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要洗就全身洗干浄。”随之这人的胸在公上的背上,手在公上的小东西和腰下左右擦摸。
公上在西昌吃过公母人的亏,一下子爬起来,他想再打量一下这人是不是男人。见这个人是个正常的男人,便认为是自己多疑了,立即说:“我已经洗得差不多了,我来帮你擦。”
此人很愉快的坐在池沿上,让公上给他擦背。
公上给他擦了几下,便不想擦了:“好了,已经干浄了。”
此人回过头来问道:“你是成都的?”
公上牢记“逢人且说三分话,不可全抛一片心”的古训,说道:“人是外地人,在成都工作。”
此人又问:“哪个单位?”
“沙石公司”。
此人点头:“哦,我知道,请问贵姓?”
“免贵姓颜”。
此人自我介绍:“我是成都铁路局的,姓张,你就喊我张大哥就行了。我们算是有缘,交过朋友怎么样?”
公上想:“多个朋友多条路,反正老子光棍一条,既使遇上骗子,老子也没什么可骗的?交就交,怕什么!便说道:“行,见面就有缘,有缘就是朋友,不知张大哥在铁路局是干什么的?”
张说:“搞机修的,就是修火车头。”
公上惊讶地说:“哦呀,看不出张大哥有这么好的本事,有这么好的工作?”
“什么好不好?混口饭吃罢了。”
公上感概道:“是啊,人都是为了混饭吃,我们有工作的还能混一碗饭吃,很多人想混还混不到呢?真是比上不足,比下有余,能端一碗饭吃,已经很不错了。现在可能已经是四点过了,该回去吃饭了。”
“何必回去吃呢?既然是朋友了,等一会出去,我们就在外面找个馆子,喝点酒,随便吃点,好在一起吹吹牛,加深一下感情,总之回去又没事?。”
公上意识到这人有什么企图,自己光棍一个,身上只有几块钱,萍水相逢,他为什么对我这么热情友好?从不相识,便请我吃饭,我有什么可图的呢?既然他有图谋,何不弄过明白、探过究竟?于是说道:“刚见面就使你破费,这不好吧?”
“都是朋友了,还说这些干啥?走,出去喝酒。”
两人穿好衣服,走出大门。
张在旁边取了寄存在寄存处的自行车,推到了澡堂旁边的一家餐厅,把自行车锁在门口,便进餐厅点了个凉办鸡,红烧牛肉,宫爆肉丁和一个鸡蛋汤,开了半斤泸州二曲。
公上内心一直保持戒心,佯装自己的酒量不行。
张也说他的酒量也不行,喝了一两多,便不喝了。
公上知道自己的酒量,表现出似醉非醉的样子,把一瓶酒喝光了。
吃饭时,张说:“难得见面,吃完饭到我家去耍一会,嫂子很好客的,找到我家后,你今后好来耍,大家好经常见面。”
公上客气地说:“初次见面,便登门造访,怕不便吧?”
张大方地说:“你说到哪里去了,却是弟兄了,还见外干啥?走,你坐一路车在火车站下车等我,我骑车在后面来接你。”
“张大哥盛情难却,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好,我在火车站等你。”公上高兴地接受了邀请。
公上乘一路公共汽车到火车站下车,稍站了一下,只见张使劲地踩着自行车奔来,见公上果然站在车站等他,显得非常高兴,下车领着公上朝荷花池走去。
荷花池背后,是一片零乱不堪,座落无次的民房。一片片荒地上长满了野草,遍地是拉极。
民房内昏暗的灯光,照在这空旷的荒地上,显得那么苍白无力。
张推着自行车,在坎坷不平、东转西弯的小路上费力的行走。
公上跟在后面,问道:“怎么你们铁路局的宿舍是这样的?”
“我分的房子拆了在改建,在这里临时租了一间房子住,条件比较差,只能暂时住一住。”
公上心想:在吃饭时,他说是铁路宿舍,给人感受很不错。到了这里,他又说是租的,看来此人不纯。
穿过一片民房,到了一家平房门口,张把自行车刚锁上,突然从屋里串出一个头大、脸大、眼大,双腿全无,只有上半身的人。
此人坐在一块本板上,双手代脚,触地而行,其动作快捷、熟炼,健步如飞,似乎一点不费力。他到了一平房门口,给张打了个招呼,然后又打量着公上,表情十分古怪。
公上一见此人,心里就发麻,并非是看不起他,而是他的神态极不像个残废人,倒像是一个帮凶之类的。
公上不知他和张是什么关系,心里对张产生了高度的防范。
张见公上如此,便说:“他是个残废人,我见他可怜,给了他一些好处,所以他对我比较尊重,我也把他当成一个给我看门的人。”
公上“哦”了一声,便随张进到屋里。
屋里只有七、八个平方大,有一张挂着罩子的床,床头对面有一张陈旧的办公桌和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