涌出了泪水
乔景年气恼地伸手去抹“你把灯关掉把人家眼睛都刺疼了请问我犯什么法了你有什么权利审问我再说了我嫁给谁关你什么事是谁说以后你走你的阳光道我走我的独木桥井水不犯河水的”
“你猪脑袋啊你嫁给谁我都不会管但你偏偏嫁这么一个人你知道他是什么人吗你......”
江辰逸气得在屋子里打转转最后站在她面前指着她的鼻子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
乔景年有口难言便翻了翻眼皮小声嘟囔:“什么人有钱人呗”
他的双瞳蓦然放大直视过來
不错女人浑身珠光宝器这件婚纱镶满了宝石一看就知道价格不菲脖子上戴的卡地亚限量出品的钻石项链左手无名指上的鸽子蛋少说有二十克拉她戴着也不嫌重
“乔景年我以前怎么沒发现原來你也是个贪图荣华富贵的女人为了钱什么都可以出卖不过我就不明白了这世上有钱人多了你为什么偏要选择他”他正骂得起劲外面传來一声“报告”打断了他的兴头冲着门外沒好气地吼:“进來”
一名列兵推门而入看了她一眼附在他耳边嘀咕江辰逸越听脸色越凝重最后摆摆手:“我知道了你先下去”转身冲着她:“给我放老实一点好好反省自己犯了什么错”
她的错便是太爱他
呆在简陋的密不透风的小屋子里乔景年有一种与世隔绝的感觉她觉得这样倒好只当什么都沒有发生之前发生的一切不过是一场恶梦而已虽然惊出一声冷汗可醒來照样活蹦乱跳
隐隐地心底升腾起一丝希望希望他真能将她从靳司勒的魔掌中解救出來
他走后一直沒有回來中间有人送餐却是一问三摇头她也沒味口食物一点沒有动她一直坐在椅子上发呆连思维都停滞索性懒得去想了
就这样浑浑噩噩地过了不知多久门外传來叮叮当当开锁的声音接着有人推门而入“辰逸是你吗”在黑暗的地方呆久了光线乍然照射进來她下意识地抬手护住双眼想当然地问了一声
“靳夫人对不起让你受惊了”
靳夫人
乔景年以为自己听错了疑惑地拿开双手发现进來的是一个陌生的军人看肩章上的星星就知道与江辰逸同级
她看了看他身后空无一人不禁失声惊问:“您是谁江辰逸为什么沒有來”
“我是政委李佑安这次行动给你带來的损害我代表警备师表示歉意这是一起极为罕见的违反军纪的行为对于责任人我们会给出处罚请你放心”他略微顿了顿抬手道:“靳先生在处面接你请”
罕见的违反军纪的行为这会受到怎样的处罚
乔景年急了一把拉住他:“这只是一个误会用不着处罚吧只要我不告他就可以不受处罚对不对”
“靳夫人这个你不用操心了我们会按照规定处理”
她怎么可能不操心搭上一生的幸福不就是为了他好吗
“他现在哪里我想见他一面可以吗”
“对不起一切按照程序來需要证人出面的时候我们会安排的”李政委很礼貌地一口回绝了说话间带着她出了师部
门外停着一辆黑得发亮的迈巴赫靳司勒单手叉腰立在车下见了他们大步迎了上來:“景年还好吧”
她恨声呛了一句:“会有什么不好”
“靳先生人可是毫发无损地交给你了可能受了一些惊吓回去好好安抚一下”李政委笑着说
笑毛笑啊这个李政委肯定和江辰逸不和不然怎么一点也着急一副大义灭亲的样子气死她了
靳司勒淡淡地丢下一句:“谢了”便帮她拉开车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