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白天
地点:吉林省行政处“公西蒋丘办公室”
宽敞的办公室内,一名身着中山装的人正站立再窗前,此刻正望向窗外的景色,这时响起敲门声,随后走近一人,来到公西蒋丘身旁,小声的嘀咕了几句,公西蒋丘转过身,双手插着口袋,低头沉思着来回踱步。
公西蒋丘:消息可靠谱吗。
秘书:千真万确!
公西蒋丘:妈的,这帮虎揍的(傻)就凭他克烈堂,想与这九州十八刚的各势力堂口为敌,已是举步维艰了,再加上东北军在后面和稀泥,说道此处叹了口气。
秘书:要不,现在派出人马对其加以援助,如何
公西蒋丘:怕是来不及了,我曾与南政洪唯打过交道,此人给我的印象着实像条好汉,也是一位性情中人,洋学生嘛,免不了体内流淌着热血澎湃!可死的太不值得了,如果当初听我的,站在我们这一边,万万不会是今日这样的场景!
秘书:那眼下是该如何是好,如果您真想让他南政洪唯为咱们效命的话,属下觉得,眼下正是笼络人心的好机会。
公西蒋丘:那,你有何良策?
秘书:我看,这件事可以找上一个人!
公西蒋丘:谁?
秘书:仓北监狱典狱长濮阳瑾侯的秘书“郑阿肆”
公西蒋丘:郑阿肆?此人啥来头?
秘书:此人原本是老典狱长刘福田的秘书,自从南政洪唯等人越狱之后,此人就成为现任典狱长的秘书,据我得知,他在濮阳瑾侯的身边一直得不到重用,相反,经常受到濮阳瑾侯的冷待!时间一长,他对濮阳瑾侯逐渐形成了逆反的心理,何不从此人身上入手,让他从里面活动一下,尽可能的为克烈堂争取一些时机,他克烈堂是死是活,也只能看他自己的造化了,若事成之后大不了赏他个一官半职为您所用,岂不是更好。
公西蒋丘当下觉得此办法可行,重要的是眼前也别无他法。恩,好吧,这件事,你就去办妥吧。
时间:白天
地点:东北军驻地办公室
濮阳瑾侯正在办公室内与郑阿肆对弈着围棋。濮阳瑾侯一边哼着小曲,一边胸有成竹的与郑阿肆落子。当濮阳瑾侯落下一子时,仰起脸看着他,嘴角泛起一点笑容
濮阳瑾侯:你以前伺候刘福田的时候,也经常跟他下棋吗?
郑阿肆:刘狱长在任期间,终日忙于公务,极少有闲暇时间对弈。
濮阳瑾侯:你的意思,是说我很有闲情逸致了。
郑阿肆:不,我没有那意思。我是说。话未讲完,被濮阳瑾侯插话道
濮阳瑾侯:人会分为很多种,一种是精明的,一种是蠢的,在我眼里,刘福田就属于蠢的那种!他一直打理着仓北监狱,可结果呢,还不是被三头兽越了狱。而我,一边下着棋,这边就已经逐一将几个人灭了。
郑阿肆:狱长处事严明,行事迅速,着实令属下敬佩万分!
濮阳瑾侯:我最恨的是两种人,一种是会拍马屁的人,一种是不会拍马匹的!善于阿谀奉承的,会使你变的越来越骄傲,最终会导致致命性的失败!而不善于奉承的,那就是蠢材一个,无法在这世间立足!你说,你是哪种人呢!
郑阿肆一时间不知该如何作答,迟疑半晌说不出话。
濮阳瑾侯掏出手枪对准了郑阿肆,给你十秒钟的时间回答,你不出声,它就响!
郑阿肆最终艰难的说出,我,我是,会巧言观色的。
濮阳瑾侯:你想迷惑我!那我就不能留着你!说罢,立即扣动了扳机!只听的金属相击咔的一声脆响!郑阿肆当即全身一抖,此刻只见濮阳瑾侯泛起蔑视的笑容看着他。
濮阳瑾侯:你说为什么有的人家养狗。
郑阿肆:因,因为,狗能看家护院!
濮阳瑾侯:你又错了,养狗的主要原因是因为,你给它食吃,它就冲你摇尾巴!
郑阿肆此刻内心深处已经愤恨到极点!
濮阳瑾侯一阵冷笑过后,脸色立即转变为冷峻非常,对其摆了一下手臂,示意他滚出去!
郑阿肆起身便离开了狱长办公室。
就在郑阿肆走出房门时,面容显露出凶狠的样子,这时迎面走过三名东北军的特使,正铁青着脸色向着狱长办公室走去。
三人来到狱长办公室,为首的特使见到濮阳瑾侯就质问为什么还不征讨克烈堂!督军已经等得不耐烦了,此时据你上次所说的期限已经到了,我警告你,上峰要是责怪下来,你自己去跟督军说,到那时,怕是天王老子也保不了你!
濮阳瑾侯:有二栓子这个香饵,还怕他南政洪唯不咬钩吗,我断定超不过明天,克烈堂就会出现在此地,我拉拢了这九州十八刚的各堂口各势力,其目的就是为了让他们狗咬狗,一嘴毛!等他们互相拼个你死我活,你我兄弟坐享渔翁之利,自古道,螳螂捕蝉,黄雀在后!我设下了二栓子这只诱饵,还可以利用那群堂口为第二道诱饵,三招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