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上双眼看着他,椤纳地指着自已:“她,王美灿,你把我看扁哦,我连想都没有想过。”
“真的,你没有想过,那她想你过没有呢?”
公上摇着头:“不晓得,我连自己都没有想过,还管她想个没有。”
“你呀,还是那么笨,孤男寡女白天黑夜在一起,那有不想的。人家一个姑娘,怎么好开口给你说,你真是教不变。古语说得好,见蛇不打三分罪,你见色不餐也有罪。男人耍女人,女人耍男人,都开心,你小子硬是浪费天物。”
公上喝了一口酒:“想耍你去要,我耍她岂不是糟蹋我的童真。”
刘久富大笑:“你小子真会倒打一耙。只有男人糟蹋女人的,那有女人糟蹋男人的。只有女人保持贞操,留下女儿红,那有男人保持贞操的,你真会颠倒黑白,混淆是非。”
“那些我不管,总之我认定一条:我要把我的处男之身,留给我最心爱的,终身撕守的婆娘,否则我会一辈子不安。”
“哎,儒子不可教也。算了,不说这些了,吃了去换人家来吃饭。”
“干脆我们吃了饭给她抄个菜端点饭回去算了,免得她又跑去吃饭。”
刘久富说:“你还是晓得关心人家嘛?”
公上说:“扯蛋。”
两人吃了饭。刘久富给钱,公上连给王美灿端饭都不愿意。刘久富无奈,端着饭菜,笑咪咪的在街上走,显得既得意、又欣慰。
何平进和王华月先回摊位,刘久富到后站在摊位上笑着说:“小王,这是公上给你买的饭菜,他自己不好意思给你,叫我给你端回来。”
何平进跟着起哄:“哦,公上这么关心小王呀。”
王美灿脸上泛红,满心欢喜的在刘久富手中接过饭菜。
王华月似乎发现了新大陆,神奇地看了看公上和王美灿,流露出一副病态的复杂心理,伸了伸舌头,诡秘一笑。
刘久富像做了贼偷到东西一样兴奋,似看非看地看了公上一眼。
公上纵观每人表情,说道:“何经理不是经常教导我们说吗,我们的同志在困难的时候,要互相关心,互相爱护,互相帮助嘛?吃了饭给小王带一点回来,那不是非常平常的事吗?何经理千万不要通报表扬,更不要号召全党、全军和全国人民像学雷锋、王杰同志那样学习我,我担心我受不了。”
众人捧腹大笑,何平进接着说:“哎,公上,说点儿正事,下午我和刘久富、王华月要去联系租一间门面,我们在茂文组织了一批苹果,茂文苹果在全川是有名的,准备运来参加桂花会,大概明、后天就运过来,你和小王在这里安心的等我们大部队到来,到时候换到另一个地方去卖。”
公上说:“党叫干啥就干啥,何经理挥手我前进,服从命令,听从指挥。”
何平进心里舒坦极了,他看了王华月一眼,笑着说:“小颜的嘴巴真乖。”
刘久富说:“当然啰,人家是高中生嘛。”
公上立即说:“纠错,纠错,本人是正宗初中毕业生。”
众人又哈哈大笑。刘久富、何平进转身离开,王华月买弄风骚的回头看了一眼公上。公上鄙视地给她做了个鬼脸,王华月笑了一下,扭头走了。
王美灿见公上没有否认自己给他买的饭菜,开心的慢慢吃着。公上抽着烟,坐在板凳上,背靠在装衣服的纸箱里,慢慢的哼起了《流浪汉之歌》……
一天上午,刘久富急忽忽地来倒摊位前:“走,公上,去喊几个人把苹果下下来。”
公上从摊位上翻出来,和刘久富一起,走到了街正中的一间门面前,旁边停了一辆解放牌汽车,车上装满了苹果。驾驶员坐在驾驶室内抽烟,车门下站着一个和公上年龄差不多,剪着小平头,矮胖矮胖,穿一件较时髦短袖衬衣的小伙子,看着公上礼貌的笑着打招呼。
刘久富介绍说:“这个是小杨,大名叫杨茂中,是公司的采购,刚从茂文押车回来,来和你们一起卖苹果。”
公上一听说是公司里的采购,而自己则是摆摊摊卖东西的,明显比自己高一级,热情的向他握手问好,便立即在附近找了几个搬运工,将苹果下在门市里堆放好。
下完苹果,司机便开车走了。围观的民众要买苹果,刘久富解释说:“请大家等一会儿,我们的领导还没有来,要等领导定了价才卖,请大家谅解。”
又是中午时分,何平进和王华月忽忽赶到,见苹果已经堆在门面里,满心欢喜。刘久富说:“要买苹果的人很多,因你没有来,我们不晓得价格,所以就没有开卖。”
何平进说:“走的时候,我和徐兴业算了一下,决定每斤卖二角五。现在就开卖。今天下午,杨茂中、月华、公上就在这里卖,明天王美灿一起过来卖。”他指着相隔的一间门面说:“这间门面也是我们租的,公上和杨茂中晚上就住这里,被盖等一会找家旅馆去租来,月华和王美灿还是住在旅馆里。”
杨茂中在睡的那间门面里拿了一把洋秤过来,茂文苹果果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