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向河无奈摇摇头,说:“给宋总打个电话吧,”
“好,只有这样了,我这就打,”路涛说着,掏出了手机,迅速打通了宋來平的电话,
这个时候,宋來平正坐在别墅客厅内,一边抽烟,一边等待着章向河的消息,除掉刘子芳,是宋來平沒有办法的办法,他不希望章向河失手,手机突然响起來,宋來平犹豫了下,接起了电话,
“宋总吗,我是路涛,”电话里传來了路涛焦急的声音,
“我是,什么事,”宋來平抬腕了下手表,说,
“章向河受伤了,”路涛带着一副哭腔说,
章向河受伤了,也就是说,他的行动十有**失败了,宋來平不禁大吃一惊,从沙发里站來,说:“什么,伤得重不重,”
“伤倒是不重,但是子弹留在胳膊里了,我们是不是马上过去,”路涛请示道,
“不,不要到我这里來,我马上去你们那里,你们在哪儿,”宋來平马上拒绝了路涛,说,
路涛听罢,将他们的躲藏地点说给了宋來平,然后放下了手机,
“宋总怎么说的,”章向河吊着左胳臂,说,
“宋总说,他马上过來,”路涛说,
“手不顺啊,”章向河的些垂头丧气地说,
“章哥,你这一枪是谁打的,”苏康桥问,
章向河咬牙切齿地说:“刘子芳,”
“怎么又是她,”苏康桥愤愤地说,
几个正说着,宋來平來到了门口,他并沒有敲门,而给路涛打了电话,让他开门,路涛开了门,宋來平推门而入,回身关死房门,众人连忙站起來,不知所措地注视着宋來平,
“宋总,您坐,”苏康桥搬來一把椅子,说,
“宋总,这活儿我沒干好,”章向河愧疚地说,
“你就不要检讨了,先说说究竟是怎么回事,”宋來平在椅子上坐下來,说,
章向河诚惶诚恐地将整个过程讲了一遍,最后说:“宋总,我辜负了您对我的信任,”
“老虎也有打盹的时候,是不是,沒事,我不怪你,”宋來平看着章向河的左臂,心疼地说,“现在的问題是怎么治好你的枪伤,医院是不能去了,”
苏康桥听到这里,犹豫着说:“宋总,我有个办法,”
“说说看,”宋來平将目光投向苏康桥,说,
“我有一个朋友是外科医生,能不能找他出來给章哥做手术,”苏康桥说,
“这倒是个办法,不过,苏康桥,这个人可靠吗,”宋來平不无担心地问,
“可靠,是我多年的一个朋友,去年他和科主任闹矛盾,还是我找人给他摆平了,”苏康桥自信地说,
“那就好,你马上找一个安全的地方,先把医生接过去,如果沒人跟踪,再把章向河接过去,”宋來平站起來,拍了拍苏康桥的肩膀,说,
“是,”苏康桥答应道,
宋來平布置完了就回去了,苏康桥马上与他的大夫朋友取得了联系,并见了面,得到了大夫朋友的保证后,苏康桥给宋來平打电话进行了汇报,
“宋总,我是苏康桥,”苏康桥说,
“那个医生找到了,”宋來平急不可耐地问,
“找到了,可是现在,各医院都有警察盯着,手术器械拿不出來,”苏康桥焦灼万分地说,
“还有别的办法吗,”宋來平问,
“他答应明天上午病人多的时候再想想办法,”苏康桥回答道,
“好吧,治枪伤是小事,保命是大事,我想章向河也会明白这个道理的,”宋來平叮嘱道,“明天,就等明天吧,记住,明天接那个外科医生的时候,一定要注意,明白吗,”
“明白,宋总,”苏康桥说,
第三节 瓮中之鳖
放下苗长安打來的电话,水城市公安局局长曹毅就一直在办公室里等待着他的到來,曹毅知道,苗长安肯定会有重大的情况向其汇报,曹毅站在窗前陷入了沉思,不多会儿,敲门声响起,曹毅断定是苗长安來了,
“请进,”曹毅说,
苗长安推门进來,一脸的严肃,
“有情况,”曹毅回身來,问,
“是,曹局,”苗长安说,
“快说,”曹毅催促道,
“刑技科已经做出鉴定,昨天晚上的这支六四式手枪与杀害钱娟,六年前杀害李先锋的是同一把枪,”苗长安汇报说,
尽管有了充分的思想准备,曹毅的听罢,心里还是不由得一惊,说:“什么,”
“刑技科已经做出鉴定,昨天晚上的这支六四式手枪与杀害钱娟,六年前杀害李先锋的是同一把枪,”苗长安重复道,“但是,是不是同一个人就不好说了,”
“案情越來越明晰了,”曹毅似乎在自言自语,
“不过,是不是同一个人并不重要,重要的是,这把枪把一系列恶性案件串到了一起,曹局你说呢,”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