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麻的感觉。
好在韩舒不久后就走了,那种异样的感觉彻底消退。
吕良也不知自己是怎么了,好似自从接手了京协医院的医师职位后,对一些人的惻隱之心就愈发旺盛了。
“以前喊你老哥,现在该喊你弟了。”
“要不是肉身无法长时间保持塑性,这身子也能给你捏一捏。”
三日后,华北暗堡。
负责值守的工作人员接到一份拜访许可,吕良火急火燎地从京都赶赴不知名的山区。
“这份报告是怎么回事?”吕良打开了手机邮箱的界面,展示著一封语气轻描淡写的电子报告。
內容很简单——竇梅死了。
被双全手修改了能力的“穿肠毒”,像条摘去毒牙的蛇,没了往日的凶戾。
一眾仇家寻上门时,她连像样的反抗都做不出,简单的几次交手后,被轻易了结。
临死前,她眼睁睁看著儿子竇志强先一步倒在血泊里,她那麻痹人心的“酒”,半点用都没有,圈內凶名赫赫的“穿肠毒”,人生就这么草草落幕了。
正对面的韩舒正给来客倒茶,热水顺著杯沿滑下,氤氳出淡淡的水汽。
“你一开始就知道事情会发生?”吕良抬眼问。
韩舒放下茶壶,“並没有。”
他顿了顿,回头看向吕良,“大多人年纪大了,越会信个因果报应。在竇梅的事情上,你其实做了件好事。”
“另外,即便知道你与四张狂”交情匪浅,我也无法在这种事上与你共情。”
吕良低下头,“我明白,我心里都清楚。其实逃避现实的人最容易被性手”所影响,有那么一瞬间,我真以为可以解决掉穿肠毒”的所有事端。”
“放下屠刀,就能善终。世间哪有这么划算的好事。”
“不过穿肠毒”和雷烟炮”向来形影不离,上门寻仇的仇家,是怎么支开的高寧,换来竇梅落单的机会?”
韩舒將氤氳著茶香的杯子递向前,“成品完工,必不可少的一个环节就是测试啊。”
话音未落,韩舒接话道:
不过是一些情绪上的变化,和我徒儿神魂中的机关城说去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