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任敬延退出去的时候。葛荣给他吃了一颗定心丸。“寡人会尽量快给你安排所需粮草。”这句话说完都已经好几天了。可是听到魏军补充粮草还沒有听到自己粮草的消息。任敬延心中真有些按耐不住。他不怕别的就怕是自己的军心受到打击。
司马子如也不知道自己说的如何。停下來等待着任敬延的反应。刚才任敬延脸上一阵热。一阵冷的样子。让他心中像是揣了个兔子一样。不敢再多说一句话。
任敬延想完了这些事情。发现司马子如停了下來。便问道:“先生怎么停下來了。”“哦。我怕打扰了大王的思考。那我继续说吧。是不是我们要派人再去侦察一下具体的情况呢。有了情况才能根据情况下结论、采取政策呀。”司马子如两只眼睛一直关注着任敬延。任敬延肯定了他的说法。
马上派出了五个探子。探马在暗处绕过了独孤如愿的大营。伏在草丛中果然见到了整车的军粮在往魏军营中拖运。押粮官大声的呵斥着众人。说道:“快给老子使劲的运呀。腿脚的给我走快一点。我们送去还要回來再押运另一批呢。快点。”不时的辱骂声里。几个探子相互的看了一看。一直跟到了魏军的军营外。正在辕门处。车上掉下來一袋粮食。睁开了袋口。撒了出來。五个人伸长了脖子看得真切。的确是军粮。
作为重要情报。五个人回去报告了。任敬延听到他们的汇报。就在想我要的粮草什么时候能够到达呀。魏军现在有了粮草。士气一定上來了。独孤如愿和许人呀。难道就栽在了上一次的失败之中吗。他一定在积蓄力量。
如果前些日子找到了他。我还是可以一鼓作气的。现在我们的将士都空着肚子。我总不能让饿汉去打饱汉吧。喊声:“來人呀。随我去劫他的粮草來。”
“大王。”司马子如忽然阻止道:“三思呀。独孤如愿一直以來向來都是个小狐狸。万不要上了他的诡计呀。”任敬延沉默了一会说道:“先生考虑的不无道理。但是呢。我们现在军中少粮。他们不是说还要去运吗。那我们就去借一点來维持一下我们的生计问題。”
任敬延不管这里面是不是独孤如愿的诡计。也忘却了自己出城时对待独孤如愿所定下的计策。就要去劫粮草。但听帐下一人说道:“大王。你是我们军中的主帅。这样的小事情还能够让你去操劳吗。要是那样的话。我们的颜面何存呢。小将不才愿意替大王出去走一遭。”任敬延寻声看去。正是小矮子窦炽。
自从上一次窦炽大声很有名气的德勒磨、史宁、金参利三将以后。窦炽觉得天底下都忍不下他了。以前很多人沒有见识过他的能耐。大家攻城略地的都是众军将一拥而上。魏军的守将不战而逃。或是投降。窦炽的个子又小。所以有些本事也沒有现山漏水。上一次大不相同。三员战将都是独孤如愿手下王牌。就像是先主刘备手下的五虎上将。窦炽把牛人给打败了。那就是牛人中的牛人。
说起话來本來就是个破锣嗓子。带着沙哑的声音。现在更哑的厉害。
“好。來人呀。上酒我要为窦将军壮行。”任敬延很清楚要劫粮。那可不是小事。谁对于自己的的粮草都是重兵押运的。谁敢马虎呢。汉末的时候袁本初怎么白了呢。曹阿瞒又是怎么取得最终的胜利。任敬延太清楚了。
就说这次劫粮吧。那就需要一个很厉害的角色前去。刚才一时激动。竟把窦炽给忘记了。现在窦炽自告奋勇。任敬延当然是求之不得呀。要用酒來给他壮行。这里在多说一句。过去粮食短缺的时候。是不能饮酒的。因为就是粮食造的。你喝酒就要损失更多的口粮。
可想而知。任敬延拿酒破例也实在是难能可贵呀。
到底结果如何。敬请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