争先说道:“你长得好美哦,我们很喜欢你,想和你一起玩。走,我们到青城山去玩。”
公上又酸不溜湫地说道:“谢谢姑娘夸讲。小生昔无逗鸡之米,夜无鼠存之粮,金玉其表,败絮其中,外美而内丑,无心与姑娘游山戏水,有失二位错爱。”
两位姑娘听得蒙蒙胧胧,似懂非懂。婑个子姑娘侧身一把搀着公上的左腕:“哎呀,你不要这么酸不溜湫的嘛?你是不是说你没有钱陪我们去玩嘛?我们不要你出钱,吃、住我们包干,只要你陪我们玩就是了,怎么样?”
公上哈哈一笑:“有这么好的事,天上掉馅饼了?”
矮个子姑娘望着他:“真的,我们不骗你?”
公上问道:“怎么个玩法?”
高个子姑娘也过来一把搀着公上的右腕,给公上一仰头:“随便你啷门玩!”
碧兰的天空托着一轮骄阳,阳光照在碧绿的公园,使天空、大地碧兰如洗,洁静怡人。可惜公上没有心情领略这碧绿相映的美景。他认为他的尊严受到了侵犯、人格受到了侮辱,用力甩脱二位姑娘。
他向前走了两步,回过身来严肃地说:“你们把我当什么人了?本人冰清玉洁,岂容二位玷污和猥亵!二位姑娘貌美如花,何以如此轻浮放荡?望二位洁身自好,自重自爱。再见!”
两位姑娘站在原地:“你……你……你不识象!”
诺大一个公园没有一个人,二位姑娘被他说得面红耳赤,无地自容,站在地上不知所措。
公上走到一个买日用杂品的货亭,买了一包朝阳桥香烟,回到车站。到点后,率众人上车回到老家。
一个月后,颜中才到伍隍赶车在公上门前下车,走到公上家里,见公上坐在小桌旁看书,说道:“你还心闲呢?”
公上听到他的声音,起身说道:“哦,大哥来了。”
颜中才坐在板凳上:“陈高华在丹巴包了一段公路,你们还想不想去?”
“我可以去,但不知陈权世去不去?”
颜中才递交了一支烟给公上:“那你去给他说一下吧,他要去,你两个就一起,他不去,你明天就赶早点的车到汽车站找魏圣国就是了,我在他家里等你们,他舅子也要去,你们好一路。我现在要赶到资阳,我就走了。”
公上知道留也无用,便起身说:“要得嘛。”
送走颜中才后,公上中午到陈瑞婷家去吃饭,给陈瑞婷说:“上午大哥来了一下,问陈权世还想不想出去干活,要去的话,明天就跟我一起到城里去和大哥一起走,大哥在城里等我们。”
陈瑞婷说:“肯定要去噻,吃了饭我就去给他们说,明天就在新店子赶车嘛?”
公上说:“要得。”
第二天,公上和陈权世在新店子赶车到资阳,找到魏圣国的家。魏圣国夫妇在和颜中才吹牛。魏圣国是魏清华的叔伯,公上喊了一声“大叔、大娘。”便放下行李,坐在中间的沙发上。
这时从内屋里走出一个小伙子,看着公上二人问:“就是他们两个吗?”
颜中才苦笑着说:“就是,这个是我弟弟,叫公上,这个是我二弟的内弟,叫陈权世。”他又指着小伙子介绍:“这是大叔的内弟,叫吕不明,明天他和你们一起去丹巴。”
吕不明二十多岁,小平头,留着山羊胡,眼睛又大、又圆、又鼓。脸较黑,不胖不瘦,穿一套白色外套,看起来很有风度。他是吃国家粮的,不知什么原因在家待业,没有工作还要外出下苦力。
魏圣国夫妇似乎对吕存以不太尊敬,无论是说话和看他,都有一种看不起的神态。
公上和吕不明很投缘,一见如故。吃过午饭,由颜中才带队,一行四人前往成都。
到成都后,当天下午已没有到康定的车了,在成都住了一夜,第二天早上便坐公共汽车,翻泥巴山,二郎山,到了康定。
康定很冷,吕不明加了一件白花昵短大衣,他在旅馆里呆不住,把公上拉去上街。傍晚时,公上想起了一首“黄色”歌曲叫《康定情歌》。他问当地的市民知不知道跑马溜溜的山,市民都摇头不知,公上感到很失望。
次日又坐车前往丹巴。一路上,他看见窗外的山没有彭县的高,山上的树木不多,有一种“壁立千仞,无欲则刚”的感觉。草原一望无际,山花绿草,随风起伏,翻起层层草浪。
偶尔见一两个藏族同胞架着马车在路上狂奔。第一次见藏胞,感到稀奇,头戴大圆选毡帽,身穿皮毛衣,腰配小蔵刀。显得威风凛凛,气概冲天。当天晚到了丹巴,一行四人又住旅馆,晚上吃耗牛肉。
第二天一早,四人步行,大约走了四五十里,下午才到达目的地。陈高华见到四人,分外亲切,把公上和陈权世大大的吹捧了一番,说是银厂沟出来修公路的老师傅。
这里的民工都是资阳各公社的老乡,对陈高华的介绍,有的人表示惊诧,有的人则无动于衷。陈高华把几十个老乡安排在一个类似于生产队的保管室里罢地辅睡觉。公上、陈权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