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水清兴奋、激动:“中,这下中了,他走了以后,你就可以放开手脚干了。你最好给家里写封信,叫她们抓紧务设对象,明年开了村,最好就能把人带过来。”
谢军良高兴地说:“好,好,等他走了过后,我马上就写信回去落实。就这样,我先走了。”
吴水清同时和他下炕,说道:“中,我送送你,顺便去给高支书,陈大队长汇报一下,要让他们先知道。”
谢军良也学着河南话:“中,中,还是你想得周到。”
谢军良在大队部与吴水清分手回房。吴水清先到陈大队长家,见到陈大队长就说:“四川的小颜师傅要走了,刚才他师傅来给我说的。”
陈大队长听后说:“让他去吧,这小子人小心高,到这里来从没有把我们放在眼里,高支书知道吗?”
吴水清说:“我正准备先给你汇报后再去给高支书汇报一下。”
“中,你去吧。”说了后,他又突然问道:“他什么时间走?”
吴水清说:“这-----还不知道,估计就这一两天吧。”
陈大队长说:“中,他离开前,你来叫我一声,看他大哥的情面,我也去送送他吧,今后见了他大哥,我们也好说话。”
吴水清说:“中,中。那我去了。”
高支书在另外一个队座,吴水清冒着风雪,到了高支书家。高支书见他冒雪前来,问道:“有事?“
吴水清坐在炕上:“四川哪个小伙子要走了,刚才他师傅来给我说的。”
“哦,他为什么要走?”高支书感到意外。
吴水清说:“他师傅说是因为我们这儿太冷了,他适应不了我们这儿的气候才要走的。”
“这个小伙子走了可惜,他性格虽然刚烈一点,但他很正直,是块好玉。这样,你去做做他的工作,叫他再等一段时间中不中,若他坚持要走的话,你也把帐算给他,让他走吧。”高支书惋惜地说。
吴水清说:“中,我先去给他做做工作。”
高支书说:“中,你去吧。”
吴水清没有到大队部,而是到了小李子家。小李子一家见到他来,忙迎上炕。吴水清问小李子:“四川哪个小颜要走了你知不知道。”
小李子也惊问道:“不知道,他为什么要走。”
吴水清说:“他们四川人是各顾各的,一点不团结。我估计是他师傅和冯老头故意排挤他,是逼他走的。据我所知,小颜的命是很苦的,他父母早亡,哥嫂早就分了家,其实他就是一个人。四川人口多,都是很苦很累,自己顾自己都顾不过来,哥姐也没有能力照顾他。”
说着他双脚盘在坑上:“但这个小伙子很有骨气,也很能干,长相又好看,搞女人,他比谢军良强多了。他上次拒绝你,我估计是他怕他师傅知道,现在他要走了,我的意思你再去给他说说,就说他****的,他弄来的女人我们把她们安排在另外一个地方,这样可以神不知,鬼不觉,他也可以发大财,现在他走投无路,我估计他要干的。你去试一试。”
小李说:“不中,我前次去给他说,他对钱一点反应都是没有,我估计很难说动他。”
吴水清说:“别管他中不中,去试试,中就中,不中就随他去,你尽量说服他吧,但你仍然不能把我说出去。”
小李子说:“中。中。我吃了饭就去。”
第天下午两点多钟,公上收拾好做椅子的工具,抱到谢军良屋里说:“这一套工具是你送给我的,我现在没有用了,我还是把它还给你,你今后带回去吧?”
谢军良看了一下工具:“既然是送给你的,就是你的了,你还给我干啥?”
“我现在拿来也没有用了,你带回去,万一今后你收徒弟,你又可以把它送给他嘛,我带在身上是个包袱,不方便。”
谢军良说:“既然这样,那我就只好收下了。”
“好,那我过去再收拾一下行李。”
谢军良问:“你准备好久走?”
“明天上午,哦,当真,麻烦你给吴会计说一下,请他们明天把帐算给我。”
谢军良说:“好嘛,等一会我就去给他说。”
公上回屋不久,谢军良确实走了。公上正在房里收拾行李。小李子推开门进屋就问:“颜哥,听说你要走了是不是?”
公上回头笑道:“哦,连你这么快都是知道了,证明消息传得很快嘛?”
小李子说:“我也是刚才知听说的,所发来看看你。”
公上刚好把衣服折好,坐在一张椅子上说:“谢谢!”
小李子问:“你干得好好的,为啥要走呢?”
“这里天气太冷,每天都是呆在这屋里,晚上睡觉连出气都感到困难,我受不了这里的气候,所以只好走人。”
“我们这里的人都是是这么过的,怎么就你受不了呢?”
公上说:“不一样,你们的炕烧的煤是从床下把煤烟排出室外的烟囱的,一点气味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