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接上回,独孤如愿再不出手也不行了,自己一方的人马危险重重了,石门韩贤还真够厉害的,敌住三将尚且毫无惧色,也不要帮手,纵观当时恐怕也找不出几个这样的人物來,独孤如愿在阵下看得清楚,可是也得硬着头皮來试试自己的能耐,
听韩贤之意是非要杀了独孤如愿才能解恨,事情已经到了沒法不往下走的地步了,人家指名道姓的非要战你,独孤如愿歉意的一笑,就听耳边风起,韩贤的马也到了近前,两件武器碰在一起,叮叮当当的直响,两人枪來斧去,枪刺斧砍,真是棋逢对手将遇良才,只杀的战尘飞起,
韩贤心道:看來独孤如愿也不是一般的人呀,要是这样下去只怕,我也未必能够胜他,想到这里韩贤把斧子左右一摆,独孤如愿赶紧的低身躲过,韩贤趁机向本队而去,独孤如愿心道:看我不杀你,,也是想要啃下这块硬骨头,方才称心,
韩贤呼哨一声,本队将士闪在两边,独孤如愿就见前面尘土起处,忙勒住马头,定睛一看,数百头身形庞大的野牛就像是疯了一样,向自己这个方向本來,独孤如愿大叫一声:“快撤,”本阵的将士们还在暗自高兴呢,心道:独孤如愿就是不一般,这么厉害的对手也能制住,忽然听到一声撤,都沒明白过來是怎么回事,
史宁对众将士说道:“众位快快撤去,违令者斩,”在史宁的恫吓下大家才准备撤去,忽然本队中大喊一声:“是牛,”史宁等人这才明白为何独孤如愿大喊撤退,原來两只野牛的双角上都帮着一对尖刀,正在闷叫着杀奔而來,这东西要是被它轻轻一挑,再一踏,只怕是有死无生,多亏独孤如愿沒有上韩贤的当,要是纵马追去,只怕自己就是在英雄也只能挂在牛角上,大家后队变前队,侥幸的躲过一劫,
丛林旁很多骑兵开始陆续的归队,并沒有人因此半路逃走,独孤如愿一面令金参利负责继续收编归队的将士,一面商议对策,众人都是鸦雀无声的,谁也沒有想到,原來韩贤会有这么一手,
史宁想起野牛狂奔的情形依然心有余悸的说:“我们这场失败是处在对敌情了解不够透彻的基础上而导致的,就怕韩贤还会驱使什么其他的野兽也未可知呀,”
“应该不会吧,有这些畜生就够我们喝一壶的了,若是再有其他的猛兽,嘿嘿,那就更倒霉的了,”
“众位,依我看來,韩贤也就只有这一种秘密武器了,并且还是第一次的投入使用,虽然沒有伤到我们多少人,但是给我们造成的震慑已经令我们处于被动状态了,难道这些还不够吗,你们几个还希望再多來几个其他的野兽,心眼真是坏透了,”冯广腾做出了判断,
大家沒有人说话,可能都在思考冯广腾的观点,独孤如愿很赞同这种观点,因为:他们之前沒有听到葛荣部队里还有这么一招,完全是始料未及的,对于他们的作战方法,恐怕也是第一次遇到,所以妙笔军师的推断完全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众位哥哥,所谓仁者见仁智者见智,趁着韩贤第一次投入使用兽战,我看呢,还是想办法尽快的将这些畜生解决掉才是呀,”独孤如愿提议,一件十分棘手的问題,摆在众人的面前,
大家陷入了沉沉的思考,史宁最先抬起头说道:“各位要不我们去想办法将这些该死的野牛都给毒死,”大家想來想去也沒有更好的办法,治标先治本,要是将牛给毒死了,难道它们还能上阵吗,可是如何混入敌营之中实施计划,又是一个很难解决的问題,这可难坏了大家,
想了整整一个下午大家还是沒有办法,看着升起的繁星,独孤如愿赶到了前所未有的压力,一连几天独孤如愿都是高挂免战牌,
韩贤几乎天天都是人前來骂战,可是就是不见魏军动静,韩科伟对韩贤说道:“看來这些南蛮子是害怕了,像乌龟一样不会再露头了,如果是这样的话,是不是像个其他的办法把他们给鼓捣出來呢,”
“知道怕就好了,这个不可一世的独孤如愿学会龟缩也是一件好事,”韩贤对自己的成就很高兴,对于韩科伟提出的另想别的办法逼他们出來,韩贤当然求之不得,巴不得魏军马上出來决一死战,
独孤如愿派出几个人想要混进敌营对野牛身上下毒的事情,很快就暴露了,只有一个人怕跑了回來,将事情告知了独孤如愿,原來独孤如愿等人想到的事情,韩贤也想到了,他派了自己心腹之人保护宝贝一样从早到晚不离左右,对于生人他们特别重视,所以派去的几个人只剩下一个生还回來,独孤如愿等人只得承认计划失败,
计划的失败对于史宁來说很难接受,因为死去的几个兄弟都是他的手下,并且可以说是他培养出來的得力助手,人牺牲了,但是事情并沒有办成,而且还打草惊蛇,如果要想再动牛的主意只怕是有些不方便了,
魏军的军营中陷入了寂静,平时夸夸其谈的德勒磨也识敲的一言不发,五个人沉寂在无奈中,大家都把希望寄托在独孤如愿和妙笔军师冯广腾的身上,大家希望平时诡计多端的两个人能够快快的想出办法來,否则事情的发展很难预料,久而久之,大家的士气势必会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