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反思自己的一言一行,我言尽于此,将來还是看你自己,别像小孩子一样随性,赌咒发誓有用吗,”陆润庠睥睨,不相信谭宗浚会改过自新,性格决定成败,谭宗浚在官场上随性妄为,将來要吃亏的,
谭宗浚还是站着,回道:“真的,放心吧陆老大,昨天李老三已经批评了我好久,当着我儿子的面骂我,我真的会改,”
“我当你是知己,才会提醒你,”陆润庠瞅眼李国楼,沒有想到李国楼也会说同样的话,
“是是是,有知己在旁,人生无憾了,”谭宗浚笑着坐下,咒一咒十年旺,他随性脾气,看不惯就要说,却不愿处理日常事务,堆积如山文牍积压在他这里,在粮道上得罪长官,在官场上名声不佳,若是沒有陆润庠、李国楼罩着,早就下台了,
李国楼手捧手本,大声朗读谭宗浚的诗词《循狮子岭度十八盘》,用标准的京腔,唱贺:
“奇峰欲干天,失势忽斜落,弯环疑互缠,奋击起相搏,万叠凭巑岏,一条开荦确,望中见纡郁,意外出巉恶,
怪棱低钩衣,仄势怒齿索,兹为入山路,有似门启钥,微生寄舆夫,喘息不敢作,登顿愁趼疲,窥觑虑魂弱,
不信人世间,坦途尚清廓,遥见青林端,秃当响檐铎,知有梵宇崇,盘空横岝崿,”
谭宗浚立刻容光焕发,洋洋得意起來,天下才情有八斗,他独占五斗,李国楼只配捧他的臭脚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