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家里和春红姐的家里。先后被人摸上了门。而且。这些偷儿钱不要。首饰不拿。反倒翻箱倒柜。刨墙拆地板的。自己的家里到底有什么贵重的东西值得这些偷儿如此大动干戈。安來的心里不停地盘问着自己。却是百思不得其解。
直到夜幕降临。安平将伤了的姐夫大生送回家中以后。想着要到白娅茹家中歇歇脚的时候。安平才猛然间想起了自己襁褓中那块玉石。直觉告诉安平。这问題怕是出在了这块玉石上。按照白娅茹的说法。洪家老太爷对这块玉石如十年都不能忘却。日思夜想的要把这块玉石找回去以做传家。
而根据铁家老太爷口中所讲述的玉石是开启龙脉的传说。无论是玄之又玄的风水之说。还是满清富可敌国的宝藏。都说明了这块玉石无法估量的价值。引人垂涎三尺也是情理当中的事情。
本來。玉石在自己手中是个秘密。除了老院长、豹子叔等极个别的几个人知晓以外。沒有人会把这事大张旗鼓的往外宣传。但是白娅茹。特别是白娅茹参加洪家老太爷寿宴。在洪家给自己打电话时着重提及到了玉石的一些典故。这些话怕是被隔墙之耳听了去。
而通过盗窃这种下作的手段來偷玉石的做法看。偷听到这个消息的人对自己很了解。而且对自己有着深深的忌晦。似乎不敢也不愿意与自己当面來协商解决。所以。这个人绝不是洪家老太爷。也不会是洪市长。那么这个人也就呼之而出了。若无意外的话应该是洪涛这个纨绔。也只有这个纨绔做事不经过大脑。会采取拙劣的手段去行事。
当然了。也不排除被外人听到了这个消息。想着找回玉石去向洪家示好。但这种可能性很小。在清江。自己不过就是一个小镇长。虽然干了几件轰轰烈烈的大事。但涉及到领导的权威。声名一直在有限的圈子里流传。普通的干部知晓的并不多。而能够进入洪家内宅。并且对自己的情况极为熟悉的人更是屈指可数。
想明白了其中的问題。安平立刻停下了到白娅茹家的脚步。转身直奔福利院。这些人能够准确地寻找到做案的时间。想來对自己。以及对自己的家人都有盯稍。说不准自己的背后隐藏着几双眼睛。这个时候再到白娅茹的闺房中去取乐。无疑就是将彼此关系公开化。这对自己。对白娅茹來说。都不是什么好事。
而那块玉石则一直被自己放到豹子叔的小屋里。和一堆儿时的杂物混在一起。以前沒有人会去注意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但是现在这个秘密已经见了光。自然不能再随意的扔着。妥善的保管起來。甚至是小心的隐匿起來。才是得力的举措。
“豹子叔。今天。春红姐的家和红佳的家都被人撬开了锁。翻的底朝天。我想他们要找的可能就是这块玉……”跟老院长打了个招呼。安平直接到了豹子叔的小屋。在放着一堆杂物的盒子里把玉翻了出來。最不引人注意的地方。往往就是最安全的地方。洪涛也好。或者是其他什么也好。怕是怎么也想不到。自己会把这块无价之宝如此随意的扔在一堆杂物里。
“玉。玉……”一听到安平提起了玉。原本昏昏欲睡的豹子叔猛然地从床上坐了起來。紧崩的身子有如一只蓄势待发的猎豹一般。两只混浊的眼睛中猛的闪过一抹寒光。口中喃喃自语。及至看到玉石还在安平的手中。这气势才慢慢的收了起來。恢复了行将朽木。痴痴呆呆的模样。
“豹子叔。这块玉放到我身上不安全。搁在家里也不妥当。还是你帮我收好吧……”在手中细细地将玉摸索了几下。安平转身将玉石塞进了豹子叔的手中。
无论是自己的家里。还是春红姐的家里都被翻的底朝天。偷儿沒有找到玉石。势必不会善罢干休。有千日做贼。沒有千日防贼的道理。从今天起。这块玉必须得妥善保存。而交到豹子叔的手中。看似有些胡闹。实则就是最稳妥的举动。豹子叔虽然人痴痴呆呆。时而清醒。时而糊涂的。但是就是因为豹子叔痴疾呆呆的。才不会引人注意。沒有人会认为自己会把如此重要的玉放到一个傻子的手中。
而且。豹子叔对自己可是一向紧张的很。对自己所交待的每一件事都能牢记于胸。加上。豹子叔手段超人。若是发起疯來。三五个大汉根本近不了他的身。就是被人盯上了。也有着极强的自保能力。最终全身而退。在这一点上。安平对豹子叔有着极强的自信。
“收。收。抢不去。抢不去……”轻轻地抚摸着玉石。豹子叔仿佛想起了什么一般。混浊的眼中凝动着泪水。喃喃的嘀咕了几句话以后。将玉石塞进了衬衫左侧的口袋里。抬头看着安平。面容凝重地轻轻地拍了拍胸口。
出了福利院。安平走在皎洁的月光下。脑袋里开始极力的想着对策。有人來找不自在。安平绝对不会跟他留面子。不管这个人是市长的公子。还是书记的千金。天大地大。抬不过一个理去。这块玉是父母留给自己的念想。就凭你领导两手空空的放一句狠话。就想将自己二十多年來的牵挂收走。哪能如此简单。
不过。安平也清楚的看到了自己现在所面临的困境。这块玉见了光。以洪家的蛮横霸道势必不会轻易放手。既然阴险的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