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书中提到任敬延为了激励小矮子窦炽。希望他呢能够马到成功。顺利的劫下魏军新运的粮草。所以破例为他倒上了三杯酒。小矮子窦炽一看明白其中的涵义。也沒有接过酒來喝掉。对任敬延说声:“大王。末将这次尚未立寸功。不敢犯规饮酒。还是等我回來以后呢。再说吧。”说完一抱拳。就往外走。
任敬延就欣赏这样的人物。打小就崇拜武圣关云长。沒想到自己的部下还就有点他的志气。心里很敬畏。心说:窦炽人长得不好看。个子也不高。那都是事实。但是呢。有一点很值得肯定。那就是后天不断的努力。练就的一身本领。再有就是一个人能够在关键的时刻站出來。这是什么呢。这就是英雄的作为。
心中充满了十二分的喜欢。然后有安排了帐下另一员将官张遐龄。带马步军兵一万接应窦将军。安排好了就专等他们两位的好消息。
司马子如出班又阻止道:“大王。属下以为还是谨慎行事的好。。”后面还有一堆话呢。沒有机会说就被任敬延给挡住了。任敬延认准了此事能够成功。
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小矮子窦炽带领着3千精兵。悄悄地绕过了独孤如愿的军营。到了他的后方。他对将士们说道:“大家伙动手给我利索一些。万万不能让他们跑掉了一个。否则的话。我们就会遇到麻烦。那样的话谁都不利索。”
众将士谁不知道跑到人家的地盘上抢劫。心里也都是噗咚噗咚的跳着。他们惧怕的是传说中的白袍小将一直沒有出现。窦炽沒有和白袍小将交过手。谁也不知道他们两人的本事谁更高一些。要是按照传说中的说法。窦炽还要矮上一大截呢。所以这部分人心中沒底。但是也得硬着头皮先前走。也有一些人呢。在阵前见识了窦炽的能耐。认为独孤如愿就是再厉害。他也不可能一个人斗过了三个人。所以放心大胆的跟着窦炽。越过敌营。
这么说吧。一伙人两个心思的对待这件事情。齐军的行动在秘密中进行。沒有被魏军发现。成功的越过了魏军的营寨。往前走了够四十里以后。窦炽对手下人说道:“隐蔽好。不准弄出动静來。”于是大家就藏身于密林之中。等待魏军运粮队的到來。
等呀等呀。终于等到了点动静。可是只有两辆马车。后面的马车上粮食还沒有装满。看到这些旗牌官问道:“将军。我们动手不动手呢。”窦炽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不过他的心里也是乱七八糟的。不动手就要空手回去。要是动手又怕是敌人故意放出的前哨。便暗中拍了两匹快马。到后面去哨探一下。
刚安排完任务。就听到魏军的十几个士兵吵吵起來。一个将官拳打脚踢。他们乱成一团。窦炽也糊涂了。这是唱的哪出戏呀。他们怎么不走了呢。问道:“他们在说啥呢。”旗牌官答道:“还不是这几个兵懒吗。”另一个中军说道:“将军。我隐隐约约听他们说。他们是在后面是掉了的粮袋的。走了一天一夜了。要求歇息歇息。当官的不允许。”窦炽瞪大了双眼看着中军。简直不相信自己的耳朵。难道他们的运粮队过去了吗。不可能呀。我们一直守在这里的呀。连只苍蝇也沒看见。
“他们真的是这么说的吗。”窦炽问了一遍。中军坚定的点了点头。是的他沒有听错。魏军将士们是这么争吵的。也是这么说的。中军一指。窦炽打眼望去。几个魏军的士兵。都倒在树荫下。躺在地上。看样子是极为的劳乏了。窦炽心里盘算着。也不知怎么办才好了。他横下一条心。要等待排出的探马回來以后再说。就目前的形式來看这两辆车子除了将官要走以外。沒有人愿意离开。
过了好一会。窦炽清楚地看到就连那个将官也睡下來。派出的探马也回來了。报告的情况令他大失所望。窦炽不相信的问了一句:“你是说他们从另一条路上走了。”
“我们不敢确定。但是路上的车印是这个样子。”探子好像很害怕的回道。
“他奶奶的。上了他们的当了。走。”窦炽有些失去理智的胡骂道。
“往哪里走。”旗牌官不明白其中的原因问道。“给爷把他们给。给。带过來。”窦炽气的说话有些断断续续的样子。
几十个将士在三位中军的带领下。一拥而上。魏军在梦中就给逮了过來。大家一下子迷糊了。怎么回事呢。怎么会被抓起來呢。魏军中的将官唤作倪经。被人逮着。还大声的质问:“你们是哪部分的。活腻歪了。”
窦炽在旁边看着他们心说:奶奶的。睡迷糊了。从马上扯下一个水袋。哗啦一下泼到了倪经的头上。倪经摇头筛掉了脸上的水珠。冲着窦炽就喊。你么要造反吗。窦炽明白了。他们沒有想到现在在对头的手里。
扯着个破锣嗓子嘿嘿一笑。问道:“你们是哪个部分的。为什么在树下睡觉呀。”倪经理直气壮的挣开了两个武士的羁押。说道:“我乃是大魏前锋官独孤郎帐下运粮官是也。还不快快报上名号。”
倪经笑的更厉害了。看样子这小子还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呢。一亮破锣嗓子便说道:“你小子今天算是栽了。我们可是大齐的前锋军。不过只要你老老实实的交代。我倒是可以放你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