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意思。你他妈再和我整这哑巴迷我弄死你你信不信。”胖子薅住我的衣领子。无可奈何地朝我笑骂道。吐沫星子啐了我一脸。
“操。这还不明白。哥。咱们把丫的棺材烧了。它还不下來和咱们拼命。到时候。你懂的。呵呵”我很阴险地看了胖子一眼。一脸的荡笑。
“别说。你丫干别的不行。就琢磨这损招。不用划拉都够一筐。我看行。那咱还等啥呀。干吧。”胖子本來就是不是什么稳当鸟。一听说干得是杀鬼放火烧房子的操蛋事儿。当时就來神儿了。小眼珠子瞪得跟疝气灯似的。那叫一个贼亮。
不过。当我和胖子拍拍屁股、站在那片棺材林里放眼望去的时候。还是感到了前所未有的震撼。那棺材。从平头棺到翘头棺。还有两头翘中间凹的元宝棺。一应俱全。而且棺材的材质也是五花八门。从陶制的翁棺到铜制的鼎棺。再到松、柏、柳、楠的木棺。就像他妈棺材选秀似的。
“我说。兄弟。你能从中挑出那具是那希恶鬼的棺材吗。啊。”胖子看着那些令人眼晕的棺材。迟迟疑疑地看着我。说道。
“应该……可以吧。我想应该可以。不过你先得替我挡住那些阴阳尸。别让它们來捣乱。”我打发走胖子。、让他站到一边去当保镖。随后伸手招呼沈涵走过來。
沈涵走到我跟前。多少有些心神不定地看着我。说道:“你让我到这來干什么。瞅着怪瘆人的。讨厌吧你就。”
“呵呵。我这是围魏救赵。那啥。妹子。问你个事儿。先说好。不带激眼打人的啊。”我不知道接下來提出的这要求会引起什么后果。赶紧先给沈涵打预防针。
“你怎么回事。说话莫名其妙的。有什么事儿快问吧。就烦你这磨叽劲儿。”沈涵见我吞吞吐吐、扭扭捏捏。就跟要向她求婚似的。忍不住笑出声來。
“你是、处女吗。”我这话一出口。立即跳出三米开外。同时夹裆抱头。做好了挨踹的准备。
“你。”沈涵的第一反应果然是柳眉倒竖。杏眼圆瞪。伸手就要抽我。但随即强忍住了。小胸脯一起一伏地怒视着我:“你最好给我一个可以说服我的理由。否则后果你应该很清楚。”
“对。别放过这个色胆包天、人面兽心的衣冠禽兽。最好劁(qiao,阉割)了他。省得再出去祸害人。哈哈”合着死胖子在旁边一直在偷听我和沈涵的谈话。一听到我居然敢问这么敏感的问題。遂哈哈大笑地在一旁起哄架秧子。
“滚犊子。哪儿说话哪儿搭茬。我们这儿说正事儿呢。”我先是对一脸坏笑的胖子怒目而视。而后又一脸谄笑地转向沈涵:“妹子。不是说好了不带激眼的吗。那啥。我沒别的意思。就是想借用一点儿处女血來为纸鹤开光。好找到那希恶鬼的棺材。以便一把火烧了它的老巢。”
“我还沒结婚。你干嘛还会多此一举的问这废话。”沈涵见我并不是轻薄她。怒气渐消。但还是有点儿感到难以理解。
“那啥。都知道你们当大夫的比较开放。而且值夜班还是男女搭配。难保万一有个情不自禁啥的……哎呦。我错了。我嘴贱。我改。”要说我这人有时候就是摩托不着火。欠踹。用广东话说就是十三点。本來人家沈涵都已经暗示我自己是处女了。我该干嘛就干嘛呗。还非欠儿欠儿地说出后半截话來。结果我话还沒说完呢。就被沈涵一脚给踹了的腚蹲儿。尾巴根都磕得生疼。
“该。让你嘴欠儿。阴天下雨你不知道。啥话该说啥话不该说你还不知道。你个倒霉孩子。呵呵”胖子看着坐在地上灰眉土眼的我。笑得跟个屁似的。把我都快气完了。
“从现在开始。你不准再说沒营养的片汤儿话。听见沒。”沈涵走近我。语带威胁地用一双眉梢含情的大眼睛盯着我。仍然带着怒火的语气就像刮胡刀一样锋利。
“我知道了。我知道了。吃一百个豆我还不嫌腥啊。是吧。呵呵。呵呵”见沈涵凑了过來。我下意识地向后蹭了两下。然后立即扮出一脸诚惶诚恐的媚笑。生怕这喜怒无常的姑奶奶一个话音不对。再给我來个窝心腿。
“你躲什么。我又不吃了你。”沈涵被我低眉顺眼、低身下气的装可怜相给呕乐了。“噗嗤”一笑。“行了。别在那儿刚干完灰太狼的事儿就掉头装起了美羊羊。行了。我不打你。赶紧办正事儿吧。”
“哎呀。这人长得漂亮。心都软。还真是颠扑不破的真理啊。不对。是放之四海而皆准的定理。呵呵”见沈涵不生气了。我不失时机地就坡下驴。恭维了她一句。然后一咕噜爬起來。开始从裤兜里摸黄裱纸。
我掏出那沓子符纸。翻了翻。从中挑出一张陈乃夫人符咒并飞速叠成了一只纸鹤。然后歉意地看着沈涵:“妹子。接下來我要做的事儿吧。对你而言可能有点疼。你忍一忍。一下之后就还好了……”
我这话一出口。不仅沈涵当时就脸上飞红。一双含水的大眼睛羞涩地垂下了眼帘。一旁的胖子更是笑得都要大小便失禁了。一边笑还一边指着我说道:“凯子。你丫绝对是闷骚型的蔫吧萝卜。真是隔路的辣啊。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