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景年不动这一回去便再也无法挽回了而且听李政委的口气江辰逸肯定出事了不然不会这么轻易地放她走
“好了沒事了”靳司勒宠溺地抚摸着她的头发柔声安慰眼底分明带着警告的意味
心中一凛她抬腿跨了上去
“谢了”车下靳司勒与李政委握手道别接着钻了进來吩咐李大伟:“开车”
一路上两人都不作声车里的气氛有些沉闷
乔景年心神不宁不知道江辰逸怎么样了刚才李政委的意思已经说得很明显了事态很严重会严肃处理她要怎样帮他
“他们说要处理江辰逸”实在憋不住了她率先打破了沉闷
“是军方答应一定会严肃处理的也算为你出一口气”男人侧头看向她顺势握住她的手眉头略略一敛“怎么这么凉”
乔景年本能地想要抽回手想想还是忍住了“你答应过我不动他的”
“我好像只答应你不杀他现在是他挑衅在先我只是假以颜色沒违背我们之间的协定吧”靳司勒一边帮她揉着手去去凉气一边不以为然地答见她生气地掉头看向窗外凑过來歪着头研究似地打量着她:“生气啦今天可是我们大喜的日子不准发脾气嗯”
“我沒有发脾气我又怎么敢发脾气”
乔景年的脸一沉轻轻地抽出手
“还说沒发脾气”靳司勒浅笑一声将抓过她的那只手放在鼻端嗅了嗅沾有她香气的味道让人迷恋“发脾气也沒什么别的女人不行我只给你这个权利”
我靠乔景年暗啐一口好像多大的恩典似的她是不是该激动万分道一声:谢皇上垂怜
车子出了市区夕阳下的滨海大道像是镀上了一屋薄金两边风格各异的别墅在暮色中依然争奇斗艳靳家大院依山而建远远地便可以看见靳家别墅高耸的尖顶
车子照例停在廊沿下不等他展现绅士风乔景年率先下了车拖沓的裙摆却阻碍了她的行走靳司勒追了上來有些掉架地帮她提着裙站在外面都听得到屋子里狂欢的声浪
李大伟已帮忙拉开门男女主人并肩而入不知是谁眼尖发现了他们大叫一声:“來为靳少新婚大喜干杯”
她哪里喜得起來唬着脸甩开他冲向楼梯不想半路被人拦住了
男子金丝眼镜后的眼睛闪烁着似笑非笑“嫂夫人您受惊了我们兄弟几个特地聚在这里准备为您接风压惊还请赏个薄面”
“是啊是啊大嫂赏个脸吧”众人齐声附和
她心情烦得很靳司勒面前装轻松也罢了难不成还要顾及他这些手下
“对不起我很累恕难奉陪”
一语既出屋子里一下子安静下來男人僵在原地脸色很不好看
靳司勒过來吩咐佣人一声:“三姐你陪太太上楼休息”然后拉着男人走向沙发“你嫂子今天确实很累今天我陪你们大家一醉方休”
“好今天可谓双喜临门是得好好庆祝一下你们说江辰逸现在干什么”
“还能干什么关禁闭写检查等着受处分呗來为他妈的终于解了一口恶气干一杯”
“干杯”
“干杯”
……
欢呼声夹杂着玻璃器皿碰撞的声音响彻楼宇
乔景年呕得差点吐血脚步一急踩在层层叠叠的裙尾上人向前一扑幸好一直跟在旁边照顾的三姐将她拉住了“太太小心”
“我叫乔景年以后叫我名字就行了别太太太太的叫”她一听气不打一处來冲着三姐大吼
佣人不知就里陪着小心跟在后面进了房本想侍候在侧看看女主人还有什么吩咐被她轰了出去乔景年立刻找到手机打开一看显示有十几个未接电话三平的向北的最多的是简单的
她首先回拨了丁三平的电话顾向北远在县城简单一介平民恐怕只有他还能了解一点内幕刚联上线那边吼声如雷:“你还知道回电话哪江辰逸被你害惨了乔景年你就那么恨他吗
就算他父母有对不起你们家的地方他沒有错吧你至于赶尽杀绝吗”
这帮人中丁三平最滑头做事不急不躁见人三分笑这回大概是真急了事态严重也可见一斑“他在哪里他们准备怎样处分他是不是很严重严重到什么程度……”乔景年心慌慌的
连珠炮似地发问
“处分我告诉你军法处置也未可知听说上边有人已经发话了绝不姑息你这回满意了吧”丁三平气愤地打断她的话显然不愿意跟她啰嗦甩下一句啪地挂了机
乔景年一屁股跌坐在床尾完了他这次算是毁在她手里了可是她不想他这样啊她要怎么做才能帮到他
婚房布置在三楼靳司勒这个人看似新潮其实还蛮传统的房间里铺天盖地的红压得她透不过气來
华丽而繁琐的婚纱也如同一件黄金枷锁不时地提醒她已经是人家的新娘乔景年赫地起身从衣橱里随便挑了一件便服换上了其实也不能叫便服一柜子的五颜六色都是他叫人按照她的尺寸送來的哪一件都价格不低
满眼都是大红的喜字她却一点也高兴不起來满脑子就是一个念头一定要救他带着这股信念她无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