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响,这一切大家都很清楚,
夜很深了,大家谁也沒有睡意,德勒磨却不然两个眼皮打架打得厉害,单手托着腮就像睡觉,金参利看他发困的样子,有意打趣他,手里拿了一个衣角,摩擦德勒磨的鼻子,就是这个不经意的动作,让德勒磨碰倒了桌子上的煤油灯,呼啦一下子,桌子上的燃起了一堆火,德勒磨躲闪不及,被火烧了一下,睡意全无,大家的沉寂也被打破,
金参利诡异的看着德勒磨发笑,德勒磨噌道:“不可以幸灾乐祸,”不说倒是还好,一说大家哈哈的笑的声音更大了,独孤如愿一下子从这件事情中看出了一些端倪,
“各位兄长,切不要忙着发笑,从刚才的事情上,我倒是觉得有些门道,”独孤如愿若有所思的说道,
“哦,快说來听听,你想到了什么好办法,”妙笔军师苦想沒有得到好的办法,听到独孤如愿说有门道,巴不得钻到他的心里一探究竟,
“刚才黑哥被火一烧,感觉怎样呢,”独孤如愿好像明知故问道,德勒磨说道:“你们都不要幸灾乐祸了,被火烧到了难道会很舒服吗,”
“既然不舒服,如果是畜生想必也是如此了,”独孤如愿说的时候,语气很慢,他在注意每个人的反应,大家当然是眼前一亮,特别是史宁说道:“你要采取火攻的对策,倒是可惜了这些耕牛,”
“只要能够消灭这些叛臣贼子,就是再搭上几头耕牛也是值得的,”德勒磨体会不到耕牛对于耕种民族的意义,不过说的也不是沒有道理,韩贤的牛其实就是他所辖众人的耕牛,将这些耕牛集合在一起,便发挥了不可小视的作用,
这一点也被独孤如愿所看透,葛荣号称的百万大军也不过是几十万而矣,他的军队就像当年东汉末年的黄巾军起义,是一个性质的,士兵带着家眷一同参军,沒有战事,就可以自己耕种,有战事则就从军入伍,既是战斗力,也是劳动力,
“那么如何火攻呢,”金参利将目光投向了大家伙,反正自己是想不到好办法,独孤如愿想到了办法,当然也就想到了实施的步骤,
他唤人进來重新的点上了油灯,对众人说道:“可以如此如此一番,相信韩贤定然会中计,”大家被他一说都觉得此计甚是妙,
韩贤也是可得注意着独孤如愿军营的动向,让他奇怪的是白天魏军高挂免战牌,到了夜里整个军营竟然不点一盏灯,韩科伟也派了暗哨加强了防备,果然暗哨报告了魏军的动态,现在的营寨几乎是空营寨,独孤如愿带着所有兵马夜晚,悄悄的到了齐军的后面,准备过滏口,
韩贤已得到消息就做出了判断:魏军这是惧怕我的野牛冲锋队,所以想偷偷的溜出去,滏口两面是悬崖峭壁,宽处三百多米,只要魏军用巨石堵死滏口,这些牛是万难爬过去的,所有基于以上认识,韩贤下令马上追击,不能使魏军堵死滏口,
韩科伟马上集合了所有的人马,一路追击的独孤如愿的人马,后哨报告了齐军的情况,大家相视一笑,独孤如愿在滏口外列成阵势,等待韩贤的到來,
弓弩手射住阵脚,独孤如愿一马当先说声:“韩将军的鼻子真够尖的,我还沒有过去呢,你就追來了,”
“独孤郎,少废话,上一次被你们躲过一劫,是你们的造化大,现在你们背依高上,只有一个谷口能让你们通过,这次再看看你有多大的造化吧,”韩贤希望这是他最后见到独孤如愿,也许老天能给你上一次逃命的机会,可是上苍不可能每次都眷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