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接上回,葛荣帐下的另一员大将渔阳王袁肆周也想出战,想双管齐下和镇南王任敬延共同的对付独孤如愿,事情沒有被葛荣批准,袁肆周虽然有些懊恼,也只得摇着头出去了,
葛荣对于独孤如愿的还是不够重视,在他看來独孤如愿本次的胜利并不是真正的在战场上打败了韩贤,而是通过一些政治手腕,或者说是用离间计成功的瓦解了他和部下之间的配合,
渔阳王的想法可以说是可圈可点,但是对付一个区区的独孤如愿还用得着那么多人吗,在葛荣看來,只要不给独孤如愿可趁之机,独孤如愿就沒有办法刷鬼心眼子,用绝对的兵力以排山倒海之势,直接打倒独孤如愿的先锋军绝对不是戏话,不是妄想,
袁肆周的加入在这样的想法下就显得有些多余,葛荣的想法,并不能代表所有人的想法,当事人镇南王任敬延就不这样认为,他在战前做了非常充分的准备,比如说选了一些精壮之士,编成了一支骑兵部队,这件事情相当的保密,就连葛荣任敬延都沒有说一个字,
这一切都是想在对独孤如愿的军队进行致命一击而用的,任敬延手下有个长史,唤作司马子如,字遵业,河内温人,晋朝南阳王的后人,人都称之为:鬼精灵,父亲乃是鲁阳太守司马兴龙,因为从小生在这样一个地位显赫的家族之中,饱受诗书的影响,所以也是一肚子的智谋,后來因为种种原因陷身从敌,深得任敬延的推崇,这个主意就是他为镇南王出的,
当然镇南王能够有这么大的成就在很多地方,司马子如的功劳是不可忽视的,以此看來,独孤如愿可谓是要逢到敌手了,
独孤如愿自从尔朱荣忽然使了那么一手以后,独孤如愿的胜利果实就给尔朱荣窃取了,尔朱荣自然是认为这一切都是天经地义的事情,可是独孤如愿从长远的利益上是损失了不少潜力,胳膊拧不过大腿,人家是大都督,独孤郎只是一个小小的先锋军,从官衔上就要小一级,
他叹息一会,不过还是要将主要的事情放在首位,那就是立即向邺城进军,他整顿好人马就向前进军,半路上独孤如愿接到了押粮官宰况的告急,
“怎么回事,”独孤如愿最害怕的就是押粮官告急,
宰况解释道:“尔朱荣将给我们的粮草也暂时凑数给了韩贤,让我们耐心的等待两天,粮草马上就会给我们凑齐,”德勒磨在一旁听得很清楚,说道:“真是岂有此理,光让马儿跑,不让马吃草,这太不地道了,”
独孤如愿的脸上一股愁云笼罩,兵马未动粮草先行,现在倒是好,兵马一动粮草不济,如果几天后不补充粮草只怕军士不战自乱,想到这些,独孤如愿问冯广腾道:“先生,看我们的粮草还能维持几天呢,”
“七天应该沒问題,”冯广腾在山洞之中的时候就开始注意节约粮草,所以剩下了一些足矣维持七天的时间,史宁说道:“我们还可以挖一些野菜掺杂在粮食之中再多维持七天,”
“这也是个好办法,”金参利说道,这样的事情他们经历的比较多,所以他愿意带着大家去挖些野菜,独孤如愿只能暂时默认这些困难的处理方法,每次吃饭就餐的时候,他们这些个将军们和士兵们一起吃些野菜充饥,大家看看将军们个个都和大家一样,谁还会抱怨,从另一个角度而言,这些当兵的人,大都是平民的子弟,吃野菜在他们小的时候那是非常正常的事情,有些时候都是家常便饭,一些个年轻的小伙子一直经历了漫长的十三年胡太后执政的年代,所以他们更加过着艰苦的生活,
谁不知道独孤如愿乃是堂堂的将门之后,衣食无忧,尚且能够大口大口的吃着野菜,士兵们看在眼中,那不是在作秀,而是一个大家户的公子哥,蹲下身子來,和他们同甘共苦,
吃这些苦倒是沒啥,关键就是如何的解决这些问題,出军打仗,沒有粮草可是兵家的大忌,这件事情的幕后之人可不是别人的鬼,就是高欢的鬼主意,尔朱荣换了征粮官,侯景当了征粮官以后,虽然作风硬派,到处的纵兵烧抢,差不多的凑了两万人的口粮,
确实因为少了一万人马的粮食不敢交差,正巧在帐外前前出出的遇到了从里面走出的高欢,高欢最近成了尔朱荣的红人,就是因为当年高欢当过葛荣的官,有些人脉关系还是有的,所以尔朱荣最近非常的器重于他,一直按兵不动就是让高欢先去活动,也还真成功了两座城池,独孤如愿够厉害的了,凭着一张嘴就拿下了韩贤的部队,高欢也是通过这样的本事,结果拿下了两座城池,守城的将士也投了降,
侯景最近运气非常的背,说起來自己的兵法也学了不少,接受能力非常的强,但第一次带兵表现的时候,就遇到了强敌韩贤,结果成了长腿将军,跑得最快,
为了挽回这个尴尬的境地,高欢当然欣然的接受了这个艰巨的人物,从老百姓的嘴里抢來了这么一点粮食,结果粮食还是远远不够,所以运气还是比较的背,偏偏这个运气极背的侯景偏偏遇到了高欢,高欢看到侯景回來了,把手一背,问道:“候将军事情办得怎样了,”
侯景看他那个高傲的样子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