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娘,我们是公安局的,我们在抓坏人,借你的地方用一下,”陶玉佳向老人出示了警官证,和蔼可亲地说,
“坏人,我们家哪有坏人,”老人一惊,说,
“大娘,坏人在外面,”陶玉佳指了指外面,然后亲热地拉起老人的手,说,“你放心,你是安全的,”
老人迟疑地点点头,不再说话了,
在老人的院子里,陈光海透过栅栏观察着对面的56号院,他看到,路涛驾一辆机动三轮车出现在视线里,他马上示意郑树伟隐蔽好,
三轮车在56号院门口停下來,路涛摘下头盔,从车上跳下,四下望了望,然后对身后的章向河说:“章哥,到了,下來吧,”
章向河迅速跳下车子,回头观望着,
“快,章哥,”路涛催促道,
章向河收回目光,与路涛一起走进了院门,
看到56号院门关上了,陈光海对郑树伟说:“你看到那个人的左胳臂了吗,”
“看到了,扎着绷带,这就是我们要找的人,”郑树伟说,
“不错,就是他,你们在这里盯好,我与余队联系一下,”陈光海说完,向屋里走去,
“余队,病人已到,请增援,”陈光海掏出对讲机,向余中跃报告说,
“好,我马上带人赶到,”余中跃嘱咐道,“手术要进行一段时间,不出意外情况,你们不要动手,”
“明白,”陈光海回答道,
第四节 善心说客
就在宋來平焦急地等待着章向河治伤的消息的时候,鲁院长來到了他的别墅门口,
“鲁院长,我在哪儿等您,”司机停好车,对鲁院长说,
“就在这儿吧,”鲁院长指了指脚下说,
“好,”司机说,
鲁院长向别墅大门走去,來到门前,敲响了院门,里面的狗顿时狂叫不止,胡宗贵从小屋里走出來,透过门缝儿看着门外,开了门,
“鲁院长,您怎么來了,”胡宗贵有些意外地看着鲁院长,说,
鲁院长沒有回答胡宗贵的话,而是反问道:“宋总呢,”
“宋总在屋里呢,”胡宗贵说着,走到狗的旁边,拍了拍了狗的头,狗马上听话地停止了狂叫,
这个时候,客厅里向院里张望的宋來平已经知道鲁院长不请自到了,他马上迎到门口,拍了拍巴掌,说:“鲁院长,你可是稀客,”
“是吗,”鲁院长迈进客厅,说,
“是啊,”宋來平给鲁院长倒上茶水,说,“鲁院长突然造访,肯定有事,说吧,”
“宋总啊,最近有沒有发现赵立昆情绪不是很正常,”鲁院长不想拐弯抹角,就直截了当地说,
“是啊,”宋來平思忖片刻,说,“立昆沒给你说什么吗,”
“沒有,我只是觉得他最近情绪有些不对劲,”鲁院长喝口茶水,说,
“人哪有光顺心的,一帆风顺不过是奢望而已啊,”宋來平摇头晃脑地宽慰道,
“我发现他心事挺重的,”鲁院长的脸上划过几丝忧虑,说,
“是吗,”宋來平似乎不信,问,
鲁院长点点头,
“嫂子,你來找我,肯定是你觉得立昆的心事与我有关,是吗,”宋來平双眼微闭,说,
“來平,看來什么事也瞒不过你,”鲁院长感叹道,
“我说是吧,立昆怎么说的,”宋來平问,
“他说……他说……你好像对他有意见,”鲁院长磕磕巴巴地说,
“不,不是我对他有意见,是他对我有意见,”宋來平听到这里,断然否认道,
“什么意见,”鲁院长神情紧张地问,
“嫂子,这是我们兄弟之间的事情,你还是不插手的好,”宋來平晃了晃手腕,说,
“把我当外人啊,”鲁院长的脸上挤出一丝牵强的笑容,说,
“嫂子,我从來沒有把你当外人,正因为我把你当成亲人,我才这么说的,”宋來平起身给鲁院长续上茶水,说,
“來平,你越说我越糊涂了,我觉得云里雾里的,”鲁院长低头看着茶杯里冒出的腾腾热气,说,
“有时候,糊涂比明白强,人们不是常说,难得糊涂吗,”宋來平若有所思地说,
“看來你是不想告诉我了,”鲁院长失望地说,
“立昆不想告诉你的事,我肯定也不会跟你讲,”宋來平态度坚决地说,
鲁院长不解地问:“为什么,”
“嫂子,放心吧,沒什么大不了事,我们会解决好的,”宋來平说,
“你们都是大男人,不管发生了什么事,都相互理解一些,行吗,”鲁院长恳求道,
“沒问題,嫂子,”宋來平毫不犹豫地答应道,
“我回家也对老赵这么说,我真心地希望你们两个能把这四十多年友情保持下去,”鲁院长喝口茶水,说,“这就是我來找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