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和公上坐的位置距离不过两尺,公上猝不及防,本能的站起来,姑娘刚好扑在他的坏里,双手紧紧的抱住公上的腰。
公上用力将她推开:“小宋,宋莉,你坐下,我们单独说话的机会不多,错过了恐怕对你终身不利。”
宋莉又扑在公上的怀里,激动地说:“等他,无所谓了,我有了此时此刻,终身足够了。”
公上不忍心将他强行推开,让她依偎在自己的怀里,似乎给他一点补偿和安慰。
宋莉的情感得到了满足和尊重,她双手抱着公上的头说:“我爱你,你知道吗?从打第一眼看见你,你就是我心目中想找、要找、要嫁的男人,这世上只有你才配做我的男人。你带我走吧,救我出火坑,我愿一身一世的跟着你,为你做一切该做和不该做的,那怕是死,我也心甘情愿。”
公上侍她平静后,说道:“你先坐下了,他们进来看见这样不好,你坐下来,我慢慢的给你说。”
宋莉不舍的坐回位置上。
公上说:“对你的处境,我非常同情,并愿意帮你跳出火坑,但问题是:我今天是奉命来劝说你,不是来和你谈恋爱的,如果是这样做,那我就不是人了。第二,你连我姓甚名谁,干什么的都不知道?便轻意的以身相许,难道你没有考虑过再次上当受骗吗------?”
公上的话还未说完,宋莉的头便摇得像拨浪鼓一样:“我不管你姓什么,叫什么,干什么的?总之你是个好人,绝对不会是坏人!。”
公上打断她的话:“世上什么人都有,有一种披着狼皮的人,你已经深受其害,难道还不觉醒吗?你也应当把我当着是一个人贩子,也同样可以把你弄出去买钱,然后撒手不管,叫你痛不欲生,生不如死。”
宋莉仍便劲的摇头:“你不是那种人,我不会看错,如果你是那种人,你早就答应我了。”
公上被她一语击中,说道:“感谢你对我的判断,不过现在的问题是:我想救你,却没有能力救你,也无法救你。第一,我受陈大哥之托,来劝说你,爱人之托,忠人之命,我总不能背叛朋友之托,反将你救走。这样如何向朋友和自己的良心交代,如何立足于世。这种不忠,不义之事,我是定然不令做的。
第二,男子汉大丈夫,救人于危难之中,本是天经地义的事。你这么年青,这么漂亮,本该有自己应有的爱情归宿,但却遭到如此地狱般的待遇,我不见则罢,见了见死不救也非大丈夫所为,我一直在想怎么救你。想去想来,仍无一策。”
他双眼目视着她,“宋筣,我说句让你非常绝望的话,希望你有勇气面对。你要做好长期在这里的心里准备,你别把希望寄托在我身上,因为我救不了你!
你想一想:他们这里有这么多人,对你严防死守,我只有一个人,怎么救你?他们虽然叫我来劝你,但决不可能放松警惕,防守会更加严密,更不可能让我带你出去。现在唯一的办法是,你将你父母的姓名、地址写好,我带出去写信给他们,让他们设法来救你。
宋莉为难地说:“我父母是个地地道道的农民,从没有出过远门,他们怎么来救我?能不能这样,你出去后,在当地县上去找公安或政府,求他们来救我。”
公上挥着手说:“不行,不行,你不知道,山东、河南这些地方,像你现在这个情况的多得很,政府,公安不仅不管,他们还认为给地方做了一件大好事,所以决不会出面管的。现在唯一能够救你的,只有你父母了,其它任何人都不行,你赶快把姓名地址写好,我出去后写信叫他们来救你。”
宋莉沮丧地说:“纸、笔都被他们收光了,哪里去找。我说给你听,你记下来,不是更好吗?”
公上说:“因事关重大,我怕我搞忘了,这样岂不是更加害了你吗?不过你说,我尽量记住。”
宋莉刚想开口,门外进来了一个四十多岁、个头矮小、皮肤幼黑的男人。
宋莉见他进来,一脸怒气。矮个子男人主动热情的给公上微笑招呼。
公上忙起身,指着这个男人问宋筣:“哎,这可能就是你爱人吧,哎呀,刚才进来,陈大哥忘了介绍,你贵姓呢?”
矮个子男人笑着说:“免贵姓王,贱名王德光。陈大哥也没有给我介绍,同志贵姓呢?”
公上说:“我姓颜,是四川的。”
王德光见宋筣怒视着他,便说道:”你和她谈,你和她谈,我去、我去。”
王德光走后,宋莉说:“当真这么久了,你的姓名,是干啥子的?你还没有说?”
公上苦笑着说:“从一开始你便没有问,也不给我机会说。我叫颜公上,都叫我公上。四川资阳的农民,和你一样,想出来挣钱,比你好一点的是,钱没挣上,人没有被关,但一样是走头无路,我在汤阴认识陈大哥,他说这里的日杂公司要订竹器,叫我来,我刚来两天,还没有去订竹器,他便先喊我来劝你了。”
“那你离开这里有什么打算?”
公上说:“离开这里看陈大哥说的话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