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能够重现,是因为这景色牢牢地印在我们心中。”
在众人错愕的眼神中,rider的身后陆续出现了身着盔甲的骑兵,逐渐集结成庞大的军队。
“……全都是servant。”
凯纳斯面色凝重地低声道。作为master,他能轻易地看穿这些士兵的身份。
和rider结盟虽说是一时心血来潮,但就现在看来,却是走了一步好棋。和这样的宝具对上,仅凭lancer的两柄枪可真是吃亏。
一匹骏马从军队中飞驰出来,亲密地停在rider身边,它就是传说中名马——别赛法勒斯。
“好久不见了,搭档。”
rider笑着拍了拍马背,翻身上马。
“看吧,这就是我的无双军队!”意气风发的rider高举双臂,呼喊道:“即使**毁灭,但他们的英灵仍被召唤。它们是我忠义的勇士!穿越时空回应我召唤的朋友!是我的至宝!我的王者之道!是我最强的宝具——王之军势!”
此时越于众前的男人不是过去英雄的投影,而是实实在在的征服之王,伊斯坎达尔。他至高无上的精神已经超越了肉|体存留的意义。没有人会怀疑这一点。
saber被震憾了。这宝具动摇的不是她的勇气,而是一直以来支撑自己的信念。
名为信任和羁伴的宝具,她究竟是在终后遗失了还是始终都没有得到过?
“王!就要比任何人都活得更真实、要让众人仰慕!集合所有勇者的信念,并其作为目标开始远征的人,就是我征服王。所以,王不是孤高的,因为他的愿望正是所有臣民的愿望!”
伊斯坎达尔用眼前的一切证明自己的王道,他身后的士兵都齐声应和。
“然也!然也!然也!”
数以千计的英灵发出的呐喊直冲云霄,这样的气势平山填海亦无不可。
凯纳斯对身边的韦伯叹道:“你有一个好从者呢。学生虽然是笨蛋,不过运气却很好嘛。”
“不用你说,我、我当然知道rider很厉害。”被伊斯坎达尔所慑服,韦伯别别扭扭地承认道。
“ master……”
听到凯纳斯对rider的赞扬,迪卢木多升起了危机感,不自觉地上前走了一步。
凯纳斯瞥了眼露紧张的从者一眼,突然勾起嘴角:“放心吧,你才是我最可靠的英灵——你是希望我这么说吗?”
“……不,我并没有这个意思。”
迪卢木多这样说着,但眼睛仍然不离凯纳斯左右。
——这样很像等肉吃的大型犬啊。
一旁围观的韦伯在心中默默吐槽。
凯纳斯被看得微微侧过脸,轻咳一声:“反正勉强称得上值得信任吧。”
迪卢木多终于满足地退了回去。
看到了整个过程的韦伯不敢太明显地抽了下嘴角。
与这三个人的轻松不同,伊斯坎达尔的军队和暗杀者英灵之间缠绕着风雨欲来的紧张感。
“好了,开始吧,assassin。”
既然无视王的话语,拒绝王赐之酒,那就不是需要善待的客人,而是侵犯了王之领地的敌人。
怀着致对方于死地的杀意,与往日的憨厚爽朗不同,此时的伊斯坎达尔面容狰狞残忍,更符合人们想像中的大帝形象吧。
“蹂躏吧!aaalalalalaie!!”
回应他命令的是马蹄声的轰鸣。曾经横扫亚洲的无敌军队,如今又一次变作利刃指向敌人。
面对这气势庞大的军队,assassin们升不起一丝反抗之心。在铁骑的碾压下,迅速化为血沫,蒸发在干燥的空气中。
随着敌人的覆没,伊斯坎达尔的英灵们欢呼着也变回灵体状态消失在沙漠的尽头。
挂满灯饰的天花板重新出现在头顶,四周的景物又恢复原样,人们还是站在原地,就像刚才所发生的一切都是幻觉一般。
但至今未缓的心跳足以说明一切了。
“真是扫兴啊。”
rider喃喃着,又倒了一杯酒。
“哼。rider,你果然是个碍眼的家伙。”
archer不满地哼了一声。rider不介意地笑了笑,抬头看向二楼。
“lancer的master,看戏看得还愉快吗?”
“嗯?你看出来了啊?确实是一场好戏。”
“这种建筑结构不是很明显吗。不过啊,看戏的人本身也许也只是人生这场大戏的演员。只有王者是能支配一切的主演,其他人在其面前都不过是陪衬罢了。”
凯纳斯无所谓地耸耸肩,听rider继续往下说。
“今夜的谈话难道没有让你有所领悟吗?作为让lancer誓死效忠的君主,怀抱着那样小家子气的愿望,你不觉得羞愧吗?”
“我承认你有包含天地的伟愿,征服王。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