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十点多钟,公上要告辞回家。
张起身阻止:“今晚你就在我这里睡,明天又好在一起吹牛。”
公上几次推辞,执意要走,都被张热情阻止,一定要留他过夜。
两、三个,三、五个男人在一张床上睡觉,在中国是极为平常之事,张留公上过夜也不足为奇。公上执拗不过,便同意留下同床睡觉。
两个脱光衣服,只穿了一条短裤,拉灯睡觉。
公上睡外面,张睡里面。两人睡在一头,又说了些闲话,张便把右手放在公上胸上摸来摸去。
公上误认为他开玩笑:“都是男人,你摸个锤子啊,别动手动脚”。
张高兴地说:“我就是要摸你的锤子”。仍然在公上的胸上,肚子上乱摸。
公上有过这个经历,家乡双岔公社开拖拉机的师傅刘好财与公上是好朋友,每到公上家里过夜睡觉,也要在公上身上乱摸。
公上想:有些男人喜欢摸摸搞搞,打打闹闹睡觉,这个人恐怕也有这个习惯。公上几次搬开他的手,张都仍然要在他身上摸。
公上很想睡觉,便翻过身用背对着张,谁知张还是要在他身上乱摸。
公上显得很烦,很无奈,便又平趟着睡觉。
张见公上没有阻止和反抗,有点激动地说:“你的皮肤很光滑,很细腻,摸着很舒服。”
公上烦躁地说:“都是男人,有什么好摸的。”
“正因为是男人,摸一摸又何访?”
公上忽然想到西昌的公母人,但他马上又排除了,在洗澡时,明明看见了他是个地地道道的男人,这还有假?公上拗不过他,便只好让他摸。
公上虽然感到很恶心,但觉得他摸着也很舒服,下面哪个小东西也喜欢凑热闹,迅速地澎涨起来。
张见公上全身心都进入壮态了,便由上而下,再由下面上,有节奏、有轻重的上下反复抚摸公上的全身上下。
公上闭着眼睛,静静的享受这恶心的舒服与怡情。
张见公上彻底地瘫软了,当触摸到澎涨的小东西后,公上先是一惊,全身一震,然后就不动了。
张慢慢的把公上的短裤脱下,公上闭着眼睛,没有管他。
张突然翻身压在公上身上。
公上一惊,用力一推,翻身坐起,愤怒地问道:“你干啥?”
张被公上的反应惊呆在床上,无语回答。
公上下床一边穿衣服裤子,一边骂道:“妈的,老子今天是不是撞鬼了?”
张见公上要走,跪在床上哀求:“你不走嘛,让我耍一耍嘛。”
公上怒道:“耍你妈的丕,你要耍怎么不去找别人,偏找老子?”
“是你长得神彩飘逸,太可爱,太逗人喜欢了。”
公上破口骂道:“放你妈的屁,既使老子长得好看,也是给陈月月的,你这个龟儿子是个啥东西,也配弄老子。”
初恋多可贵,原来公上心里只有陈月月。
张见公上发怒,从床上跳下来,穿好衣服,拉开电灯,把门一开。
残废人早以守在门外,双手在地一托,像箭一样,飞窜进门。
残废人本身只有半节,窜进门后,坐在地上只有公上的漆盖高,用一种威胁,挑畔的眼神看着公上,不时又看看张,在等张发令。
公上动察先机,他不怕张,反而怕残疾人,来时见此人双手代步,身轻如燕,快捷敏锐,双手必力大无穷,若被他抓住或攻击,难以招架。
公上见状,退到办公桌旁边,双目如电,两道寒光直射张双眼,轻蔑地问:“怎么,想来硬的?”
张见公上的眼神,不寒而粟,嘴硬口软地说:“你今天晚上只要陪我耍好,就万事大吉,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公上抓起桌上的水果刀,打断张的话:“你不用对我客气,有种你就放马过来,有人的话,你再去叫几个来。老子走遍天下,什么大江大海没去过,还怕在你这小小的阳沟里翻船!这样,我亮一招,如果你认为今天晚上你吃得定我?我就陪你玩,如果你认为吃不下,老子想走你也拦不住。”
公上指着张:“你站在原地不动,老子把这把刀钉在你头上三寸的木柱上,若钉不准,老子今晚让你玩,你想怎么玩就怎么玩?如果是钉准了,你想玩老子,做梦。”
未等张说话,公上右手一挥,水果刀如电驰,张还来不及避让,水果刀已钉在他头上三寸之处的木柱上。
公上这一招是跟吕不明学的,对外行而言,极具威摄力,但只要掌握好力度和枝巧,学起来非常简单。
张见公上如此凶狠,一股凛然正气更令他胆战心惊,马上苦笑着说:“哪里,哪里,你误会了,你是我的客人,我怎么会对你动粗呢?”
公上余怒未消:“误会,什么误会?我给你明说,从一开始,我就在防备你,觉得你有图谋?老子是想探个究竟才跟着你来的。”他指着残废人“我一进门,便觉得他看老子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