甫及时反应两人的已近身前,丘梁甫身受两道血痕,捂着伤口伏在地面,那两人并未言语,只切断了去路,一双泛着杀气的眼睛死死的盯着他,丘梁甫当即攥紧了刀把,抡起大刀冲着两名黑衣人拼杀过去。
兰月鹤隐隐约约瞧见前方有几个黑影快速的穿梭着,不一会双方近在咫尺,这下瞧的清楚,那五人是来要自己命的,冲到马车前,一步窜上五人各自抓住了马车的一处,此时还未爬至上前,两匹马当即受了惊吓,越发疯狂的奔跑嘶吼,兰月鹤挥动手里的长鞭不断的抽打着马匹,手里死死的攥着缰绳,想将那屋人甩下马车!这方丘梁甫仍与那两人拼杀着,一记劈头刀被格挡开,翻身一记重脚狠踹在黑衣人的腹中,向后飞出数步远。突然身后便那另一名黑衣人一招偷袭刺中了后腰,丘梁甫怒吼了一声紧咬着牙根当即身后薅住那人,猛然转身横劈一砍,那人便没了性命,丘梁甫捂住不断渗血的伤口拖着残步来到伏在地上的刺客身前,双手紧攥着刀把,迎着月光一记重斩,那刺客的首级飞出。
丘梁甫大口的喘着粗气,马车杂乱的身影距离自己越发的近了,只见兰月鹤仍与紧攥着缰绳不放,马车左右狂奔,那五名刺客因无法着力点,一时间难以窜上。兰月鹤在月光下看清了那方已经浑身是伤的丘梁甫,显然已经无力再战,扫了一眼即将窜上马车的此刻,当下心头一横,将肩上的褡裢拿在手中,丘梁甫见那马车本想自己而来,一把扯开小褂将身上的伤口扎紧,将手里的刀把用布条紧紧的捆在手中,待那马车从身旁冲过,自己一步窜上马车必须和那几个王八羔子拼了!这时只听丘梁甫狂吼着:月鹤叔!俺来了!
兰月鹤紧咬着牙根,见丘梁甫已经奔向自己冲来,而此时两名此刻已经抓紧了马车的一端,即可冲上夺了兰月鹤的命!就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刻,只听到兰月鹤一声大吼:小兔崽子们!跟你爷爷走吧!随机发出一阵狂笑!只见兰月鹤拼力将缰绳狠劲的拽向一侧,伴着马趴的嘶吼马车顿时撇向一头,一侧的轱辘承受不住重力咔擦一声尽碎!几名刺客一步没站稳重重的摔在马车上,丘梁甫被车身后尾横扫出去飞向路旁。
前方就是山崖,兰月鹤驾着马车极速的冲向那里,一把将手里的褡裢扔给丘梁甫,兰月鹤甩着鞭子洪亮的喊道:丘掌柜!替老朽转告洪唯!要好好活着,为了南政家,一定要好好活着!丘梁甫捂着剧痛的伤口眼含着热泪眼睁睁的看着马车冲向了悬崖喊道:月鹤叔!不要!马车即可掉落在悬崖,临坠下之时,兰月鹤之苍然一笑到:南政老哥!兄弟陪你来了!一声巨响连人带马一起坠入万丈深谷!
丘梁甫,眼见着马车坠崖,自己却毫无能力去救月鹤叔,手伸向那方,嘴里半天哭不出声响,最终紧闭着双眼爆发了一声惊天吼声:月鹤叔!
时间:午夜
地点:铁器铺地窖内
南政洪唯此时越发急躁不安,内心一直忐忑难以平静下来,坐在桌前焦急的等待着,不知为何,今晚总觉得要又不好的事情发生了。这越发使得洪唯如坐针毡,手里不住的摆弄着东西,额头上渗出些许的冷汗。突然挂在墙上的一把半成品的枪械无故的掉落下来,洪唯上前拿在手中仔细的端详着,眼神盯着一处,心想道:可千万不要起跺(出事)。正此时地窖外突然有些许声响,惊的洪唯当即抄起那把半成的枪顶上了砂弹,持起枪械对准了地窖的入口处!随着几声咯咯吱吱的响动后,只听得几声沉重的脚步声。
丘梁甫浑身是血出现在洪唯的眼前,立即冲上前将他揽在怀里,急切的问着。丘梁甫此时样子狼狈不堪,浑身是血污,嘴角也都流出鲜血,此时断断续续的对洪唯讲述着经过,讲罢之后将手里的褡裢交给洪唯。他拿过之后,没有哭,也没有说什么,只是在心底默默的将这笔账,全归功到镇虎堂之上。血债,又多了一笔。
时间:后半夜
地点:典狱长办公室
当夜时分,濮阳瑾侯在仓北大狱,点狱长办公室内靠坐在椅子上端着一本古书悠闲的翻看着,斜对面安静的坐着秘书“郑阿肆”在那方低着头默不作声。突然濮阳瑾侯开口说道:和我说说你眼中的“那三名囚犯”郑阿肆抬起双眼看了看他,只见濮阳瑾侯眼睛仍巡视着那本书。郑阿肆咽了口口水说着在他印象中的那是那名囚徒的样子。这时突然响起一阵轻轻的敲门声,一名身穿黑色中山装的人急匆匆进入办公室,在狱长耳边悄悄的说了几句话。濮阳瑾侯此时全然没了悠闲的表情,换来的是一脸的冷峻,在那里停顿了一段时间后突然将手中的书一把扔出!咬着牙骂道:没谁了哈!给你脸了是不!
郑阿肆斜眼偷偷地瞧着她,当濮阳瑾侯一脸的杀气之后转脸又看着郑阿肆,冷静的说道:郑秘书,您还没讲完呢!
时间:三日后、白天
地点:殷通镇凤栖搂
丘梁甫的伤日渐恢复,但伤势稍重,所以并未完全痊愈,近日来只有两个徒弟伙计照看店里的营生,自己在后院房中静养。逮着四下无人的身后便去地窖中。这方南政洪唯设计的杀人武器也差不多完成。稍加最后调试便可用来复仇