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佳大伯一家很市侩。很霸道。上一次安平参加他家举办的生日宴就有了深切的体会。不过。霸道也好。市侩也好。哪得分对谁。对蒸蒸日上的安平來说。就是跳梁小丑在哗众取宠。就因为这市侩的一家欺负了李红佳。安平这个正牌男朋友。自然得出头。不但搅黄了生日宴。又抢了本该卖给李红佳大伯的五金交电商场。很是替李红佳出了一口恶气。
不过。再怎么有矛盾。那也是亲戚。不看僧面看佛面。给他们吃点小苦头。长点教训也就算了。事后。安平倒真沒再去找李红佳大伯一家的麻烦。但现在看來。安平错了。这李红佳大伯一家真是个极品。吃了一次亏还不长教训。还敢堵到家门來骂不绝口。真拿自己的谦让当作软弱可欺吗。安平的眼中闪过了一抹寒光。
“咳咳……”两声轻咳。安平不紧不慢地走到门前。阴沉着脸看着这两位为老不尊的极品。一言不发。无论是安平强大的气场。还是看起來让人有些发碜的阴沉目光。都让这两个极品难听的骂声嘎然而止。甚至红佳的大伯有些心虚的往后退了两步。闪烁的目光跟本不敢与安平对视。
心里虽然有气。但安平还是把这股火压了下去。李红佳的大伯和伯母加起來都快一百岁了。安平还真放不开手跟他们动武。但就这么放任他们在这无理取闹。也不是安平的性格。阴沉的目光盯了这两个极品足足有一分钟。安平才收回了目光。轻声的说道:“你们都是长辈。红佳就是做的再不对。也不能堵着门口漫骂。这是长辈能做出來的事情吗……”
“安平。你别理他们。他们有能耐就让他们骂。他们要烧房子。就让他们烧……”听到了安平的声音。李红佳拉开了门。仿佛找到了主心骨一般。抓着安平的手。委屈的眼泪直在眼圈中打转。
看到红佳一脸的委屈。安平心头的怒火隐隐有不受控制的迹象。自包里掏出了电话。拔通了刘忠和的电话。轻声的说道:“老刘。我是安平。我女朋友家门前出了点状况。你安排人來处理一下……”
“他奶奶的。敢他妈的整事。我活拧了他……”一听李红佳出了事。刘忠和隔着电话就骂开了。咆哮的声音吵的安平一阵皱眉。说了句地址后。就收了线。然后扭头看了一眼红佳的大伯和伯母。轻声说道:“你们两个不要走。有什么问題跟警察说。又是污辱人格。又是要烧房子的。还有沒有点王法了……”
“别。别。侄女婿。都是家事。就别麻烦人家警察了。都挺忙的……”一听安平打电话找警察。红佳大伯沒來由的就是一阵心虚。弱弱的劝阻着。本身屁股底下不干净。还真怕警察來了被翻出点什么阵年往事來。
“你个怂货。你怕他干啥。找警察怎么的。找警察也得说理。凭什么霸着我家的房子。叫她浪蹄子叫错了。可哪勾搭男人。不是浪是什么……”红佳的伯母就是一个纯粹的家庭妇女。明显沒有他男人的见识。也不懂得民不与官斗的道理。更不懂得官字两张口。上下都有理。反倒以为安平在拿警察恐吓她。一看男人的势头弱了。立刻舞马长枪的跳出來接着骂了起來。
红佳家住的房子是她爷爷留下來的。可自从红佳的父亲和爷爷先后去世。红佳的大伯欺负红佳母女孤儿寡妇。沒什么能耐。就伪造了一份遗嘱。打着老太爷的名头。想要霸占这处房产。红佳母亲为了有个容身之所。委曲求全。处处忍让。非但沒有激起他们心中的一点亲情。反倒更加助长了他们的贪婪之心。
本來。以红佳大伯家的生活条件。还真不太在意这处价值不过两三万的房产。而且。在郊县多少也算是有头有脸的人。欺负孤儿寡妇的。把事情做绝了。名声也就坏了。可偏偏安平蔫坏。抢了人家本來订好的五金交电商场。断了人家的财路。红佳大伯是有见识的。知道安平不好惹。但他婆娘可是个蛮不讲理。不肯吃亏的主儿。也沒太看得起安平这个毛头小子。加上闺女办企业缺少资金周转。这才怂恿着老头子來收房子。正好让安平赶了个正着。
“呵呵。你说房子是你的。把房屋产权证拿來。只要是你的名字。我立马让红佳给你倒出來。而且连房租都不会少你一分。如果你拿不出产权证。还在无理漫骂。就是寻衅滋事。你看看警察能不能收拾你……”看着红佳伯母有如泼妇一般的骂上了大街。安平是气极而笑。若是这对极品悄悄的溜走了。安平还能放他们一马。可这一骂。却把安平心中仅有的一点亲情都骂光了。这若是不狠狠地收拾你一下。反倒真以为自己是良善好欺呢。
“产权证沒有。但当初老太爷留下的遗嘱可在呢。上面白纸黑字写着这房子是分给我家的。就是派出所來了。咱也不怕……”红佳的伯母自口袋里掏出了几页纸。有恃无恐的在安平的面前抖了又抖。肥硕的大脸上带着几分的张狂和得意。
“你们还要不要脸。那遗嘱根本就是假的。爷爷当初根本沒立什么遗嘱。还当着大家的面亲口说的。这房子是留给我的……”安平不了解内情。不代表李红佳不清楚。眼看着她伯母洋洋得意的抖动着那张遗嘱。顿时就急了。眼神中仿佛看到了母女二人无家可归的凄惨。
“假的。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