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外,以前他们家姑娘从不问这些事的。
她老实回答:“弄了条纸皮船堆满柴火,把他们身上的衣裳都扒了,放了一把火,等烧的差不多了,船也就沉底了。”
这就是连锦书也找不到翟家死士的尸身,无法查证。
见元扶妤沉默,锦书心中警铃大作:“不会是被人发现了吧?”
虽然锦书当时着急回自家姑娘身边,但也是看着大火将那两人吞没了才转身离开的。
“按理说不会有什么意外。”
元扶妤没过多追究此事,只道:“派人把魏娘子送来的这封信给何义臣送去,就说明日我会赴约。”
“好。”锦书带着魏娘子的信快步出门。
“晋风楼?”谢淮州视线从魏娘子那封信上挪开,看向何义臣,“什么时候京都多了一个晋风楼?”
“之前王家两子在玉槲楼出事后,玉槲楼便被李家私下接手,后来又到了郑家手中,修葺之后改名晋风楼,前两日刚挂上牌匾。”何义臣照实说,“这晋风楼以曲舞为主,不做倚门卖笑的生意,算得上清净。前两日开门时,郑家的姑娘还邀了柳家和卢家几位姑娘前往,赏舞、听曲,据说舞曲都颇为新鲜。”
“把人安排到晋风楼。”谢淮州道。
“安排到晋风楼?”何义臣不解,“崔姑娘若真要见,选自家的琼玉楼不是更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