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涵的突然羞涩再加上胖子的直白注解。我这才反应过來。敢情我刚才说的那一番话竟然如此有内涵。不由得也大囧起來。嘴都磕磕巴巴地拌蒜了:“妹、妹子。那啥。你别误会啊。我可真不是那意思。你可别中了胖子的挑拨离间之计。这厮一脑袋精虫。整天不琢磨好事儿。这也怪我。沒让他早遇上我。这社会多复杂啊。一不留神。他就堕落成了这样。不过。你放心。我会尽力挽救他的。将他从犯罪的泥潭边拉回來。让他洗心革面。重新做人的。”
“那你说说。我怎么误会了。我又想到什么了。”沈涵笑意盈盈地看着我。脸上显示的全是无辜的茫然与不解。
我的天呢。沈涵这一句话。当时就把我撅在那儿了。一时之间张口结舌。无言以对。是啊。人家沈涵说什么了。人家什么也沒说啊。那人家误会什么啊。
反倒是我。想得很龌龊。直接就奔那很黄很暴力的、大多数时候都是两个人主演的动作片上联想过去了。
哎呦。看着一脸意味深长的笑容的沈涵。我羞愧的杀人的心都有。满脑子就一句子曾经曰过的很牛逼、很内涵的话:“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擦。”
被沈涵不露声色地涮了一道之后。我不敢再得瑟了。看了看沈涵秀发上别着的发卡。伸手摘了下來并拗断发卡尖利的底部卡簧。然后握住沈涵光滑如凝脂的小手的食指。小声说道:“妹子。对不住了。”
说完。我硬卡簧的尖头一扎沈涵的食指指肚。一滴鲜红如豆粒的血珠儿就冒了出來。我又捏了一下指肚。挤出更多的指血。然后分别粘在纸鹤的两眼和嘴的位置。
沈涵的血珠儿一沾到纸鹤的两眼和嘴上。就被纸鹤迅速吸收了。不过。这种吸收与血洇到纸里面可完全不一样。只见那些指血沿着纸鹤眼睛和嘴渗入黄裱纸里以后。并不是氤氲开來。而是变成了三条血线汇聚到纸鹤头部的顶心位置。而后变成一条略粗一些的血线继续沿着纸鹤的背部中线向下延伸。并一直走到纸鹤尾部才停止。
而随着这条血线的出现。那只原本就是普普通通的一只黄纸叠的纸鹤就像被施了魔法一样。开始通体透出红光。并隐隐发出光芒。
见纸鹤已经开光。我立刻双手翻倍交叉。十指相扣。结成敕八卦、安八卦且破煞有力的八卦指印。并将已经开光的纸鹤置于两个拇指之间。随即用力将纸鹤弹出。同时嘴里开始低声念诵咒语:“拜请行罡作法陈夫人 统领天兵下天庭 百花桥头分男女 鼓角吹來临水宫 父在陈家陈长者 母在西宫蔡夫人 甲寅元月正月半……”
随着我念动咒语的速度不断加快。那只纸鹤就像活了一样。振翅向高处飞去。其目标竟然是哪个高高在上地操纵着那些阴阳尸的希恶鬼。
此时。在那个仍然兴致勃勃的希恶鬼的驱动下。那些阴阳尸们已经朝我们这边掩杀过來了。好在担当护法的胖子见机快。不等那些阴阳尸们过來。就主动出击。拒敌人于国门之外。以防它们來干扰我施法。
见沈涵也要过去帮忙。胖子一瞪眼:“别添乱。你赶紧看好凯子。千万被让他被外界惊扰。那样会气血逆行。崩断心脉的。”
见胖子如此疾言厉色。沈涵也知道胖子绝不会危言耸听地吓唬她寻开心。遂全身戒备站在我身边。警惕地望着四周。
此时。我对于外界的这些纷扰忽然不觉。只是调动丹田之气。全神贯注地将自己的意念与那只开光的纸鹤合二为一。并引导它朝那只希恶鬼飞去。
不知不觉。我已是两鬓汗如雨下。整个后背更是大汗淋漓。
不过。那只纸鹤此时已经飞临到了那只希恶鬼的头上。并在盘旋了一下之后。一个俯冲。从那希恶鬼的颈间穿过。并顺势叼下了那厮的一根头发。而后又朝我飞了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