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并不想走上为王之路,无论是孤高寂寞还是受众人爱戴,都不是我的所求。”
——我没有征服一切的野心,没有与神挑战的勇气,没有奉献一切的精神。我所要做的,不过是我所能做的。
凯纳斯直视rider责备的目光,语气是少有的认真。
“为王之人少之又少,我只想作为普通人迎向自己的终结。日光是耀眼,但你能否定星群的存在吗?不如来猜一猜,你伟大的愿望是否能赢过我的所求。”
“你的意思是对我的王道不屑一顾了?”
archer突然插话,他猩红的眸子紧盯着凯纳斯,就像盯住青蛙的蛇一样。
“你要这样说也可以。”凯纳斯毫不畏惧地回视,“一个人行走于广阔天地,这样的人我难道需要羡慕吗?”
“……呵,哈哈哈哈!!”
就在所有人都以为archer会发怒的时候,他却放声大笑起来。
“居然当着我的面说出这种话来,你还真是胆大。为了你这份愚蠢的勇气,今天就留你一条狗命。你可要好好活着啊,好好看着本王的神威是怎样碾碎你的狂妄的!”
“是吗,能被英雄王下战书,也算是我莫大的荣兴了吧。”
凯纳斯没有退缩地接下了archer的话。
“看来是我看错了,lancer的主人,也许你的身上确实具备让英灵钦服的人格,也让我好好看看你所要走的道路。”rider将酒杯放下,站起身来。“彼此都把想要说的话说完了吧,今天就到此为止吧。”
“等等,我还没——”
听到rider的话,saber立刻出声阻止。今夜的谈话让她不能就这样释怀。
“你闭嘴。”rider不留情面地打断了她的话。“今晚是王者的宴会,但是saber,我不承认你是王。我劝你还是赶快从你那个痛苦的梦里醒来吧。否则总有一天,你会连英雄最起码的自尊都丧失。”
“什么——”
rider已不再理会还想要再说些什么的saber,冲楼上的凯纳斯喊道:“用我捎你们一程吗?”
凯纳斯摇了摇头,提起韦伯的领子把他甩了下去。
“快带着你的蠢主人走吧。”
“呀、哇啊啊啊——”
沒有防备的韦伯惊地汗毛都竖起来了。
“哦哦,安全抓住了。小鬼,我们回去吧。”
rider手提着已经冒蚊香眼的韦伯走出大门。
archer也随即灵体化消失了。
saber僵硬地站在原地,一向坚毅的骑士王首次对自己的人生感到怀疑。
跟着凯纳斯下来的迪卢木多看到saber沮丧的表情,忍不住想要上前说点什么,却被凯纳斯叫住了。
“干什么去?”
“……saber毕竟是我邀请来的。”
“她自己钻牛角尖,谁也安慰不了她。你就是去了,又能说什么?”
“……”
迪卢木多确实被问住了,但他还是有些担心地看向saber。毕竟是自己认定仔对手,这个样子迪卢木多总觉得心里有了疙瘩。
凯纳斯受不了迪卢木多的婆妈,自己朝外走去,迪卢木多见状连忙跟上。不过凯纳斯快要离开的时侯还是扶住门框扭回头来。
“骑士王,做人不能太天真,再正直的天真也是会害人的。”
说完他带着迪卢木多彻底走出了音乐厅。
“……我最后喊rider的时候,如果他愿竞停下脚步听我说,那我又会说什么呢?”
等到人都走光,saber低声向爱丽丝菲尔问道。在空旷的大厅里带着回音的声音本身就显得很寂寞。
“我想起来了——‘亚瑟王不懂別人的心情’。曾有一名离开我的骑士这么说过。”
爱丽丝不忍看到saber这种消沉的样子,温声说道:“saber,你是理想的王,你的宝具证明了这点。”
誓约胜利之剑正是骑士王至尊信念的体现,并历经历史的检验。
“确实,我是想让自己成为理想之王,但是我究竟能不能像rider一样挺起胸膛夸耀自己的信念呢?”
那言语中不能错辨的动摇爱丽丝菲尔切实的接受到了,但没有太多人生经历的她并不能说出什么挽救saber的话。
自己是这样无力,爱丽丝菲尔在这一刻清楚地意识到。她最后能说的只有:“如果对过去的自己感到悔恨的话,去争取圣杯吧,它会给你答案。”
“……是啊,你说的没错。”
——一直努力至今,所希求的也只有圣杯了。只有圣杯能拯救一切,拯救我。
saber在心中默默地对自己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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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区深夜寂静的街道,凯纳斯又一次憬步其中,今晚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