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敬延像是审犯人一样厉声问道,
“哈哈,世界上难不成还有第二个独孤郎不成,”独孤如愿看都沒看他一眼,嘴里说道,
验过了正身,镇南王任敬延喊声:“刀斧手拉出这匹狼给我杀了,杀了,拿人头來领功,”刀斧手唱个大喏,心说今天真是捡了个便宜,往常杀个人就是我们的职责,王爷今天好像得了块金元宝一样,怎么分内之事也有赏赐呢,感情这事情弄得好哇,这样的事情多多益善,
任敬延也沒拿独孤郎当回事,在他的眼中独孤如愿就是一匹杀人无数的狼,必须杀之而后快,也不用别人说什么,独孤如愿自己转身就向外面走,
大帐内传下了杀人的命令,充满了庄严的气氛,独孤如愿眼看就要完蛋了,有人开始着急起來,大喊一声:“且慢,容我说一句话,再杀也不迟,”大家心说谁说话呢,不是别人正是司马子如,
大家还在疑虑的时候,他已经出來站在了班外,谁都觉得不可思议,怎么会是这个样子呢,要按说司马子如最应该恨的就是魏军魏将,相当年他的父亲鲁阳太守司马兴龙就是被胡太后给害死的,至于死的原因大家不是很清楚,只是听说因为他父亲的名讳中带有一个“龙”字,司马氏又是晋朝的皇族,所以呢,犯了胡太后的忌讳,随便的找了一个罪名就将司马兴龙给杀了,才使得司马子如走投无路跟着云中人任敬延走上造反的道路,因此他一出來大家就觉得事情最不可思议,在人们的心中他应该是极力主张杀掉独孤如愿才对,
“遵业兄,此事你还是不要过问的好哇,”任敬延说这句话的口气有点威胁的味道,那个意思是说,这件事情是替无端死去的兄弟报仇的事情,所以呢,你还是不要管的为好,劝他不要管闲事,大家也都明情,也就是司马子如,如果换成别人,说不定就是一顿臭骂,
任敬延问道:“先生,你这何意,”他的举动也出乎了镇南王的预料,任敬延也沒认为独孤如愿竟能得到司马子如的援手,司马子如摇头说道:“王爷,以属下看來此人杀不得,”
“哦,一个本应该死去的人为何杀不得,”
“王爷,你细想我们和魏军在当前的局势下谁处于下风呢,”明眼人都知道齐军处于劣势,虽然他们兵力多于魏军,问題是兵马越多了,吃饭的人也就越多了,人数众多无疑就是一种负担,是呀,一个处于上风的魏军先锋将军不憨不傻干嘛要如此的作为呢,沒事出來就束手就擒,然后让我们给杀了,说明里面是不是有问題,嘴问心,心问嘴,任敬延找不到答案,
下令再把人给带了回來,独孤如愿实际上也沒想到事情会发展到刚才要杀头的地步,在军营之中他认为任敬延还应该念着往日的交情,再说了我人到了你营帐之内,话是开心锁,将事情讲明白,不就破除了误会,沒有了误会事情也就沒有任何问題了,说不定还能靠着一张撒尿时不烂之舌,说的他举手投足,一发投诚呢,他是这么想的,不会动手的博弈上独孤如愿输掉了,沒想到一进军帐验明正身,不容分说就要杀头,这真是沒想到,
人算不如天算,正当独孤如愿伸长脖子等着挨杀的时候,又被人从铡刀口下救了下來,正是虚惊一场,
“独孤将军我敬重你是一条汉子,所以将你从断头台上救了下來,说说你因何而來,”司马子如是个文人,说起话來自然文绉绉的,也正和独孤如愿的胃口,
独孤如愿听后明白了,命是人家救的,莫说他想问,就是他不问,我來是干啥的來了,不就是弄明白事情的真相來了吗,
欲知独孤如愿说出怎样一段话來,我们下次分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