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
被抱着走了好远,满腔理不清的心绪才渐渐平复下来。最终都被放车榻上了,“谢怀烬,我难受…”“哪里难受?”
在他怀中软绵绵的,圈着他脖子,他的小姑娘哼哼唧唧,“不知道,你碰我我就难受,好热,浑身都不舒服…可能你再跪舔一次,像天授节那晚,我就不难受了。”
“还有,跪下时不许脱掉这身制服……
膝盖一抵,将人放在车榻的动作猛然一顿。谢玖显然猝不及防。
好半响,耳边才哑然出声:“先离京。明晚、或者等夫君再处理点事……车榻上等着,嗯?”
“……为什么突然自称夫君,你好下流。”灼灼呼吸,又是一滞。
大手将人揉进怀里,额头青筋又开始突突直跳,谢玖难捱闭眼,蹙眉含住她耳垂,恨得心口直打哆嗦,“外面有人…乖一点,别折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