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我都宰了,更不差多一个!说罢面露凶光
濮阳瑾侯:如此说来,我的担心怕是多余了,用我对你进行支援吗。
索伦萨哈:经老子手里端掉的堂口何止一打!杀个人而已,何劳你大驾!
濮阳瑾侯:好,如此这般我向上峰禀报,老哥你就等着官升便是!
二人正谈话至此,突然手下来报称大事不好了!二人出了大门口,只见两挂马车停在了此地,上面铺着草席,二人上前来,一把掀开草席,只见伊布纳与一众炮手的尸身尽在此!二人当下便为之一惊,倒吸一口冷气。
索伦萨哈:妈了个巴子的!狼已经摸到家门口了!
濮阳瑾侯此刻面容异常的冷峻,并未发出任何言语,随后轻轻盖上了草席。
在距离此地不远处的一墙角处,一人身着补丁布衣,戴着草帽,偷偷的瞄着此时大门前发生的景象,露出一双充满杀气的眼神,正盯着那二人!此人正是“南政洪唯”
夕阳西下时分,濮阳瑾侯称要回去将伊布纳安葬,与索伦萨哈辞别后就带着手下及伊布纳的棺材离开了。就在濮阳瑾侯离去的那一刻,躲在角落里盯着那方的南郑洪唯突然感觉到此人好似在哪里见过,且眼熟得很!但一时间又想不起此人究竟在哪里见过,只是觉得眼熟。凑到两侧看热闹的百姓,问道此人是谁?百姓声称此人便是殷通镇仓北监狱的典狱长!洪唯顿时明白,原来在我越狱之后此人接替了“刘福田”他就是濮阳瑾侯!如今索伦萨哈与他穿同一条裤子了!看来今晚不可恋战,只将二栓子就出,以后的事再做计较!
此时整个马家沟镇充满了战斗前的紧张,街面上出现众多的三英楼炮手不断的盘查过往的商客及百姓。
南政洪唯及手下一众掌柜藏身在一户富商的家中,其富商及家人全部被洪唯一行人用绳子捆起来,洪唯手下的汗线(侦查)探营得知,这家的老爷与索伦萨哈有生意上的往来,平日里交情也甚好,此时趁着外面大肆搜捕着生脸,藏身至此最为安全。于是克烈堂众人趁着向大院送货的时机,全部假扮成苦工悄悄的摸进了大院。就在管家给众人结账的时候,洪唯等人突然掏出抢来顶在了管家与众护院的脑门!随后将这大院中所有的家丁及本家全部捆绑在一起嘴里塞上了东西。
洪唯此时在厅堂内与众掌柜的商量着接下来的对策。
南政洪唯:你们几个串好叶子(换上衣服)预备好片子(银元)等落圆子(天黑)给他来个掐灯花(夜袭)让这家的老爷带着混进去。就说你们几个是他的扯勒(亲朋)来此地消遣。我假扮成你们的手下,然后你们就在宝局内赌钱,记住一定要多赢,为了吸引众人的注意力,这个你们是行家。我趁乱寻个刀口(好机会)混进地牢里。待我得手后听我信号就亮腕(动手),逢人就给我摔旗子开磕(动手狠揍)如今索伦萨哈与濮阳瑾侯已经马横(联合)成了鹰爪孙(官府的人)好在濮阳瑾侯已经离开此地,不然铁定起水(麻烦)。那货不是个善茬!
掌柜甲:那这群人咋办,我卧出(探听)这家的登棵苍才(主事的老爷)与索伦萨哈连码起局(有生意往来)你敢保证他们不走水?(告密)
掌柜已乙:妈了个巴子的,留着那苍才给咱挑局子(带进去)其余的都插了(杀了)!留着也他娘的是毒蔓子(祸害)!说罢掏出抢来便要搂火,被当做人质的众人顿时显露惊吓之色!一把被洪唯拦下,不成!现在还不能点(杀)了他们。留下几个炮手把法(看人)在外面接应着。
洪唯来到那当家的老者身前,俯身蹲下,摘去了堵在嘴里的破布。顿时那老者惊呼道:哎呀好汉爷爷啊,您手下留情啊,千万别杀我着家口啊……….
洪唯看着他,待他哭喊过后,对其抱拳道:老先生放心,我铁定不伤您府上人的一根汗毛,我只求你帮我个忙!
老者:哎呀爷爷您说!只要我杀我你说啥是啥!
洪唯笑道:您这岁数我得管您叫爷爷,咱别因为这点事乱了辈分!
老者:哎呀爷爷呀,可别的,你说你是我祖宗都行啊!唉呀妈呀!见到老者不住的哭喊,洪唯当即觉得尴尬非常!
海蛟龙:哎呀我次,这咋吓这逼样呢!这时其中一名掌柜凑过来笑着说道:趁俩嘣子儿的主儿都惜命不知道吗!
南政洪唯:爷们,俺不飞你瓢(不要你命)也不图你飞虎子(钱)你就给我这几个兄弟一人找身锦叶子(好穿戴)话未讲完只听那老者叫喊到:哎呀那行!妥妥的!不就衣裳吗,我一人给你们整身貂儿穿!临走在给你们整套西服,我还没上身(穿)呢!听罢此言洪唯摆了摆说,停停停!不要那玩意,你就正常整几身锦袍就行!
老者:那,那不委屈了几位大爷!
南政洪唯:您还得帮个大忙,你把我们几个带进三英楼的宝局里!你就说我们是你的扯勒(亲朋)
老者:哎呀妈呀大爷呀!你可别坑我呀!这我可不敢呐!要是叫索伦萨哈知道了是我给你们带进去的我铁定插了我呀!我上有老下有小啊,哎呀我这………….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