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月后,刘久富和杨茂中来到温江,走到公上和王美灿卖东西的地方,趁公上不注意,走到公上身后,突然一声吼“哈!”
公上一惊,见是刘、杨二人在自己身后,说道:“畮,来了不打个招呼,还故弄虚玄吓人?”
刘久富阴阳怪气的说:“重色轻友,见色忘义,有了女朋友,就忘了男朋友,太不够意思了嘛?”
公上和王美灿只是苦笑,未做任何说法。
杨茂中说:“我们奉何平进的圣旨,来接你们这对新人回都。”
公上做了一个假跪姿:“谢主隆恩,万岁!万岁!万万岁!二位钦差有何安排?”
刘久富说:“现在收摊子,中午吃饭,下午转一下温江,然后收拾好东西,打道回京。”
公上又作了个跪姿:“遵旨。”
四人来到一家饭馆,吃过午饭后,刘久富和杨茂中去转街,公上和王美灿回到房间。公上不和王美灿说话,王美灿心里很不是滋味,坐到对面的床上不声不响,这对她来说,已经成习惯了。
公上躺在床上说道:“小王,有个事情必须要在回成都之前给你说清楚。”
王美灿受宠若惊,笑着问道:“啥子事?”
“我们两个谈恋爱的事。”
“谈恋爱啥子事?”
“我们两个的恋爱关系,到此为止,从今往后,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
王美灿立即哭着问:“为啥子嘛?”
“你也不必没难过,这大概是天意,具体原因我就不说了,只要大家心里有数就够了,大家好聚好散,用不着说得那么难听。”
王美灿仍然哭着说:“我不清楚,我不明白,我只知道你不喜欢我,但我不在乎。我只知道我喜欢你,我爱你,你对我不好,我无所谓,我不对的,你打我、骂我都行,千万别抛弃我,求求你。”
公上热泪盈眶:“不是我忍心抛弃你,没有爱情的爱情,是一种折磨,是一种痛苦,双方都将痛不欲生,更无幸福可言。我不适合你,你应该去找一个适合你,爱你、喜欢你的男人成为你的终身伴侣。我不是一个好男人,只会给你带来痛苦,而不会给你带来任何幸福和欢乐。“
王美灿泪流满面:“我不要那些,我只要你。”
公上侧过身来看着她:“美灿,你不要哭,我有个问题问你,你能不能如实回答我?”
王美灿见公上态度大变,高兴得使劲点头。
公上随意地问:“我不是你第一个男人,是不是?”
王美灿楞了一下,脸上泛红,然后低着头问:“你就是因为这个不喜欢我?”
公上不答又问:“这么说你是承认了?”
王美灿又点点头。
公上又问:“哪个男人是不是何平进?”
王美灿只顾流泪,不置可否。
公上再问:“他和你爸打了好久的干亲家了?”
王美灿答道:“他们一直是好朋友,打亲家是转去四五年的事。”
“也就是在你十六、七岁,初中刚毕业的时候。那时的你天真无邪,亭亭玉立,清沌可爱,所以他就把你当成干女儿?”
王美灿以点头回答。
公上下床站在地上,度着步说,“然后他以干爹的名誉,处处关心你,爱护你。你爸见他那么喜欢你,不仅对他放心,还很高兴。你没有考上高中,何平进便以给你找工作为名,把你带到东走西走,凭他的手段和骗女人的本事,你不知不觉就上了当了。”
公上双眼盯着她,“当你上了当后,你并没有感到后悔,而且显得很高兴。只是后来你见他见一个女人便喜欢一个女人,你才对他感到失望,和他吵闹。但凭他对女人的本事,你的任何手段都无济于事,最后你们达成互不侵犯条约,准你耍朋友,甚至帮你找朋友,所以有了他给我们当介绍人的这出戏,是不是?”
王美灿仍点头不答。
公上趟在床上,叹了口气:“唉,美灿呀,到了这个份上,我也给你实话实说。这么多年来,我一直保持着我的童真和童子之身,是想把我的童真献给我心爱的人。如果你是净女,既使我不爱你,我也要对自己的行为负责,对你负责任,把你当老婆。但当我发现你不是净女后,我内心十分痛苦。思之万千,我决定拒绝你,请你原凉。”
王美灿忽然擦干眼泪,吼道:“占了人家的便宜,就想甩了人家了,没这么便宜!。”
“谁占谁的便宜,天才晓得。该说的话我都说了,你好自为之吧。”
王美灿气恼的将杯里的冷开水,愤怒的向公上撒去,公上不躲不闪,衣服被水打湿了一片。
王美灿收拾好个人行李,气呼呼的走了。
刘久富和杨青茂下午四点多回房,见公上一个人在房里,便问道:“小王呢?”
公上笑着说:“走了,我回去亲自向万岁爷请罪。“
刘久富问:‘啥子事?”
公上愤怒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