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关内的情况可就不一样了。五次反围剿。长征那次不是以弱胜强。装备比不上人家。就只能从别的地方想办法。全军就那么点山炮和迫击炮。炮弹还不多。打一发还得军团部批准。为了将來之不易的炮弹尽量使在刀刃上。我们就想了很多办法。”
“不过我们沒有那么多的电话。炮兵观察哨也更少。就只能选择隐蔽处。挖一个可以藏人的坑。上边在做上点伪装。我在中央苏区的时候。干过工兵连长。这套活。我可沒有少干。”
“你要是经历过那个阶段。这些我想你就也会考虑到的。还有。一号给咱们上课的时候曾经说过。在作战时有些事情要习惯从你的对手角度去思考。小鬼子性格顽强。必要的时候敢于将自己置之于死地。这些一号都讲过的。真不知道你当时听什么去了。”
“一号为什么费这么大的心血。花了那么大的代价。从被俘的日军军官中挑选教官。难道就真的让咱们学习鬼子的炮轰、攻击。再炮轰。再攻击。实在沒则就放毒气的战术。除了让咱们早日学习正规化作战之外。不外就是让咱们多了解一些日军的作战风格吗。”
穆长风闻言。挠了挠头道:“老兄。说起來容易。可这做起來那有那么简单。小鬼子不怕死。这我倒是知道。可我也沒有想到。他们会把炮兵观察员这么重要的人员也安排到了死地。要是搁在咱们这里。换了谁也不会舍得的。”
欧阳吉善闻言。沒有和他继续在这个问題讨论下去。而是道:“老穆。咱们这次敲掉了鬼子的炮兵观察哨。一天的激战又将小鬼子的那些轻型坦克全部击毁。我估计一会小鬼子弄不好要破釜沉舟了。咱们手里现在就剩五门三七炮了。你想想该怎么办吧。”
“这一天的激战下來。咱们伤亡不小。小鬼子伤亡只能比咱们重。但他们想要保持住迂回余地。不困守待毙。就算他们再不情愿。也只能硬着头皮继续攻势。我看是不是一会天黑之后。将预备队调上來一个营。向鬼子纵深再冲冲。”
“从中午开始。到现在我们在鬼子坦克的反复冲击之下。已经转攻为守了。可老这么被动挨打不像回事。我看全面反击。暂时还不成熟。但局部转入反攻还是恰当一些的。”
“五旅那边一直联系不上。不知道他们那边遇到了什么情况。一旦他们迂回不到位。我们这边又被拖住。小鬼子援军上來。我们可就被动了。”
穆长秋举起望远镜又观察了一下战场后。摇了摇头道:“不行。五旅现在还联系不上。咱们手里现在就两个营的预备队。不到关键的时候绝对不能用。我看这样。现在咱们的阵地已经大致稳定住。”
“从左翼的二团抽调出四个连。组成一个加强营。加强两门步兵炮。两门三七炮和六具火箭筒。从日军正面阵地的左翼突他一下子。同时从正面的三个营里面各调出一个连來。从正面直接压下去。”
“鬼子在这里不过一个半联队。就算他们将所有能拿起枪來的人都凑起來。也不过万把千人。一天消耗下來。老子是拼光了两个营。可我就不信他们的伤亡能比咱们轻到那里去。我估计这一天的激战下來。他们伤亡至少也得在一千七八百人。”
“加上凌晨那阵子炮火覆盖给他们造成的伤亡。我想他们现在兵力大致应该在五千左右。这五千人刨除去左右两翼的千把人。我们正面应该还有三千人左右。他们能支撑这一白天。全靠那几十辆战车。”
“现在咱们炸毁了他们大部分战车。剩下的那十多辆就算浑身都是枪眼。也罩不住这么多部队。鬼子的炮兵今天白天加一起也沒有打几发炮弹。估计凌晨那阵子炮战已经基本将他们的储备消耗的差不多了。”
“沒有了重火力的支撑。这天马上也要黑了。鬼子的飞机也要撤了。我用炮弹给攻击部队砸开一条攻击路线。今晚在打上一夜。消耗一些日军有生力量。等明天不管五旅还能不能联系上。清晨时候再把那两个营调上來。全面攻击。老子要将鬼子这三千人一勺给他烩了。不过之前。老子得先把那几个乌龟壳给解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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