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哥,心中写的什么?”
穆念泽将信放了下来,抬眼又是看了韩昌义两眼,开口道:“信中说,上一次莫睿渊败给了韩昌义,暂时无心再战,希望可以和我们在新年之前全面休战,让将士们都过一个好年。”
静涵的嘴角嘟了嘟,眉眼一抬,将眼前得瑟的韩昌义上上下下打量了一个遍,就他这个样子,怎么会让莫睿渊认了怂?!
静涵伸手拿过了放在桌子上的信件,飞快的扫过信上的字,没看过一行,嘴角抽搐的就是狠一点,眉目一抬,开口道:“这不可能,我觉得,这其中,一定有诈!”
“有什么诈?”
韩昌义笑着抬起了脑袋,瞧着静涵开口道:“公主殿下,我看你们呀,都把那个莫睿渊想的太神奇了,其实啊,他就是一个病秧子,连杆子枪都拿不稳,他也就能唬唬你这样的女孩子家,要是真的遇到了我这般在战场上杀敌的人,便是露出了本来的面目!既然如今大家沾了我的光,都能安安心心的过个好年,您说是不是?”
静涵的嘴角一抿,还是细细的看着信件上的字,瞪了韩昌义一眼,没有说话。
韩昌义的心中大喜,眸子一偏,便是看见了站在旁边的君若,身子向着君若探了探,嘴边的声音不大:“本以为某人自称三千人马救下整个军队,没想到不过是胜了一个病秧子,还损失了大半的兵力,啧啧,第二次连出战都不敢了,要我说,你个姑娘家的,还是早点回你的府上绣花去,别在军营之中掉链子。”
君若的眸子一抬,对上了韩昌义挑衅的眼眸,唇角一勾,淡然而笑:“正巧,我这个贪生怕死之徒准备离开军营,将这个位置好好的留给韩将军做,毕竟,韩将军现在和别人说起自己当初救下五皇子的英雄伟绩,可是说的一套一套的,全然忘了自己被泥石流困在路上害的我军险些全军覆没的事情。”
韩昌义的手掌伸了伸,指着君若单单说了一个你字。
君若的手掌却是向着前面拱了拱:“五皇子,师父的伤势已经好了大半,我想过了年便离开了。”
“哼,刚才还好意思嘲讽我,自己还不是一个贪生怕死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