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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6章 一盆冰水(2 / 3)

公上想了一下说:“请你转告周大伯、周大妈,就说我会认真考虑,并一定要明确答复他俩老的。”

小李子说了几声“好”便走了。

公上为何不直接拒绝呢?原来他认为:“不管周大伯、周大妈对他这么好的意图如何,他不能够伤害他们,总之自己很快就要走的,到时候不说什么他们也知道,让他们自然明白,岂不更好!”

他决定送两把圈椅给周大伯、周大妈,以示答谢。他这样做怕引起周大伯、周大妈的误会,误认为自己愿意当他们的儿子。但他想,即使误会,也要让二位老人开心、甜蜜一阵子!第二天,公上便将两把椅子送去给了二老。

公上因决心要走,所以他也无心做椅子,天天等谢军良回来。九月底,谢军良都还没有回来,也没有具体什么时间回来的音讯。公上焦虑的等待。十月十二日,谢军良出现在公上的门口,公上一见到他,很兴奋:“你回来了-----”他见谢军良脸色难看,下面的话便没有说了。

谢军良绷着脸,讽刺说:“你还想我回来吗?我不回来,你不是更好吗?”

满腔的热情化着了一盆冰水,公上虽然预料到谢军良会对他的冷漠,但没有想到会这么冷。如此冷遇,公上不说话,站起来去把谢军良的门打开。

谢军良发现床上没有被盖,又不满地问:“我的铺盖呢?”

“在我那边。”公上说着便回到自己的房里,将谢军良的铺盖折好,抱回到他床上放好。

谢军良又冒着火:“你怎么不经人家同意,就把人家的东西当成自己的东西一样,想用就用?!”

公上忍到了极限:“这几天晚上较冷,我借用了一下,这样吧,算钱嘛。”

谢军良凶恶地说:“算钱,你有多少钱?”

公上也忍不住了:“我没有钱?!如果是这里做椅子的钱不够,我变牛变马来还你。”说完看了谢军良一眼,便回到自己屋里,收拾衣服和被盖。

谢军良不一时到公上屋内,见公上在捆铺盖,问道:“你干啥?”

公上回过头来:“哦,谢师傅,我正想给你说,我等你回来已经等了好久了,这个地方不适合我,我准备走了。所以等你回来,跟你说一声。”

公上边捆被盖边掉泪。他等了这么久,没有等到一丝安慰、问候,都等到一张马脸,一些责难。伤心之极,泪水不由自主的夺腔而出。他借捆被盖时,用衣袖擦去泪水,但脸上有明显了泪痕。

谢军良见他哭了,说道:“我刚才可能过火了点,但你也不应该走嘛,你走了这里怎么办?”

“你没有过火,也不是因为你过火我才走,我早就打算走了的。”

谢军良阻止:“你不能走,也不准走,不准离开这里,这不是我说的,是你大哥说的。”

公上一听说是大哥说的,便不敢多说。问道:“大哥是怎么说的?”

谢军良见公上听了“大哥”二字便被镇住了,说道:“大哥喊你一天到晚别东想西想,安心在这里做,哪里都别去。你写的信他看了,他很生气,对你也很失望。你大舅舅是不是十月初四生?”

公上点点头。

谢军良又说道:“你大哥还把你写的信念给你舅舅、老表、弟兄听,大家听了后,都觉得好笑。”

公上惊异地问:“他们笑啥子?”

谢军良脸上露出轻蔑之色:“笑你这么不安份,有活不好好地干,还想东跑西跑。”

公上又问:“连大舅舅、五舅舅、宋良荣老表看了我的信,都没说什么?”

谢军良惊讶地说:“没有呀,他们除了好笑以外,什么都没有说。”

公上自言自语:“没有一个人看懂我写的信,这真想不到。”

谢军良讽刺着说:“你的文化那么高,写的东西那么深沉,哪个看得懂?。”

公上听了后,心如刀绞。心想那封信写得那么明显,做好了最后的选择,前提是在走头无路,不偷、不抢、不杀人,这最后的选择意味着什么?是亲人们对他的死活毫不关心,还是真的没有弄懂他的意思?这可是绝笔呀?公上不甘心,又重复问:“大哥亲自看过我写的信没有?”

“你有毛病啊,刚才我不是说是他念给你的舅舅些听的吗?信不是你寄给他的吗?他自然第一个先看喏。”

公上双眼看着谢军良:“他看了后怎么说的,当时或以前你跟他说过我在这里的情况没有。”

谢军良想了一下:“他看了信后,就把信递给大嫂看,然后说了句‘乱弹琴,有这么好的活不安心干,一天到黑东想西想’。叫我带信给你,叫你哪里都不准去,安心在这里干活,他有时间的话,要过来看你,叫你等他。我回去跟你二姐,二姐夫说你很能干,当地的干部群众都很喜欢你,跟你大哥也是这么说的。”

公上说:“既然这样,我就暂时留下来,你们买的竹子怎么样?”

谢军良说:“我还得马上回去,竹子基本上是落实好了,只等车皮了。临走时,你大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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