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穆长秋有些沉不住气了。讀蕶蕶尐說網讀蕶蕶尐說網边上的一旅政委欧阳吉善“老穆。你沉住点气。到什么时候。你都别忘了你是一旅之长。全旅上下的干部和战士都在看着你那。出了问題。就想办法解决。光发脾气有什么用。要是骂娘能解决困难。那咱们整天就对着骂娘算了。你要冷静。”
欧阳吉善去年从关内第二批调过來的干部。在临调到东北前曾担任过团长、新编团政委、支队长兼政委。参加过两万五千里长征。是一名军政双全的干部。调到东北后。先担任三团政委。二旅政治部主任。这次部队扩编。他是杨震点名提拔的旅政委。
自搭班子以來。穆长秋对自己这个政委还是很服气的。虽然军事才干由于一直干政工。沒有表现出來。但自己这个政委在政工方面可是从來沒有用自己操过心。不仅在训练时。将部队的士气很高。就在此次作战前。将战士们的士气弄得嗷嗷叫。
欧阳吉善这一说话。穆长秋就不知声了。躲在一边自顾自的生自个的闷气去了。看到穆长风的样子。欧阳吉善摇了摇头。走到他身边举起望远镜对外仔细观察了好一阵子后。才转过头对穆长风道:“老穆。这有些不对劲。这里不是依兰北部的松花江平原。是丘陵和山地。小鬼子的炮弹受制于地形限制。又距离这么远。根本就不可能打的这么准。”
“可你刚刚也看到了。小鬼子的战车对咱们的反坦克炮基本是一压一个准。六百多米的距离。就算小鬼子观察的再仔细。可也不能这边一响炮。那边他们的炮弹就跟着打了过來。咱们手里的这些反坦克炮很低矮。又极为轻便。隐蔽性可以说是相当的不错。”
“而眼下植被又正是茂密的时候。这炮往灌木丛和草丛里面一推。小鬼子根本就发现不了。可现在这小鬼子怎么炮打的这么准。就算这里是丘陵与平原交界处。战场又是主要在公路沿线。不像真正的山区那样视线受阻。可六百多米的距离。也不是说能打的中就打的中的。”
听到欧阳吉善这么一说。穆长风微微愣了一下。丢下手中的烟。走到观察口前。举起自己的望远镜。对着前边战场仔细观察了起來。一个一个点的仔细观察着。半天却依旧也沒有发现什么异常。
放下望远镜。穆长秋摇了摇头道:“老兄你说的这些。我也察觉出來不对了。可我找了半天。也沒有看得出这小鬼子的观察哨躲在那里。咱们面前就这几棵树。和这片半人高的草地。什么都藏不住。”
“政委。一线现在反复拉锯的厉害。小鬼子不可能埋伏下炮兵观察员。要是真有的话。前边的部队也早就发现了。这么远的距离。小鬼子总不能喊吧。就算他们人隐蔽的再好。可电话线或是电台总该有吧。找了半天。我也沒有看到电话线和电台天线。”
对于穆长秋的摇头。欧阳吉善沒有搭理他。走到电话前拿起电话要通了一团重迫击炮连直接下命令道:“你们看着一线阵地前中间的三十米处的那片草地沒有。对就那两个反复争夺的小山包之间河滩地上的那一片大约两亩多地的草丛。”
“看到了。你们现在马上以最快的速度。向那里还有后边的那几颗一搂粗的槐树。给我打二十发燃烧弹。另外。看到前面那三十多辆日军坦克残骸沒有。一辆上给砸上几发一五零迫击炮弹。对尤其对他们前后。如果能直接命中最好。记住。每一辆坦克残骸都给过一遍。”
一团一零五毫米重迫击炮连动作很快。这边欧阳吉善电话刚一放下。那边炮弹就炸响了。当那片半人高的草地被打出來的燃烧弹烧起來的五分钟后。半人高的草地里面突然跳出三个火人來。
看着草地上突然蹦出來的三个正试图往河道里面滚。想要利用那条不大的山间小河里面的水将身上被燃烧弹燃起的熊熊大火给弄灭的火人。穆长秋愣了一下。这小鬼还真在自己眼皮子地下藏了观察哨。
在草地上钻出几个火人的同时。在河沟对岸的那几颗同样被点燃的槐树上也掉了下來几个抱着电话机的火人。而这几个人不同。从坠落的时候一动不动的姿态來看。他们已经被活活的烧死后才掉下來。
而随着这几个被烧成烤鸭的几个家伙出现。日军刚刚还准确的炮火一下子就变的有些抓瞎起來。之前打过來命中率几乎为七成的炮火一下子变为凌乱不堪。几乎沒有比瞎打盲射好到那里去。
看到自己还真看走眼了。脸色涨的通红的穆长风摇了摇头。在草丛中挖一个坑。藏人还可以理解。但他还真沒有见过居然把炮兵观察哨放在两军阵地前这么近的树上的方法。放到那里这是看的是准。但一旦被发现这些观察哨可以说就是死定了。
自己以己度人。认为沒有人会蠢到这么做。今儿沒有想到。这小鬼子第六师团还真就这么做了。也就是小鬼子吧。就算换了自己。也舍不得把炮兵观察哨放到那种几乎是十死无生的位置的。
看着脸色涨的通红的穆长风。欧阳吉善道:“老穆。你这是顺风顺水打惯了。你跟着司令员从鬼子细菌战基地冲出來后。除了初期短暂的困难时期之外。仗打的一直都很顺。沒有经历过太大的逆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