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接上回,葛荣听说计划得以顺利实施,心花怒放,打发下去了王九龙主要是为了能够和张琼商议一下下一步再怎么办,事情有始有终才能给人新的感受,
“张爱卿,你看下一步,我们是不是采取点别的措施呢,”葛荣想在现有的基础上再给添一把柴火,让火势更旺一些,
“皇上,依臣看來,我们只要在静处坐山观虎斗就可以了,鹬蚌相争渔翁得利,如果我们早早的现身了,则是说明我们有问題,还有王九龙必须回去,现在皇上还不能兑现你的承诺,他回去也不能做任何事情,蒸好两双眼睛看清事态的发展就是了,当然也要随机应变,甚至说事情能不能去的下一步的效果还要看他是不是有这个本事呀,”张琼把事情一点一滴的说给葛荣,啥也不用做,这感情好,
于是再次唤來了王九龙,好言劝慰一番,被说转了向,也弄不清东西南北的,就这样决定了,谢恩后,回到了营盘,镇南王任敬延问起粮草的问題,王九龙谎称:办理之中,
镇南王任敬延半信半疑,你要是细问一个小侍卫,他如何说得上來,任敬延让王九龙回去休息后,便问司马子如道:“遵业兄,你觉得皇上会给我们粮草吗,”沒能救下魏军的将士,司马子如自从上一次大哭一场以后,一直沒有多言,任敬延虽然习惯性的问了他一句,并沒有认为他会答言,
事情总是充满了未知数,司马子如说道:“王爷,他们这是拖刀计,我看并不会真心的给我们粮草,”司马子如给下了一个定义,他说这些话是从以往的判断中出发的,
小矮子窦炽也持相同的意见,沒用镇南王任敬延相问,便说道:“大王,小将也觉得他说的非常的有理,几次三番,大王甚至亲自去祈求也沒有换的一粒粮草,我看呐,沒门,”
镇南王任敬延听完万念俱灰,难道我们真的要走向和他们一样从老百姓的手里抢粮过日子吗,那我不也成了盗贼了吗,不能,万万不能,此事万万不可取,任敬延心里不断的给自己打气,这样的事情,真的很难,
“大王,我们原來还有魏军的粮草接济,但是你无辜的杀掉了他们五十多个人,谁还敢來呢,这也算是我们一时的鲁莽之举呀,”司马子如旧事重提,
“哼哼,这事情我看就不要提了,是他独孤如愿心狠手辣,难道是我不仁不义嘛,就是见不到他,见到本人我也要生剥了他,这样的小人,伪君子用下三滥的手段称不上是一个英雄,”镇南王任敬延一听到魏军送的粮草事情就想起那些无辜中毒死去的将士们,眼中的眼泪盘旋几次充满无比的难过,
司马子如本是想就这个问題说点事情,但是被堵了回來,说不下去了,也就站到一旁重新的不言不语,齐军的军营里为了粮草的问題,每天都在这条生命线上忙活,
大家陷入了僵局,沒有人愿意说话了,有人觉得魏军使用毒药毒死了不少的兄弟,应当该杀,也有人认为这里面还有不为人知的内情,有待于进一步检查,但是军中的主帅,偏偏对事情确信不疑,
还是打破了僵局,谁呢,蓝旗官跑了进來,“报,”
镇南王任敬延问道:“何事,”“大王,我们抓了一个白袍将军,就在门外,您一定不相信,我们也不相信,”“谁,”“小的眼拙,还是请大王自己看看吧,”蓝旗官不敢妄下结论,怕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六个武士将白袍将军带了进來,很多人看到小伙子长得一表人才,像朵花一样,任敬延再定睛一看,哎呀,小冤家呀,独孤如愿,书中交代,独孤如愿和大家伙商议了半天,沒有人同意他只身冒险到齐营的计策,事情不欢而散,别人认为不同意事情也就结束了,但是妙笔军师冯广腾同意,两个人一商议,要是真的如大家所说,要和齐军动武,你就是再能打,也要伤掉几千人马,
现在先锋营什么都不缺,缺的就是兵马、兵源,沒有了这些一切事情就是免谈的,沒有兵是沒法打仗的,孝庄皇帝也指着这点兵马能和尔朱荣较劲,所以这里面的深浅,别人体会不到,只有冯广腾和独孤郎能够意识得到,
所以冯广腾掩护着独孤如愿单骑出了魏军的大营,临走的时候,独孤如愿还是很担心其他的人,冯广腾让他放心,自己一定能够劝慰住他们,
办好了这些事情,独孤如愿单骑來到了齐营,齐军的将士一看是魏军将佐,不容分说上前拉下马來就绑了起來,错打正着,他们不敢相信魏军的前锋将军会自动的送上门來,
镇南王任敬延也不敢相信,可是自己在两军阵前和他马头对马头的谈过话,所以认识,再仔细瞧了瞧,确实是此人无疑,心中一面是乐开了花,哎呀,踏破铁鞋无觅处得來全不费工夫,现在逮着这么一条大鱼,真是大功一件,不错,当然心里面也挺恼的,就是这小子一肚子的坏水,害死了多少无辜的兄弟呀,
想到这里镇南王任敬延一句话也不愿和他分说,谁都知道这小子一张伶牙俐齿,喊声:“刀斧手何在,”一声落下,从外面进來了四个五大三粗的家伙,唱了个诺,
“你可是独孤如愿,”镇南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