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也是从户部出来的,户部根本难逃责难。
“唉。”杜江长叹一口气,“可惜杜江人微言轻,无法帮助大人解决这个燃眉之急,要是卑职出于贵族大家,又手上掌管着一点兵马,再和皇室攀亲带故的有点儿关系就好了。”
户部侍郎听着这番话,杜江的表情,看起来还是那副垂头丧气的表情,似乎不是已有所指的样子,仔细想来,他说的也是不无道理的,如果把这件事情推出去,那么户部就可以脱离关系了。
这么想来,顾子喻倒是个很合适的人选,只是不知道如何让他去办这件事情。
杜江看到自己的上官一会儿眉头舒展,一会儿又紧锁眉头的样子,试探得问:“大人可有人选?”
“我想着顾子喻是很合适的,他掌管着京都的兵马,他是右相之子,又是太子的好友和伴读,虽然这个人看起来比较懒散,可是皇上似乎还很喜欢他,要是我们比这件事推在他的身上,到时候就算出了事情,顶多也就是个失察之罪,肯定是不会往大的治的,只是我素日以来和他没有什么交情,这件事情贸然要是提了出来,他若是在皇上面前开口回绝,说非自己的职责所在,那可怎么办?”
“大人既然相出了这等妙计,就交给下官去办吧,三日之内,属下一定会给大人一个满意的答复,。”杜江一口应承的说。
“哦,你有何妙计?”户部侍郎来了兴趣。
“我可以先收买他身边的人,然后帮助我引荐,最后以物诱致之,再他不相信的时候,欲扬先抑,再装出一副不肯的样子,这样一来的话,顾子喻肯定是会来找大人的,大人到时候不仅可以买一个顺水人情给他,还可以将此事推得干干净净,与其让大人来向皇上开口,让顾子喻来说不是更好吗?”
“哈哈,好计谋。”户部侍郎这才认真的看了自己的属下一眼,没有想到平日里这个人笨笨傻傻的,还能相处这样的计策。
杜江得到了夸奖,作势要去办事退了出来。
苏离正倚靠在门边等着他。
“下官不明白,姑娘为什么要我这样说。”杜江一看到她便看着她说。
“凡事若是过于突兀,必定让人怀疑其中另有隐情,反而惹人注目。”苏苏离笑着说:“不过这不是重点,重要的是,你不仅得了一份差事,还推却了这等事情,到时候免不了要离开京都,你年老体迈,这种事情,还是交给后生做吧。'
“下官明白了,只是明日我找顾子喻的时候,我应该在人前怎么说。”杜江虚心的问。
“我听闻江南风景绝天下,那里的太液池中央仿华山堆起一座石山,从山巅飞下一股瀑布倒泻在池水里。另辟一条清溪,用玉石砌岸,两岸琪花瑶草,芬芳馥郁,溪底全用珊瑚宝石筑成,在月光下照着,分外清澈。飞阁步檐,斜桥磴道,衣以锦绣,画以丹青,饰以金银,莹以珠玉。落成的这一天,满园点缀着灯彩。到了夜间,树头灯光闪耀,好似天上繁星。沿池造着许多亭台。百宝香炉。炉高三尺,开有四门,架四座小桥,雕刻着花草、飞禽、诸天、伎乐、麒麟、鸾凤、白鹤等,炉身嵌着珍珠、玛瑙、珊瑚、宝石、车磲、琬琰,当时的太上皇在这里专门有一个府邸,其用钱三万,府库历年储藏为之一尽,只是这个院子,只有京都的官员才能去,你就无意的说出是有怎样的幸运,他自然会上钩。”苏离谋算着。
“可是就以风景之说,恐怕诱惑力不会这么大。”杜江犹豫。
“那就用才女诱之,再加以讽刺。”
“可是顾都尉的才情不低,恐不好诱之。”
“我会再给你一首诗词的,你拿给他看。”
杜江接过纸张,上面写着,永和九年,岁在癸丑,暮春之初,会于会稽山阴之兰亭,修禊事也。群贤毕至,少长咸集。此地有崇山峻岭,茂林修竹,又有清流激湍,映带左右。引以为流觞曲水,列坐其次,虽无丝竹管弦之盛,一觞一咏,亦足以畅叙幽情。是日也,天朗气清,惠风和畅。仰观宇宙之大,俯察品类之盛,所以游目骋怀,足以极视听之娱,信可乐也。夫人之相与,俯仰一世。或取诸怀抱,悟言一室之内;或因寄所托,放浪形骸之外。虽趣舍万殊,静躁不同,当其欣于所遇,暂得于己,快然自足,不知老之将至;及其所之既倦,情随事迁,感慨系之矣。向之所欣,俯仰之间,已为陈迹,犹不能不以之兴怀,况修短随化,终期于尽!古人云,“死生亦大矣。”岂不痛哉!每览昔人兴感之由,若合一契,未尝不临文嗟悼,不能喻之于怀。固知一死生为虚诞,齐彭殇为妄作。后之视今,亦犹今之视昔。悲夫!故列叙时人,录其所述。虽世殊事异,所以兴怀,其致一也。后之览者,亦将有感于斯文。
“下官拜谢姑娘。”杜江如获至宝,匆匆离去。
“苏离,你知道怎么当将军吗?”顾子喻一直在暗处,看到杜江走后才出来。
苏离看着他,却不说话。
“若是再高的权势都是用明争暗斗得来的,那可是真没有意思,其他书友正在看:。”
“那上战场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