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纱翅展动鱼贯而出。三郎转向李浚道:“李大人。本官稍后去开封府拜访。大人请吧。”
“下官在开封府恭迎驸马。”
李浚下了金殿。三郎见众朝臣走的差不多了才慢慢悠悠走出來。到了殿外果然见排风正在等候。
三郎來时便看见了排风。一直惦记书信的事。当着这么多大臣不好与排风说什么。可两人一递眼神便已心意相通。是以排风下了朝一直在殿外等着他。
三郎失忆的事云罗隐瞒的很仔细。排风并不知道。雀跃着跑过來。望着他道:“三郎哥。这次你又立了大功。被升为骠骑将军。奴家也替你高兴呢。”
“排风近來可好吗。”
“你不在人家能好吗。人家可是天天惦记你的安危呢。还好你沒事。”
两人出了宫门。边向外走边说着话。不知不觉已道了汴河边上。
三郎拉着排风坐下來道:“排风。六哥那边可有消息么。”
排风幽叹道:“本來六哥答应回來劝说太君。可是你看。萧后刚刚亡故。圣宗就向边界增兵。六哥放心不下。恐怕又要推迟。”
“圣宗耶律隆绪远比不上他母亲的杀伐果断。会沒事的。相信六哥不久就会回返。”
排风啮着樱唇。“希望如此。哎。我听说舞儿姑娘和杜姑娘已经嫁入笑府。杜姑娘也就罢了。可那林舞儿她一个青楼女子又陷害过艳珠姐姐。你怎么能把她也……”
排风说道这里满脸的不高兴。小嘴也撅了起來。
“哎。”三郎长叹一声:“排风。我此去华山可是发生了不少事。你可愿意听吗。如果你听完了还埋怨我。我再无怨言。”
“啊。还发生很多事吗。快说來听听。”
三郎便把自己去华山及洪桐发生的事说给她听。听完了排风不言语了。默默地掉起了眼泪。
“排风。你怎么了。”
“三郎哥。早知如此奴就请命陪你前往了。这些事奴想起來都害怕。”
排风抽泣着靠到了他的肩头。
三郎抚着她的香肩安慰道:“排风莫哭。你看。我这不是好好的吗。”
“嗯。”排风点点头。
“排风可还怨我接舞儿姑娘如府吗。”
“若是沒有她。奴家今日就见不到三郎哥了。奴感激还來不及。怎会怨她。”
两人拥着温存了片刻。三郎道:“如今京城一带发生的采花大盗一案排风可知道吗。”
“自然知道。可是听李大人所言。我想不出京城一带武林人物谁有如此本事。那开封府负有守卫京城之责。捕快高手也是不少。竟然拿他不住。”
“排风。我要去开封府与李大人商议此事。这就……”
“我也去。”排风一只手揽住了他的胳膊。
“你宫中无事么。”
“有阮翠华在怎么会有事。”
多日未见三郎也不好拒绝她。立即答应:“既然如此。我们一同前往。”
二人到了开封府。李浚正在府衙等候。他将三郎让到上首坐定。又与排风见了礼。吩咐仆役上茶。
三郎看了看他。“李大人可将此案的前前后后说与本官听听。”
“是。”
李浚应了一声道:“三个月之前京城近郊柳林村王员外的女儿被采花大盗奸杀。自此便一发不可收拾。每月都会有一个姑娘遭到毒手。到如今已有四位姑娘遭了毒手。其中还包括一位少妇和太中大夫何大人的千金。而且这些姑娘都是十里八乡活着京城有名的美人。说起來那位何大人还是我的至交好友。他的女人我是见过的。不仅生的美貌端庄。而且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哎……真是令人惋惜。”
“听说李大人曾围住采花贼却让他逃了。大人可说來听听。”
李浚点头道:“说來惭愧。知道贼子只对京郊一带的美丽姑娘妇人下手。我便是衙役们将但凡美貌有些名气的姑娘少妇的名单搜集起來。分别派人保护。终于等了半月第四次采花贼出现了。而且还是我所保护的姑娘。可是我们还未看清贼人的容貌就被他跑了。还死伤了我们几个弟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