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杂家者流,盖出于议官。兼儒、墨,合名、法,知国体之有此,见王治之无不贯,比其所长也。’”
张朝点了点头道:“对就是这个意思‘知国体之有此,见王治之无不贯,比其所长也。’。另外杂文能直接而迅速地反映社会事变或社会倾向。而其文以短小、活泼、锋利为长;能见人见事。”
邓经有些担忧言道:“如此不受主流所容的文作形式能为这天下读书人所容吗?”
张朝一听邓经这话,有点心里没底。他这心里没底不是对他所做的这件事没有底,而是被邓经的这句话给弄得没有底了。
张朝走到邓经的身旁,拍了拍邓经的肩膀道:“就是要让天下的读书人所不容,如此才能带动我大明当下这个死气沉沉的文坛!我们现在要做的就是树立一个标靶,让天下的文人墨客都参与进来与我们展开辩论。以此来促进我大明的文化复兴。”
邓经点了点头笑道:“我明白了!这也是你为何选择杂学的原因。自盛唐之后,我中华文化虽在宋朝绽放出宋词这样的奇葩;但之后的理学的兴起慢慢地禁锢了我们的思想。到我大明八股取士更是败坏了读书人的种子,变成为做官而读书;所写的文章也变成为替古人立言。我有时就在想,古人的学说都在哪里摆着,需要我们再替古人诠释吗?一个个都去做道德文章去了,全然摒弃了‘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的理想。”
张朝笑道:“你的这番话就与我叨叨就好了!以后可别将这些话写成文章给发表出去了!”
邓经转眼看着张朝笑道:“你还别这么说,说不定我还真的就写成文章发表出去了!对了,现在我们目标也已经商定;那我们接下来怎么办呢?还有这期刊的名字你可想好了!”
张朝思索了一会儿道:“想不要急于去写一些反应现实的文章,可现在一些名人的书籍中去整理一些文章而后刊印成册。至于,这书名我看就叫做《求是》如何?”说完,张朝拿起书案上毛笔将“求是”二字写在一张纸上。
看完张朝在白纸上写下的“求是”二字,邓经在心里默想了一会儿道:“‘求’追求、探究;‘是’,真也!求真,探究真理。不错,我看可行!”
张朝笑道:“那就这么定了!你下去组织人手,整理校对名家的杂文!另外,你也可以组织一些人手写点东西;但不可太激进了!我可不想这创刊期变成唯一的一期!”
邓经点了点头,他也明白张朝这句话的意思:“放心吧!整理好了!我会亲自送到府上,让你先睹为快的!”
回到王府的张朝,陪着黄芝儿母女吃完晚饭;后与诗蕊玩耍了一会儿,将诗蕊交由黄芝儿笑道:“芝儿!你配着诗蕊玩一会儿,我还有些要处理。就不陪你和孩子了!”
黄芝儿一眼忧伤地看着张朝道:“可别忙得太晚了!我等你!”
张朝走过回廊来到书房。看着满书架的书,在心里嘀咕道:“这新书的事情也算是定下来了。我要不要也写点东西呢?杂文,后世大师的文章我到是学过不少;但,那些文章在那个时候都显得那么激进;我现在默写出来,那不是找死吗?”
而就在这时,一本书籍出现在张朝面前:“《传习录》!对呀!初中不是有一篇课文将的就是学与做,而王守仁的心学不是就是讲得学与做吗?我现在以后世的那篇课文为基础加注一些王阳明的学说写一篇文章而后让邓经去润色一下,也算是为创刊做一些贡献吧!”
说干就干,张朝一边研磨,一边思索该如何写这篇文章。而就在这时,张晋却从门外进到书房之中;见张朝在哪儿研磨;而张朝见张晋来了将墨放于砚台旁边之后笑道:“你这么晚来找我所谓何事呢?”
张晋答道:“王爷!已按你的要求去往汾州及荣河查证了,刚刚收到了两地回报。不敢耽搁故连夜送给王爷!”
张朝用纸擦拭了一下手指上墨迹,接过张晋递来的书信。看罢,张朝后脊梁不由得发麻:“这,这简直就是草菅人命。如此之人,留他何用?当初主政西北的时候,怎么就没有发现此人的恶迹呢?这王国光及粱愈是怎么搞的!在山西地界出了这么大的是他们就没有觉察吗?”
张晋道:“都是刚刚履新的官员,又岂会知晓这么多事呢?”
张朝看着手里的书信道:“看来,这事情背后不简单呀?你下去给他们说一下,趁此次事件给我把山西的官场好好的整治一番!但此事得等我将这个两个案子结束了之后,再去信与他们商议!”
张晋点了点头道:“我下去之后便给他们去信,让他们先暗中查访准备着!”
张朝道:“好!你现在给我说说这齐宗尧是怎么回事?一个履新的仕子居然会如此暴戾,半年不到就打死这么多人。这背后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张晋道:“原汾州知府于四个月前突然暴毙于任上,而后朝廷便将这齐宗尧补缺汾州知府。没有想到这不到半年的时间便办出了如此之事,简直令人发指!”
张朝转身走出书房,向着花园走去,边走边询问道:“这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