时,突然门外传来隐约的说话声。
“我是来为景小鹤打针的,请二位大哥帮忙开个门。”
景鹤蹙了蹙眉,飞快地跳上床,还来不及躺下,门已经被人推开。一个被口罩包住了大半张脸的护士小姐走进来,手上端着治疗用的托盘,盈盈走到床边放下,温柔无比地娇声道:“景小姐,今天是不是好一点了?”
景鹤心头一惊,蓦然间瞪大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