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乙!你怎么来了?”
回到王府,张朝刚刚进府门陈茜便告知他说邓经已经过府并在书房等他;便三步并作两步前往书房。刚刚进书房便发现邓经正端坐在自己的书案旁看着自己写的一些东西。
邓经听闻张朝的话语,赶紧起身见礼;张朝挥了挥手笑颜而道:“你们几个就你礼数最多,你对我行礼那不是显得你我生疏了不是!刚刚进门的时候,发现你在坐于书案再看什么呢?”
邓经笑颜而道:“也没有看什么!就是在此等你闲来无聊便随手翻看一些书籍。”
见邓经有些谨言,张朝笑道:“你何须如此拘谨呢?我这里的东西你想看随时都可以拿去翻阅。不知你对刚刚你看的那个折子可有何什么感想?”
邓经转身拿起书案上折子,有些激动:“对时下我大明之现状条分缕析,寻根探源;将时弊列为八项。针砭时弊,条条见真,字字在理。想来子暮对此可谓是下了大功夫了!”
张朝挥了挥手笑道:“你也太高看我了吧!我可没有那么大的本事!这个折子是内阁首辅大臣上个皇上的《挽颓习以崇圣治疏》,这是我借阅之后手抄的副本而已!怎么样是不是有一种豁然开朗的感觉!”
邓经一脸不可思议地看着张朝:“你说这是高首辅的折子?”
张朝笑道:“是呀!这是高拱写给皇上的奏折,我在司礼监借出来的!我知道你这个人是无事不会上门,说说今日找我所谓何事?”
邓经此时的心还在高拱的《挽颓习以崇圣治疏》和张朝写在旁边的一些注解上。当然此时他不仅叹服高拱对当下大明现状的见地,更多还有对张朝的佩服。当听闻张朝询问自己今日来找他所谓何事之时,一时还没回过神来;愣了一下之后解释道:“哦!你也知道我来京城也已经快一个月了,兴华社那边的事情也已经准备妥当了。你看我们好久开始做事呢?”
听闻邓经之言,张朝是有心里泛出了笑。兴华社,原本张朝想用后世著名新闻通讯社的为名;但有应对这个通讯社的背后的组织怀有崇敬之心;便取了一个谐音,将“新”换做了“兴”;取“兴我中华”之意。
听闻邓经的询问,张朝摸了摸自己那已经有些硌手的下巴,在心里默了一会儿言道:“这时间过得可真快,转眼你们都来京城都一个多月了。我也未曾前往探望你们。不如这样,曾现在我没什么事;我去你哪儿瞧瞧。”
邓经笑道:“如此甚好!”说完便向着房门走去。
张朝笑道:“你也不用如此着急吧!至少,要等我将我这身衣服先换了来吧!”
一听张朝这话,邓经才发现张朝还穿着朝服;点了点道:“那你先去换衣服吧!我在大厅等你!”
“興華社”
张朝抬眼看去,在这三进的大院的正门上挂着一块匾上面书写三个大字“興華社”。张朝笑道:“这字是龙天的手笔呀!苍劲古朴,浑厚有力!看来子耘的书法功力又有所进步了!”
邓经笑道:“原本是想找你来题写这匾额的。。。。。。。”
张朝挥了挥手,大笑道:“你呀!可别!就我那字怎可见人呀!我看这字还得龙天来写!”说完,便大踏步的走了进去。
邓经也跟了进去,一边走一边介绍道:“按你的意思,这前院便是办公区;二进院为印刷区,后院为生活区。。。。。。。”
一圈参观下来,对于邓经所做的一切张朝表示了肯定。笑颜而道:“走!我们去你的主编办公室瞧瞧吧!”
来到邓经的主编室,几句简短的寒暄之后;邓经开口询问道:“子暮!我这兴华社也算是建好;但你不能总让我如此空闲下去吧!”
张朝笑道:“放心以后会有你忙的时候,但现在还没有到推出报纸的时候。这是一个需要长时间培养的过程。”
一听张朝这话,邓经有些着急了:“那你告诉我什么时候?”
张朝转眼看了一眼邓经笑道:“你呀!还是这么急!这样可办不好一件大事哟!这样可以先将停刊的《故事会》重新刊印起来。先培养一批读者再说。另外,我们还可以创办一些杂文论述的刊物。”
邓经点了点头:“嗯!我看也可行!《故事会》也有休刊了几期了,想来读者对狄梁公的大结局也甚是期待了!我前些天出去办事,口渴进到一家茶社;听闻哪里的说书人都快失业了。听书的很是期待你的《神探狄仁杰》。”
张朝笑道:“是吗?那我回去还得加加班,早日将这书稿给你送过来才是!”
听闻张朝如此言说,邓经笑了笑询问道:“子暮,你刚刚所言‘杂文论述’性质的刊物所指的又是些什么样文章呢?”
张朝挠了挠头道:“你这一问倒是将我给问住了。让我怎么给你解释呢?文成公知道吧!我大明的开国功臣刘基刘伯温。他有一篇文章叫作《卖柑者言》那就是一篇很不错的杂文。”
一听张朝这话,邓经恍然大悟;笑道:“我还以为是什么高深的学识呢?原来是这么一个杂文!汉班固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