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失去和不需要是非对错的时代,杨茂中说:“好了,好了,刚才小颜已经意识道他说的过火了,大家都是同事,都是年青人,过去的事就不再计较了。”
公上听到杨茂中的话后,气得又砸了一只苹果。
杨茂中和王美灿劝了一会儿王华月,便来到门市上,王华月却在公上的铺上睡觉。
公上命带桃花,一身被女人搅得心烦意乱。公上本以为此事过了就算了,大家在一起的时候,虽然没有从前那么自然随便,便总算过去了。公上认为她自己行为不轨,不可能跟何平进讲这事,杨茂中和王美灿也不可能多事,把这事给何平近说,那知公上失算了。
过了几天,何平进来了。当天还高高兴兴,和公上有说有笑。
第二天早上,因何平进来了,公上要挣表现,不能睡懒觉,一早便开门上班。
八点多,何平进和王华月、王美灿来到门市上,王华月和王美灿踏进门市,何平进站在门市外不怒不喜:“公上,你过来一下。”
公上和何平进走进公上睡觉的门市里,何平进坐在板凳上,翘起二郎腿,公上坐在床上。
何平进问:“公上,最近几天出了啥事没有?”
公上望着他:“你是问我和王华月的事?”
何平进见公上直言不讳,开门见山,也直截了当:“既然你都说穿了,那我也就直说,人家一个姑娘,你怎么能够调戏人家呢?”
“什么,我调戏她,她是这样跟你说的?”
“难道不是吗,你不是还挨了她两耳光吗?”
公上仰天叫道:“天啊,我长这么大,今天才晓得啥子叫颠倒黑白,混淆是非,恶人先告状。”
何平进惊奇地问:“怎么,不是这么回事吗?”
公上抽了一支烟点燃:“调戏她、调戏她,你居然信了,好在当时王美灿在场,哎呀,我说不出口,如果是你觉得有必要弄清楚,你去向王美灿,杨茂中他们了解就是了。”
何平进说:“不管咋个说,你都不应该乱说嘛。”
公上点点头:“那是我无心之错,但都是为了你好。因当时心比较急,无意间不小心,加上又有点气,所以就说出来了。总之我没做亏心事,一万个对得起你何经理。”
何平进认为事有蹊跷,难以置评,见公上又不愿说出真象,感到十分为难,便说:“这事就到此为止,谁是谁非也用不着追究,从现在起,任何人不准向外泄露,就当没发生的一样。”
公上说:“我本来也是这么想了,大家都是年青人嘛,过去了的事就让他过去,没想到她还反咬一口,倒打一耙,居然还敢跟你说,现在成了这个样子,我留在这里十分难处,我干脆回成都算了。”
何平进说:“你留下,我把她调走,你也别在意,别和女人一般见识,听你说了过后,我认为你做得对,今后该怎么做还怎么做,你去吧。”
公上回到门市上,面无表情,一个人坐在最里面,做出一副若无其事,优闲自得的样子。
何平进在门口指着王华月,王美灿说:“你们两个过来一下。”
二王起身过去。
杨茂中见公上仍坐在里面,便招呼:“公上,你坐在里面干啥,她们走了,快出来坐。”说完抽出一支烟递给公上。
公上接过烟,坐到了前面王美灿的位置上,杨茂中抽了一口烟:“何平进叫你去干啥子?怎么你不高兴呢?”
“没啥事,心情不太好。”
“是不是问那天的事?”
公上点了点头。
杨茂中又问:“是不是月华给他说了”。
“可能是吧。”
“那他现在又把美灿和月华喊过去干啥?”
“可能是核实嘛。”
杨茂中关切地说:“你要小心哦,王美灿是何平进的干女儿,恐怕她说的对你极为不利哦?”
“什么,王美灿是何平进的干女儿,怎么以前没听说过呢?”
“这事只有我才知道,你当然没听说过啰。”
“是干女又怎么样,她要打胡乱说我也没办法。我身正不怕影邪,脚正不怕鞋歪,大不了走人,不过我看王美灿不是那种人。”
杨茂中说:“何平进这辈子要栽在女人上。”
他正待说下文,来了一个买苹果的,两人便认真应付买主。
买主刚走,何平进、王华月、王美灿回来了。王美灿看了公上一眼,便坐在王华月的座位上。
何平进站在门口:“公上,我们回成都去了,这里就你们三个人足够了,有什么事,给我打电话,我们走了。”
三人都答应了一声,目送二人走了。
何平进走远后,杨茂中问王美灿:“刚才何平进喊你们过去干啥子?”
王美灿看了一眼公上,笑着说:“干啥子,还不是理麻公上调戏月华的事。”
杨茂中笑了一声:“哦,那你怎么说的呢?”
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