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上好斗的天性显露无迹,心想:“让我来斗斗列车长,看有什么不同?”
列车长戴着大元帽,宽皮大脸,显得很威武。
查完其它三人的票时,公上恰到好处的站起来,把早以准备好了前次安阳回成都的九次特快车票,很自然的递给列车长。
车票什么都一样,就是类似用针刺的、像针眼的时间不一样。
列车长很熟练地看了车票两面,正要看购票时间时,为了分散列车长的注意力,公上忽然很客气地问道:“请问列车长,到成都是什么时间?”
列车长没看车票时间,便把票递给公上:“下午三点多。”
公上佯装出一副极为难受的样子:“哎哟,还有这么久?”
列车长见他难受,问道:“怎么,坐久了不舒服?”
公上笑着说:“舒服,舒服,比慢车舒服得多”。
列车长满意地走了。
到了成都,他找到洪流旅馆,一问颜中才,服务员都知道。但服务员不认识公上,当然不会给他开门进颜中才的房间。
公上只好在登记室忽站忽坐。
下午五点多钟,颜中才回旅馆,在登记室见到公上,先见一惊,后是一气:“回来了,有啥子板眼没有?”“板眼”就是做成啥事没有的意思。
到了房间,公上把丫地扫把放在墙角处,然后把订的合同拿给颜中才看。
颜中才看了后不置可否:“我找几个朋友联系一下再说。”便去给公上写了一个辅。
吃饭时,颜中才又介绍了一位名叫张世应做大生意的朋友给公上认识。
张世应夫妻二人长期在洪流旅馆包了一个房间,和服务都很熟。
颜中才正在与张世应合伙做一笔大生意,究竟什么大生意,公上身份不同,不便细问。
洪流旅馆设施相当简陋,同全国的旅馆一样,一间几平方的房间,两、三张床,一张平柜,桌上每天两瓶开水,整过旅馆没有浴室。
公上一个人在房间里呆了几天,显得十分无聊,心里闷得慌。
一天下午,他想到成都工人劳动人民文化宫去看一场电影。走到文化宫,电影已经演了半个多小时,下一场还要一个半小时才演。失望之时,他随意看了一下对面的街上,见一块写着“公共浴室”的招牌,他想到自己几个月没洗澡了,也该去除污洗垢一番,便朝对面澡堂走去。
公上花两角钱买了一张票,因他没有进过浴室,不知道浴室里面是怎么个样子?走进浴室的大门,只见室内有一个长约二十米,宽约三米的大浴池,池水深约有八十公分,有十多个男人赤条条的在池内洗澡。有的坐在池边擦身,有的在池内泡澡,人人都是显得极为享受和舒服。
公上见此场景,全身不自在,感到极不习惯。欲退出,但想到一是买了票不用可惜,二是几个月没洗澡,不洗一下说不过去。管******体不体面,雅不雅观,人家能洗,我又为什么不能洗?想到此,他也脱光衣裤,赤条条的下池洗澡。
池中水的温度宜人,公上感到舒服极了。十多分钟后,全身的每一个毛吼都被浸透,他用手一擦,身上的积垢成条,用手一抓,指甲内填满了积垢。
公上极不好意思,看了看人们,好在没有人注意他,他又潜入水中,用手揉、抓、擦全身的积垢,绩垢随水而散。
公上觉得自己真职明,不知不觉,便使人们看不出他有多脏,更没人知道他几个月没洗澡。
洗澡什么地方都好洗,就是后背不好洗。公上虽然能反手在背上擦洗,但还是较费力。
正在这时,一个五官端正,身高有一米六五,身体健全,大约三十岁的男人,微笑着,带着一钟鼓励的眼神走到公上面前:“我们两个互相帮忙擦擦背吧?”
第二十三个百凤众仙投胎转世的妖怪出现了。
公上想到两个男人肤体接触,感到极为难受,想到:要是答应,自己心里极不愿意,要是不答应,又过于直接,不给人家面子。见室内也有人在互相擦背,便不置可否的看着她。
此人见公上既不答应,又不反对,便说:“都是男人,有什么害羞的,来,我先帮你擦。”说完便坐在公上背后,双手在公上背上便劲擦洗。
刚开始,公上极不习惯。但想到花了钱,要洗就洗个干净,都是男人,互相擦背也很正常,何必装斯文,便任由他擦了。
此人见公上完全接受了,从背到腰,从腰到胸,一个劲的在公上全身乱擦乱摸,公上极不自在,说道:“前面的我自己擦,你帮我擦擦背就行了。”
此人说:“没事,我帮你洗不是一样的吗?”
盛情难却,公上不在坚持。
此人一点不在乎身体的禁区,从背到腰,从腰到背,从背到胸,然后又从胸到腹,又慢慢的从腹到大腿,忽然间,双手便劲的在公上的小东西上不停的擦抓。
公上一阵阵恶心,极不习惯,用手去挡。
此人却说:“别动,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