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小腹一抽一抽的疼,语气不大好:“你说呢?”
她饿了这么久,当然不舒服。
薛荔衣朝附近看了一圈:“前面有座破败的空庙,先过去躲雨吧。”
说着看回她:“还能走吗?”
“能,我自己走。”
晏阿音扶着他的手,吃力地站起来。
身体却晃了晃。
薛荔衣皱眉,语气不大好:“晏阿音,你要知道你是个大夫,实在撑不住别逞强。”
晏阿音额上沁出了汗:“你别管我,带路就是了。”
晏阿音确实是大夫,可她对自己的身体没有那么上心,她认真给每个来看病的病人诊治,却没把自己当一回事。
但身体是自己的,只有她最清楚自己的状况。
她的药馆历来每月都有几天不开门,对外只说是休息几日,出门采药,连大安都不知道真正的原因,也以为她当真出去采草药了。
其实那几日她都没有出远门,而是去了另一处山脚隐蔽的居所修养。
她每每来葵水时,都疼得钻心,从前都是她自己在腹痛中挣扎着起身,给自己熬碗红糖水喝下,然后盖着厚被子睡上一两天才能熬过去。
没想到千算万算,她忙忘了,葵水竟在今日来了。
怎么办。要怎么把薛荔衣支开?要怎么把薛荔衣支开,才能不引起他的怀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